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 示威被打臉,污蔑晚晚是賊(3更)(1 / 2)

宋風晚說的話在理,入夜海邊人本就不多,椰林更是無人,你鬼祟跟著人家小姑娘,別人把你當流氓也正常。

只是肖靖安也有一米八,一身腱子肉,沒想到這么不禁打。

「你打人還有理了?」嚴知歡看自己喜歡的人被揍,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本就看她不順眼,此刻惡狠狠瞪著她,那眼睛仿佛要噴火般。

「肖少爺,對不起,我真是無意的。」宋風晚誠懇的和他道歉,又偏頭看向嚴知歡,「這樣可以了嗎?」

「我剛才確實被嚇到了,下手沒輕沒重的,您哪里疼得厲害,我打120,送您去醫院吧。」

「醫葯費什么的,都是我出。」

宋風晚就不信,他有臉進醫院?

「不用,我本來不出聲想嚇嚇你,沒想到讓你誤會了,是我的錯。」肖靖安已經直起身子,額頭俱是冷汗。

他在南江也算有頭有臉的人,送去醫院,事情傳開,指不定惹出更大的亂子,而且這件事他不占理,尾隨被一個小女生踹了下面?

即便到了醫院,怎么檢查?

讓他檢查他下面?他還要不要臉了。

因為肖靖安出事,眾人不歡而散,嚴知歡本想送他回去,肖靖安今天已經夠丟人了,根本不想見她,和她說話也沒好語氣。

她只能坐著嚴少臣的車,送宋風晚回去。

**

傅沉原本正在和宋風晚打電話,聽到她說有點事要處理,就掛了電話。

隨即他才看到千江兩分鍾前發的信息,【那個在沙灘上秀肌肉的男人,正在尾隨宋小姐。】

傅沉眯著眸子,秀肌肉?

【他的手搭到了宋小姐肩上。】

【宋小姐踹了他**,他叫得破音了。】

【宋小姐一記狠踹,又是一拳……】

……

傅沉伸手捏著眉心,腦仁兒一點點抽痛。

肖靖安應該覺得慶幸,他這次是真的死里逃生,只有宋風晚打了他,若是千江沖過來,他今天八成得廢。

「十方。」傅沉深吸一口氣。

「三爺?」十方一直守在邊上。

「去南江的機票訂好了?」

「嗯,明早七點的,您要早起,還是早些睡吧。」

「懷生上山了?」

「嗯,大周末,放學就嚷嚷著要回山上。」

傅沉點頭。

**

南江嚴家

幾人到家時,喬艾芸正坐在老太太身邊學刺綉。

「nǎinǎi——」嚴知歡掐著嗓子,聲音嬌滴滴的,坐到她身邊,就各種撒嬌討好。

那種做派,分明是在告訴宋風晚,她和嚴家關系多親密。

「回來啦?」老太太伸手扶了下老花鏡,眼底滑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是啊。」嚴知歡那樣子,頗有點示威的感覺。

邊上的黃媽看得眼皮一跳,瞥了眼一側的宋風晚,她平時最喜歡耍寶,逗老太太開心,卻極少如此黏糊,此刻這般作態,落在誰眼里都覺得刺眼。

喬艾芸將針放好,看了眼嚴知歡,沒作聲。

「晚晚,玩得開心嗎?來nǎinǎi這邊。」老太太雖然有些老花眼,心里卻清楚。

這對姐妹父親走得早,她多加照拂,加上她膝下無孫輩,自然走得近些,平素耍寶無賴些,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若想借著自己給宋風晚下馬威,只怕是打錯算盤了。

宋風晚笑著走過去,坐到她另一側,「挺開心的,謝謝nǎinǎi。」

老太太抽出被嚴知歡抱住的胳膊,握住宋風晚的手,慈祥和善的拍了幾下,「開心就好,明天我讓少臣……」

嚴知歡神sè一僵,邊上的嚴少臣嗤笑,簡直蠢。

「不用,我今天玩得挺累的,想好好休息一下。」嚴少臣還要上班,她哪兒好意思這么麻煩他。

「不想玩?你高考剛結束,應該好好放松下。」

「可能今天玩狠了,腿很酸。」

……

老太太本打算讓嚴少臣和這對姐妹陪宋風晚玩幾天的,就把他們都安排住進了家里。

宋風晚明天不想出去,她也不能此刻讓他們回家,還是招呼幾人睡了。

**

幾人回屋後,老太太又特意把嚴知歡到自己房間。

「今天出去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她拿著布子擦拭著眼鏡。

「沒有啊。」嚴知歡笑得燦爛。

「我覺得你對晚晚好像有意見。」

老太太笑得和善,眸子有些渾濁黯淡,看事卻很分明。

嚴知歡心底一顫,「沒、沒有啊。」

「她性子溫和,又是我孫女,你們年齡相仿,我是希望你們能夠相處融洽,我不想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你很聰明,知道我的意思吧。」

過些日子嚴望川和喬艾芸要辦酒,她不希望出現一點亂子。

這已經不是提醒,而是警告,而且明確說了,宋風晚是他們嚴家的孫女。

嚴知歡心下不滿,卻只能笑著。

「我知道,我和她相處得挺好。」

「那就好,你去給她送杯牛nǎi吧。」老太太心底是希望他們能和睦相處的。

嚴知歡性子驕縱點,卻很聽話,老太太這般敲打,說得也非常明白,她應該清楚怎么做。

「嗯嗯。」嚴知歡又陪在她身邊,說了幾句討好的話,才離開。

這一出去,臉就變了。

這宋風晚到底算個什么東西,他們才認識多久,nǎinǎi就這么向著她!什么嚴家的孫女,她和嚴家有血緣關系嗎?

裝得倒是單純無害。

想起肖靖安被打,這丫頭分明不是個省油的燈,出手那么狠,嘴巴還挺厲害。

就算有氣,也沒辦法,老太太的話還得聽,她正打算下樓去倒牛nǎi。

「知歡。」嚴知樂就在走廊上等著,畢竟是姐妹,看她神sè就清楚發生了什么,「nǎinǎi對我們不薄,爸走得早,要不是她幫襯,我們怎么可能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