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包廂
大家坐在一起,有段林白活躍氣氛,自然不會覺得尷尬,宋風晚緊挨著這位許小姐坐,她已經摘了口罩。
她沒塗抹任何東西,皮膚又白,側臉下頜處的紅點愈發明顯。
「寒川什么時候到?」傅沉手持茶水,神sè淡淡。
「快了吧,他說二十分鍾左右。」段林白回答。
「我去一下洗手間。」許小姐忽然起身,她抓起包,剛打開包廂的門,卻迎面與人撞了個正著。
京寒川認得那雙眉眼,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一襲黑sè長裙,身段盡顯,纖細的肩帶勒著瘦削的肩骨,清高孤傲。
「六爺。」她往後退了一步,讓他進屋。
男人身高總是在無形中透露出一點優勢,垂著眉眼看她,讓人頭皮心尖直顫。
她個子不算矮,身材消瘦,由於骨架小,手上也顯得肉乎乎的,眼尾細長,淡眉溫順,微抿的chún角,chúnsè淺淺……
就像初初盛開海棠,素雅卻又透著股無端的艷sè。
她略顯局促的垂著頭,長發垂落,遮住臉上的過敏處。
她臉過敏,所以沒人會仔細盯著她看,不太禮貌。
京寒川淡淡應了聲,就徑直尋了個空位坐下,與宋風晚中間隔了個位置,邊上恰好就是這位許小姐。
待她去了洗手間回來後,瞧著京寒川就在自己座位邊上,更顯忐忑,落座的時候,難免有些衣角摩擦。
京寒川余光打量著她,生得白,胳膊細,雙手攏著裙子的時候,腿也很細,像是一手就能握住。
手上肉乎乎的,身上卻沒半兩肉。
再對比邊上宋風晚那雙纖瘦細長的手指,京寒川忽然低低笑了聲,惹得邊上的這位許小姐莫名臊紅了臉。
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只是彼此之間距離靠得很近,他那聲音像是鼓動著空氣,撞著她心臟,讓人無法安心。
「人也齊了,菜也上齊了,開動吧。」段林白出聲。
「許小姐,我和晚晚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謝謝你之前出手相助。」余漫兮和宋風晚同時起身。
「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她和這屋子里的人都不熟,顯得有些拘謹。
一番寒暄客套後,眾人就開始吃東西,全程都是段林白在帶氣氛,京寒川吃得不多,就開始低頭與父親聊天。
無非是問他去哪兒之類的。
他回復信息入神,忽然余光瞥見有東西沖自己伸過來,他完全是條件反射的一把握住。
女人的手!
柔軟溫熱,細細滑滑的。
他第一感覺就是,小,手感不錯。
嫩得像是能一下子拗斷。
京寒川手掌寬厚,略微有點細繭,摩挲著,有點癢。
而女人手腕細嫩纖瘦。
「你干嘛?」京寒川偏頭看她。
被他扯著手的許小姐傻眼了,一股無端的熱意從心口延展,竄到四肢百骸,腦袋都懵懵的,她試圖抽回手腕,可是他力氣很大,弄不開。
「我在問你想干嘛?」京寒川對人戒心很重,看她掙扎,手腕倏得用力,差點把她整個人扯過去。
她微微弓著腰,從他這個角度,恰好能瞧見她jīng致鎖骨下姣好的曲線……
他挑眉,目光鎖死她。
他手上力道又重了,手心有點燙人的熱度,灼得她手腕有點疼。
「我說寒川,你在干嘛啊?」段林白僵硬的開口。
京寒川掃了一眼餐桌,發現所有人都一臉驚詫得盯著他看。
「我就是想拿個醋……」許小姐伸手指著京寒川後側的人。
這醋在段林白那邊,兩人銜接東西,必然要經過京寒川,就是交接個東西,鬼知道他忽然攥住自己的手……
以為她要攻擊他?
防備心好重。
「你還握著人家小姑娘手干嘛啊,再握下去,你就要給人家負責了!」傅沉笑著tiáo侃,「怎么?不肯放?」
京寒川這才松開手。
「需要拿什么,我幫你。」
一桌人悶笑出聲,這烏龍鬧得。
「要那個醋……」許小姐啞著嗓子,伸手揉了揉手腕,方才被他握著還不覺得手腕多燙,此時卻熱辣灼人。
這頓飯到後面,京寒川那邊的氣氛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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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完飯,宋風晚才摸出手機,「老板娘,我們加個微信好友吧,過幾天我室友過生日,想在你那邊訂個蛋糕。」
「可以,你提前定的話,把地址給我,我可以給你們送貨的。」
「好啊。」京大距離甜品私廚有段距離,如果能送貨上門,那自然更好,「我們學校有點遠啊。」
「沒事,我有輛代步的小車,京城范圍都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