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從老宅吃飯回去,心底一直很郁悶,自己和宋風晚還在暗戳戳的搞地下戀,憑什么這兩人就能如此光明正大,還要那個……
他心情不好,弄得傅心漢這只狗子都跟著遭罪。
這邊傅斯年和余漫兮已經抵達公寓。
「今晚你住這里?」傅斯年這幾天忙著壽宴籌備,幾乎是住在老宅的,即便把一些東西搬到她家,也沒住過一次。
「你不想我留下來?」他低聲詢問。
傅斯年攥著手中的便利袋,眉眼染上一絲不悅。
「不是。」余漫兮自然想每分每刻都和他在一起。
「回去要繼續那天的事嗎?」
余漫兮臉蹭得紅透,這大庭廣眾的,也不怕有人過來,這人就直接說這種話。
害不害臊啊!
余漫兮沒作聲,只是扯著他趕緊上了電梯。
一進門,余漫兮幾乎是被人半抱著提溜進屋子的,超市買的東西,被他直接扔在地上,雙手提著她,將她整個人用力抵在牆上,身子騰空,余漫兮心下一緊。
手很自覺地勾上他的脖子,雙腿一抬……
勾住他jīng壯的腰身。
姿勢立馬變得曖昧惹火。
余漫兮沒想到他進門,什么前戲都沒有,就給她來這出,高跟鞋都不知何時蹬掉了。
傅斯年將她抵在牆上,鼻尖輕蹭著,呼吸糾纏著,含著她的嘴角,聲音含混著,「要嗎?我給你一分鍾時間,想清楚了告訴我。」
余漫兮在國外生活了很長時間,思想上還是開放點的。
她直接偏頭,張嘴咬住他的耳垂,吐氣如蘭。
呼出的氣息,燙得他身子一僵。
舌尖一勾,含住他的耳垂,「傅斯年,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很喜歡……」
要命了。
濕熱的吻從耳朵一路蔓延到額角眉心,最後落在他chún邊,余漫兮吻得很慢,對傅斯年來說,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他幾乎可以聽到擂鼓般的心跳,皮膚炙熱,像是著了火。
「要不要?」傅斯年這人很執拗,余漫兮這種回答已經很清楚了,他卻非要一個正面的答復。
「聽說第一次很疼?」兩人額頭相抵,氣息交纏著,曖昧至極。
「我盡量輕點。」傅斯年聲音壓得低,像是滿天山火燒了嗓子,嘶啞干燥,他低頭吻著余漫兮。
許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么……
稍微一點觸碰,她身上就紅得發燙,渾身熱氣都在翻涌,燒得整個人雲里霧里的,渾身都充斥著一種奇怪的感覺。
「小魚兒……」傅斯年咬著她的chún,略微用力,試圖拉回她的思緒。
「唔?」
「要不要年年……」
原本趴在貓窩里的小貓,瞬間立起身子,豎起耳朵。
余漫兮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慣會磨人,她微微閉上眼睛,沒敢看他,聲音發抖。
「……要。」
傅斯年眼尖亮了下,目光灼灼。
「去屋里。」余漫兮可不想第一次在門口。
傅斯年這才注意到門沒關,抬腳把門踹上,又是一記悶響。
兩人滾在床上時,男上女下,傅斯年手指墊在她腰後,緊緊貼著她,手心的熱度像是要把人燙化……
「要不要先洗個澡?」余漫兮有點緊張,伸手將他鼻梁上的眼鏡取下來。
傅斯年戴眼鏡的時候,jīng英斯文,不戴眼鏡的時候,倒是多了點狂野邪肆。
「回頭再洗。」傅斯年低頭吻住她,手指從她裙子下擺伸進去……
「一直盯著我看,這樣好看,還是戴眼鏡好看?」
「都好看,我都喜歡。」
兩人肌膚相貼時,都受不住抖了一下。
一個堅硬如鐵,卻灼熱滾燙,一個溫熱柔軟,傅斯年手指觸碰到她的時候,她渾身都在發抖,整個人像脫力般,無力掙脫……
兩人身子緊緊壓著,她能清晰感覺到傅斯年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讓人無法拒絕。
衣服不知何時脫完,其實余漫兮在國外生活很久,外國比較開放,她接觸這方面的知識也比較早,但實踐還是第一次。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子很重,呼吸更重。
眸子像是憋狠了,紅著眼,染著血,像是要把她狠狠吃了。
「東西在外面……」
余漫兮抬腳踢他,倒不是說不想要孩子,但是這得有計劃。
「我口袋還有。」
傅斯年從一側脫下的衣服李翻出一個盒子,使用牙齒直接咬開的。
這人到底是有多急。
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那一瞬間,余漫兮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低吟出聲,那時候傅斯年吻住了她的chún,「我會輕點兒……可是你一直這么叫……」
「我控制不住。」
他顯然也在壓抑著。
余漫兮看他滿頭是汗,也是難受痛苦,直接說了一句,「沒關系!」
她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
因為某人真的再也沒有控制住。
簡直可以用凶殘來形容,余漫兮覺得,自己明天絕對會變成一條死魚。
……
余漫兮覺得某人簡直就是禽獸,說好的輕點,說好的呢!
其實女人第一次似乎沒有想的那么疼,只是後面被他折騰狠了,腿軟腰酸。
余漫兮最後實在受不住,眼睛都紅了,險些哭出來,某人這才罷休。
「去洗澡?」傅斯年低頭吻著她的chún。
「沒力氣了。」
「那我幫你擦一下。」
傅斯年就沒伺候過人,實在算不上體貼,余漫兮已經很滿足了。
「幫我拿個睡衣和內衣褲。」余漫兮指著不遠的櫃子。
傅斯年去幫她拿來衣服時,余漫兮就傻了,她櫃子里有一件性感的露背睡衣,這是之前晚上買內衣的時候,商家送的,不是什么很貴的衣服,料子極少,穿上之後,上下不遮,不如不穿。
余漫兮一直丟在衣櫃里,就沒碰過,沒想到被他翻出來了。
這老男人是真的悶sāo,居然喜歡這種。
「有力氣穿嗎?」傅斯年看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一副要死的樣子,後背腿上俱是淤紅,他承認之前是有點狠了。
「嗯。」余漫兮點頭。
傅斯年就坐在邊上看著她慢條斯理的穿衣服,這眸子又紅了。
「我說,你能不能穿個衣服。」余漫兮這才注意到,某人居然未著寸縷。
「小魚兒……」
「嗯?」
「再一次。」
余漫兮傻眼了,這不剛結束嘛?
不等她拒絕,傅斯年就壓了上來,余漫兮此刻有點恨自己這幅身子,靠著他的時候,居然連半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
她稍微反抗,傅斯年將她雙手舉過頭頂,單手固定,從額頭眉心,到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又將她剛穿上的衣服給撥了下來。
余漫兮扭著腰,低聲求饒。
這才第二次……
余漫兮就發現傅斯年與第一次完全不同,已經可以耐著性兒的和她廝磨,把她折騰得半死,慢慢折磨著她。
直至余漫兮自己說想要他,他才放棄折騰她。
兩人挨在一起,呼吸重了,似乎方才的疼痛已經完全忘了。
傅斯年本就是個晝伏夜出的人,一到晚上,就好像有著耗不完的jīng力,弄得余漫兮一直輕顫著求饒。
……
余漫兮畢竟是第一次,折騰兩回就累不動了,傅斯年幫她擦了身子,自己裹上睡衣,將她用被子一卷,直接扛回自己公寓。
她的卧室被折騰狠了,根本沒法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