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三爺想調教晚晚?師兄殺到(1 / 2)

沂水小區

隨著傅老壽辰臨近,喬望北父子與嚴望川會在最近抵達京城,可能都會逗留一段時間,住酒店也是一筆開銷,京城有閑置空房,他們就三個男人,住在一起也沒什么不方便的。

雖然請了鍾點工打掃過了,宋風晚還是抽空買了新的床單被罩。

老太太只考慮到宋風晚,托人弄得床上用品都是粉藍的,就連備用的被罩都是黃sè碎花的。

她實在想象不出,嚴望川或者喬望北、喬西延躺在這樣的床上,會是一種什么魔性畫面。

聽到開門聲時,料想是傅沉到了,「三哥,你先坐會兒,我馬上就好。」

傅沉進屋時,相比之前過來,房間多了一點綠植,顯然是布置過了,他剛打算進屋的時候,宋風晚已經走了出來,整理床鋪是個體力活,她脫了外套,里面穿了件白sè齊肩的薄毛衣,貼身款。

額角滲出一點細汗,絨發貼在額角,隨著她呼吸,xiōng口微微起伏,傅沉艱難的移開眼。

「我買了櫻桃,昨晚你說想吃。」

「學校賣得太貴了,沒舍得買。」現在許多水果都是一年四季都能吃得到,只是不當季,價格略貴。

傅沉進了廚房洗櫻桃,宋風晚就站在邊上看著。

櫻桃紅得誘人,她莫名咽了下口水。

「嘗一下?」傅沉將一顆洗好的櫻桃,送到她嘴邊。

宋風晚張嘴咬住,「唔……不大好吃。」她微微蹙眉,看著很紅,入口卻生津酸澀。

「是嘛?」傅沉自己嘗了一口,「我這個是甜的。」

「唔?」宋風晚咋舌,自己人品有這么差。

「要不要再嘗嘗?」傅沉笑道。

宋風晚舔了舔嘴角,目光落在他削薄微紅的嘴chún上,他下意識舔了下上chún,垂頭繼續幫她洗櫻桃。

傅沉這張臉,生的是極為好看的,眉目如畫,清雋淡雅,怎么看都不覺得膩味,他早就注意到了宋風晚的注視,偏頭沖她一笑……

一片燦然。

宋風晚心頭一顫,忽然想起自己室友和自己說的話。

「晚晚呀,這男人啊,不能什么都聽他們的,偶爾可以使使小性子,你看你這嘴,只要見他之後,必然都是腫的。」

「他這完全就是不知節制啊,不能他想要你就給啊。」

「咱們得矜持點。」

宋風晚咬著嘴chún,可是面對這樣的傅沉,她真的矜持不了啊。

「這個應該是甜的。」傅沉將一顆櫻桃送到她嘴邊。

宋風晚張嘴含住,還未回過神,傅沉已經湊過來……

櫻桃還沒完全入口,他張嘴,咬住另一邊,他呼吸很淡,熟悉的檀香味,緊接著她似乎聽到了傅沉張嘴咬住櫻桃的聲音,一股甜水兒涌入她chún邊。

「怎么樣?」傅沉俯低身子,視線齊平,沖著她笑得分外撩人。

他今日穿著簡單的白襯衣,一襲黑sè經典款風衣,將他身子襯托得頎長俊直,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宋風晚的,「怎么不吃……」

宋風晚這才將櫻桃吞入口中,因為有核兒,她嚼了幾下。

「是不是甜的。」傅沉低低笑著。

「嗯。」

「你更甜……」傅沉在她chún邊啄了一口,剛准備更深入一點,宋風晚忽然想到室友說什么矜持的問題,忽然躲避兩下。

這讓傅沉眉心擰緊,十分不悅,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沒、沒事。」

兩人一拉一扯,傅沉又生怕弄疼她,結果宋風晚猝不及防,將他整個人推到了廚房的牆上,傅沉手指一勾,宋風晚整個人就貼了過來。

又怕撞到傅沉,下意識伸手撐在牆側。

形成了她把傅沉圈在牆上的奇怪姿勢。

傅沉低頭打量著兩人奇怪而又尷尬的姿勢,「晚晚,原來你是想壁咚我?」

「不是……」宋風晚簡直想哭,這都是什么鬼啊,怎么就變成他把傅沉推倒了?

「原來我們家晚晚一直想要把我推倒?」傅沉明知她不是故意的,還非得惡趣味的逗弄她,「你直接說,我可以滿足你的。」

宋風晚剛想抽身離開,肩膀被人按住,整個身子被一股大力翻轉。

下一秒,一具微涼的身子就緊貼過來。

將她狠狠按在牆上,她剛忙完,身上還有未散的熱意,傅沉身子則吹了秋風,涼意滲滲。

兩相觸碰,宋風晚倒吸一口涼氣,心悸不止。

「你怎么又……」

傅沉雙腿抵著她的,她無法挪動,男人靠得太近,身上是涼的,呼吸卻帶著灼人的熱浪,讓人心跳紊亂。

「我看你有反撲的心,卻不大會下手,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教教你。」

宋風晚腦子里蹦出兩個字:

tiáo教!

這個詞用在男女之間,好像總有點特別的味道。

「三哥……」宋風晚扭了下身子,緋紅的小臉,好像盛夏的合歡花,紅艷如火,嬌艷欲滴。

他喉嚨滾動兩下,呼吸重了幾分,忍不住又往前貼近幾分。

鬼知道她此刻說話聲音多么嬌軟誘人。

傅沉低頭,咬住她艷sè緋紅的小嘴,「好好感受……」

宋風晚欲哭無淚,感受個毛啊,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濕漉迷亂的一吻結束,宋風晚舔了舔嘴角。

又腫了。

待會兒回去肯定又要被室友笑話了,他怎么每次都這么用力。

**

沂水小區這邊畢竟不常來住,也沒做飯的食材,而且這兩人都不會做飯。

宋風晚吃櫻桃的功夫,傅沉已經點了外賣,准備和她一起吃了晚餐再回去。

忽然一陣涼風從窗口吹來,宋風晚急忙起身關上窗戶,陽台還曬著被子。

此刻才下午五點多,外面黑雲壓城,狂風將小區樹木吹得四散亂晃,「好像要下雨了。」

也就兩三分鍾後,細密的雨點敲鼓密鑼般砸在窗戶上,伴隨著疾風,幾欲破窗而入,轉瞬間,風吹鬼哭,風雨迫城,分外嚇人。

「預報沒說有雨啊。」宋風晚站在窗邊,若是一直按照這個趨勢下的話,自己還怎么回去上晚自習。

「預報有時候不准的。」傅沉走到窗邊,他倒巴不得與宋風晚共處一夜。

「我帶傘了,你不是還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