「我正打算去睡覺。」宋風晚紅著臉跑回樓上。
沈浸夜看著她略顯慌張的背影,「這是怎么了?」
「沒事,你幫我把狗碗拿來。」傅沉將煮好的jīxiōng肉切成小塊。
沈浸夜放下可樂,去一邊拿狗碗,傅沉盯著那瓶可樂看兩眼。
傅心漢得了jīxiōng肉,趴著吃東西,沈浸夜拿了可樂就回房了,剛一擰開……
「刺啦——」一聲。
里面的可樂飛濺出來,弄了他一身,就連電腦上都被濺濕了。
「卧槽!」沈浸夜急忙扯了面紙擦拭電腦,他就拿著可樂跑了兩段樓梯而已,至於噴成這樣嘛,尼瑪,衣服都濕了。
這可樂有毒吧。
**
傅斯年公寓
孫芮的消息引爆網絡,傅斯年滑動手中的鼠標,瞄了一眼系統推送的新聞消息。
這沒腦子的女人,他家三叔的床也是能爬的?真是送上門找死。
他習慣夜里工作,此刻才十一點多,還沒到他的工作時間,他又起身沖了杯咖啡。
隔壁傳來了談話聲,除卻工人,連房東都到了。
叮叮咚咚,敲敲打打,動靜不小,傅斯年斂眉,從口袋摸出煙,走到陽台,准備抽根煙。
雖然他們住的是對門,但是陽台僅隔了一道半人高的牆,中間用玻璃擋著,因為上面沒有樓層,所以陽台做成了一個陽光房,這也是導致頂樓房價略高的原因之一。
傅斯年低頭銜了根叼在嘴邊,就聽到隔壁傳來推拉門的聲音,那位余小姐又走了出來,正在晾衣服,那件紅sè連衣裙。
她換了一件白sè毛衣,緊身長褲,露著纖細的腳踝,伸長了脖子,脖頸細嫩,踮腳的時候,毛衣往上拉了一寸,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余小姐,你剛才說哪里還漏水來著?」一個穿著工裝的男人探著脖子出來。
「哦,那邊……」她轉身進了屋子。
傅斯年偏頭點煙,有男人在,就不能多穿些?
太招搖。
煙吸了一口,就被他按滅在垃圾桶內。
**
幾分鍾後,他家門鈴再度響起……
傅斯年站在門口,隔壁的余小姐又來了,她身上套了一件黑sè羽絨服,巴掌大的小臉被凍得發白,嘴chún也不見半絲血sè。
「我看你陽台那邊有光,知道你沒睡,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她顯得有些局促,揚著小臉,沖他笑著。
傅斯年蹙著眉,沒作聲。
「我家太冷了,能到你家坐一下嗎?他們說管道都結冰了,不太好弄。」她試探著開口,若是夏天,估計房東都不來了,冬天太冷,水管裂了,地面都結了層冰,實在無法住人。
傅斯年視線越過她看了眼對門。
「需要多久?」
「不清楚,在檢修。」
那雙桃花眼,本就勾人,咬著chún,又一次露出了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如果他拒絕了她,就好像多不近人情一般。
「我就待一下,修好了馬上就走,你如果要睡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她真的被凍得渾身發顫。
其實屋子根本沒收拾好,她原定今晚是住酒店的,等房子收拾妥當再搬進來,也是碰到了他才改變主意。
迫不及待入住,恨不能和他多親近一些。
晚上下樓登記信息,偶然碰到,還興奮得不行,沒想到一回家,樂極生悲,水管就爆了。
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願濕噠噠的出現在他面前。
傅斯年低頭看她,那雙眸子靜若深潭,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她被他看得心底發毛,好像那點心思壓根藏不住,其實她完全可以今晚出去住酒店,只是不大願意罷了,恰好他又沒睡。
傅斯年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微微側開身子,「進來吧。」
「謝謝。」她大喜過望,只是站在玄關處的地毯上,又不知該怎么進去,她鞋子還是濕噠噠的,他屋內的地板光可鑒人,不大好意思直接踩進去。
剛進屋,暖氣充盈,她吸了吸鼻子,似乎感冒了。
傅斯年從玄關處的鞋櫃里,居然拿出了鞋套。
「自己穿。」
門口的人一臉懵bī,他是搞什么的?居然會有鞋套這種東西,不過她還是乖乖套上走了進去。
房間格局和她屋子是差不多的,不過似乎重新裝修了一番,格局大氣典雅,整個屋子都被打通,只有屏風遮擋,一側的屋子門是打開的,里面放置著四五台電腦,看著非常專業。
「隨便坐。」
「謝謝。」她打量著屋子,干凈整潔,隨處可見一些機器模型,一個陳列架上還放置著不少獎杯獎章,屋內各種陳設都看得出來……
這是個單身男人住的。
獎杯上都有刻字,她看了一眼,「你是做編程設計的?」
「差不多。」
「你什么時候睡覺?」畢竟不是自己家里,她舉步都非常小心,不太敢多窺探半分。
「嗯?」傅斯年是晝伏夜出,晚上根本不睡。
「他們修得很慢,可能今晚都修不好,我家里很亂,暖氣也壞了……」她張著嘴,試探著開口……
「你如果不睡覺,我能在你這里多待會兒嗎?」
傅斯年眯著眼,死死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
她似乎有些得寸進尺啊,剛才是坐一下,現在就要多待會兒了?這都快12點了,再多待會兒,是想過夜?
------題外話------
哈哈,大外甥,你的可樂為什么變成這樣,你心里還沒點數?
三爺太yòu稚了。
其實余小姐想待一夜的,就看斯年兄怎么處理了……
到底給不給人多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