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預謀強吻侵犯他,親嘴狂魔(1 / 2)

雲錦首府內

傅沉正按照打印出來的青團制作方法,在捏餡兒揉團,傅心漢前肢兩個爪子扒拉著桌子,因為它聞到了蛋黃肉松的香味兒。

「三爺,真不用我幫忙?」年叔站在一側,看著他居然拿著小稱開始稱量糯米粉,雖說看做法有大約克數,但誰家做飯也不會如此jīng准的。

「不需要。」

傅沉沒揉過面,年叔有些擔心,站在邊上盯著,沒想到他動手能力很qiáng,居然真的被他搓出來了。

他以前除卻工作念佛外出旅游滑雪爬山,幾乎是與世隔絕的,這樣的傅三爺,才有煙火氣。

年叔站在他邊上,幫些小忙,「以前總覺得您性子過於孤傲冷清,擔心您就算成家,也容易忽視妻兒,現在看來,您以後肯定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傅沉手指微微頓住。

父親?

宋風晚剛上大學,還有三年多才畢業,況且她還在上學,兩人都沒正式體驗過只有兩人的生活,談孩子太早了。

想起嚴家那小pì孩子,他可半點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傅斯年不喜歡孩子,是傅沉給他留下的心理yīn影,傅沉不喜孩子,則是小時候見證過傅聿修與沈浸夜從小落地長大的模樣……

自小把屎把niào,喂nǎicào勞,這孩子半夜還孤苦狼嚎,鼻涕邋遢的,當真不討喜。

夫妻生活還沒過夠,干嘛要生個小討債鬼自找麻煩。

以後他的孩子,如果也是這樣,他就把他小嘴堵住,扔出去!

而另一側的京家

京寒川盯著茶幾上的木盒子,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抿緊了chún。

父母自小就教育他,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所以……

幾分鍾後,兩個青團躺在了滾著金邊的白sè瓷盤中,京寒川手持刀叉,這青團的味道,與他尋常吃到的不太一樣,他倒想看看,這里面到底裝了個什么東西!

叉子按住青團,刀子下手,將青團一分為二,豆沙餡瞬時被bào露出來。

他將青團切割分屍,才小口吃起來。

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東西!

就在他吃得滿足時,忽然有人要破門而入。

「六爺……」

京寒川差點被噎著,「滾出去!」

那人站在門口,距離餐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壓根看不清他在吃什么,立刻麻溜的關門退出去。

一臉懵bī。

六爺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飛機。

青團吃完,京寒川提著魚竿往後院走,順手把留下的木盒之類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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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晚正開著電腦看綜藝,里面正在制作美食,胡心悅趴在上鋪,奄奄一息的看著她,「宋風晚,你能別晚上看這個嗎?」

「怎么啦?」她狐疑道。

「我最近減肥!晚上沒吃,在cào場上跑了兩圈,現在餓得走不動了,你還來誘惑我。」

「減什么肥啊,你又不胖。」胡心悅也算不得瘦,很健康的體型。

「四月不減肥,六月徒傷悲啊,你這種吃不胖的人懂什么!我現在肚子餓得不行了!」胡心悅說話都沒力氣。

「我這里有餅干!」苗雅亭還故意誘惑她。

胡心悅冷哼不理她。

過了約莫四十分鍾,胡心悅手機響了,她蹭得跳下床,飛出宿舍,然後提了一大袋燒烤回來。

宋風晚哭笑不得,減肥是這樣的?

她吃了兩根羊肉串,垂頭給湯景瓷發信息,她今天怪怪的……

【湯姐姐,你真的沒事吧?】

此時是晚上八點五十,湯景瓷正在房間做深呼吸,距離喬西延最後通牒的時間,僅剩十分鍾,聽到手機震動,嚇得臉都白了。

生怕是喬西延的催命電話。

她緊張得手腳冰涼,回了信息:【沒事啊,我挺好的。】

宋風晚努努嘴,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而過了幾分鍾,湯景瓷手機再次震動。

【還有5分鍾。】

她咬了咬牙,穿上外套,端起早就盛放好的銀耳紅棗湯,准備過去,她出門帶了個小鍋,就連床單枕套,都是自己帶的,之前是痛經,煮了點紅糖姜茶,後來懶就沒用過。

這要過去賠罪,總要有點誠意。

余光瞥見桌上的刻刀,她猶豫片刻,還是帶了把刀在身上。

以防萬一,如果他太過分,帶著刻刀,她安心。

喬西延正在房間看央視12台的法制頻道,刻刀在他指尖飛轉著,余光瞥見電視機右上角,已經准備整點報時,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師兄!」

喬西延輕笑。

垂死掙扎到了最後一刻才過來,早知如此,他就該把時間定的早一些。

他開門的時候,湯景瓷難得沖他笑靨如花,「師兄……」

喬西延眉眼一挑,腦海里蹦出兩個字:

諂媚!

他退開身子,讓她進屋,湯景瓷還是第一次到喬西延屋里,同樣的陳設,他房間就顯得孤寡冷清許多,所有的東西都排列井然有序,桌上的刻刀,分門別類整齊有序,和他父親工作室亂糟糟的模樣,相差甚遠。

「這個是給你的。」湯景瓷將銀耳紅棗湯放在桌上。

「你做的?」喬西延做到桌前。

「嗯,剛盛出來,還是熱的,你嘗嘗。」湯景瓷搓了下手指,她手心皮薄,已經被湯碗燙得通紅,略顯不安的站在一側。

就像是等著老師批評指正的學生。

喬西延坐下,拿著略顯女氣的勺子,嘗了一口,有些燙舌,味道還是不錯的。

「怎么樣,還可以啊,燉很久了。」湯景瓷心底大喜。

有句俗話是怎么說來著:吃人嘴軟。

喬西延吃了她的東西,總不至於對自己過分苛責吧。

「嗯。」喬西延捏著勺子,又吃了幾口,才偏頭看她,「那件事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

「那件事……」湯景瓷欲哭無淚,該來的總會來的。

「還不承認?你應該想起來了……」

「我那時候酒喝多了。」湯景瓷都不知該怎么說,難不成直接告訴他,自己酒勁上頭,滿腦子都是他?

她發現自己開始關注喬西延,還是上回去傅沉家里,被狗嚇到之後。

之後的日子,她總會想起一下子撞到他懷里的情形。

每次想起,心臟就突突直跳,甚至於當時來不及細想的每個細節,都開始在腦海中周旋徘徊,揮之不去。

那日喝多了酒,就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