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晚晚學壞,撩撥三爺【小年留言】(1 / 2)

宋風晚剛打開門,傅沉手指抵開門,已經擠了進去。

他動作qiáng硬,手指扣住門,宋風晚試圖大力將門關上,可是力氣不如他,再者也擔心真的太用力,夾到他的手,這人著實太壞。

「傅沉,你、唔——」宋風晚剛開口,嘴巴被人捂住,傅沉一個旋身將門關上,順勢將她抵在了門上。

宋風晚掙扎,雙手抵在他xiōng口,試圖將他推開,可是傅沉長腿一伸,緊緊壓著她的腿,身子抵過去,讓她無法動彈。

「噓——」傅沉壓低聲音。

「唔?」宋風晚扭了下身子,示意他放開。

傅沉松開手,「讓我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鍾,沒良心的小東西!」

「你才沒良心。」方才劇烈掙扎,她的小臉染上一層緋sè。

看著分外誘人。

傅沉低頭看著自己被拉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睡衣領口本就寬大,被她拉扯得東倒西歪,xiōng口裸露出大片肌膚,他膚sè偏白,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層柔和的光澤。

「幫我把衣服整理一下,這樣真的不成體統。」

宋風晚看著他的衣服,悶聲笑著,還是伸手幫他整理了一番。

素凈的小手,因為常年握筆,右手食指指腹處有些薄繭,在他皮膚上摩挲,又酥又癢。

傅沉喉嚨滑了兩下,「晚晚……」

「嗯?」宋風晚本能抬頭,傅沉已經低頭含上她的chún。

許久未曾親近,兩人身子都輕輕一顫,宋風晚深吸一口氣,手指攥緊他的衣服,將他前襟擰出一層褶皺,身子虛軟得靠在門上。

含住,舔咬,身子酥了一半。

傅沉手指原本抵在門上,此刻略微下滑,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住她的腰,屋內地暖很熱,她只穿了一件輕薄的棉質睡衣,隔著輕薄的衣料,灼熱的指尖在她後背游離……

直到傅沉手指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撫上她的後背,宋風晚終於受不住低吟出聲。

「嗯——」嚶嚀婉轉,嬌喘吟哦。

聽得傅沉心尖一顫,如火燎原。

舌尖順勢遞進去,攻勢越發凶猛激烈,緊貼在她身上,濕漉狂亂,像是風吹浮萍,雨打霜葉,整個人已不由自己……

他的手指伸進去,握住她一截腰肢,灼燙的吻從嘴角一路蔓延到耳廓,張嘴含住,惹得宋風晚一陣輕顫。

「晚晚,你好敏感。」

「你方才叫我什么?傅沉?什么時候開始連名帶姓喊我了?」

「膽子著實太大。」

宋風晚又羞又氣,渾身像是著了火,手指輕輕抵在他的xiōng口,他身上又熱又濕,驚得她下意識要縮回手。

傅沉手指用力,握住她腰,猛地用力,將人緊緊擁入懷中……

「躲什么?嗯——」最後一個字音壓得極低,循著她的chún,像是怎么都吻不夠。

直至傅沉手指順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往上,直至觸碰到內衣邊緣,惹得宋風晚身子一縮,才長舒一口氣,將手抽回來,將她衣服拉扯好。

「怎么了?不舒服?」傅沉低笑著。

宋風晚羞澀支吾,這人怎么好意思問這種話。

……

「坐會兒。」傅沉拉著她走到床邊,余光瞥見她放在書桌上的一張試卷,滿眼都是紅筆標注得痕跡,他剛准備走過去看一眼,宋風晚急忙擋在他前面,拿了幾本書壓在試卷上。

「不許看!」

「怎么?沒考好?」

宋風晚正在訂正放假前那次抽考的試卷,150的數學卷,她只考了80多,都沒及格。

「反正不許看!」宋風晚qiáng勢的擋在他面前。

「我若一定要看呢?」傅沉挑眉,長臂越過她,就打算去抽試卷。

她這次抽考分數不高,她和傅沉抱怨過,只是傅沉不清楚,她到底考了多少分,能整張試卷都用紅筆標注。

宋風晚自然不肯,兩人居然就在床與書桌中間這點狹小地方爭執起來,她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忽然猛地用力,直接就把傅沉推倒了。

她瞳孔微微收縮,完全忘了後側就是床,伸手去拉扯他,傅沉順勢攥住她的手,兩人跌在床上。

女上男下,曖昧至極。

天旋地轉,宋風晚嚇得急喘,雙手抵在傅沉xiōng口,以一種非常惹火的姿勢坐在傅沉身上。

傅沉眸sè深邃,饒是再柳下惠,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這般姿勢也難免有反應。

他呼吸越發低沉粗重,盯著她,視線越發熾熱。

「晚晚……」

「嗯?」宋風晚平復一下,才驚覺兩人姿勢非常尷尬,而且明顯感覺身下有什么東西……

燙得嚇人。

她小臉瞬時紅得能滴出血,想要離開的時候,傅沉伸手按住了她,手指倏然用力,將她整個人扯入懷里,宋風晚就以一種極其惹火的姿勢趴在他身上。

他呼吸粗重,落在她額角,像是能把人皮膚都燙得融化掉,「別亂動,就這樣待一會兒,嗯?」

壓著最後一個尾音,低沉撩人。

宋風晚趴在他xiōng口,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聲,沒敢亂動。

「今天孫公達碰你了?」傅沉手指勾纏她的頭發,試圖轉移注意力。

「就是指甲蹭了下。」經過幾個小時,臉上已看不出任何異sè。

傅沉眸sè沉冽,暗暗在孫家頭上記了一筆。

「對了,你之前和我說,所謂的刺激的事情,就是指他會來找我麻煩?」宋風晚仰頭看他。

「嗯,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傅沉笑聲揶揄。

「你……」

宋風晚氣結,這人怎么會如此惡趣味,想到自己之前擔驚受怕,她咬了咬牙,熏染著水霧的鳳眸忽然掠過一絲jīng光,像個狡猾的小狐狸。

她chún角輕輕勾起,忽然將身子往上挪了一寸,張嘴就含住了傅沉的耳垂……

傅沉正把玩她的頭發轉移身下那焚身如火的熱浪,沒想到這小丫頭會來這出,渾身像是過電般,半邊身子都酥軟了,渾身又麻又軟……

所謂銷魂蝕骨的滋味,大抵如此吧。

宋風晚明顯感覺到傅沉身體變化,他們兩人接觸過程中,大多是她被動承受,完全不知傅沉身子也如此敏感。

她惡趣味的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學著他的樣子,舔著,輕咬。

那模樣,像是要折騰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