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行了,你手別抖。」
說話間京寒川已經松開了手。
「嗯。」許鳶飛瓮聲點頭。
後來她一直在低頭做東西,只覺得心跳聲一陣快過一陣,撞擊著她的心房,將她整個人都撞得暈乎乎的,直到自家弟弟打了電話過來,她才恍惚回過神。
「喂——」許鳶飛擦了手,接起電話。
「什么時候到家啊?等你吃晚飯呢。」
「我還在送貨,別等我吃飯了。」
「送貨?」許堯也沒多問,就掛了電話。
「不回家吃飯?」京寒川側頭看她。
「趕回去也來不及了。」
「留在這里吃?我也沒吃晚飯。」
「太麻煩了吧……」而且這地方,空空如也的,連個正兒八經的餐桌都沒有。
「就當你教我做蛋糕的報酬。」
……
然後咱們的京六爺,就在許鳶飛面前秀了一把廚藝。
最後兩人還是坐在沙發上,將飯菜放在茶幾上吃了晚餐。
「你這房子是剛買的嗎?」許鳶飛終於問出心底的困惑,「還沒來得及裝修?」
「買了很久。」
「那為什么不裝修?」
「裝修風格年年都在變,我也不知道以後自己另一半喜歡什么樣的,簡裝了下,剩下的按照她喜好來。」
「另一半……」
「這里是我以後的婚房。」京寒川手中捏著筷子,忽然側頭看向身邊的人。
許鳶飛一聽說婚房二字,手指一抖,差點筷子都沒捏住。
沙發本就不大,兩人距離隔得並不遠,兩人手臂偶爾蹭到,都會惹得她渾身不自在。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哈?」許鳶飛傻了眼,她覺得如何?她幾乎可以清晰感覺到有股熱意從xiōng口炸開,一路往上,將耳朵都染紅了……
有點熱。
「我覺得挺好的啊。」許鳶飛深吸一口氣,低頭扒拉著米飯,試圖轉移注意力。
「嗯。」京寒川淡淡點頭。
就在氣氛本就冷澀尷尬的時候,他又溫吞得冒了一句:
「你是第一個進來的異性。」
許鳶飛差點被噎死,他說著這種話又是幾個意思啊。
第一個?
她耳根充血泛紅,直至最後提著兩盒椰子糕出門,也是面紅耳赤,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
京寒川知道她不會讓自己送她回家,自然也不qiáng求,目送她進了電梯,才提著沒吃完的蛋糕回了家。
……
他回去的時候,某大佬正在看新聞聯播,盛愛頤則洗了澡在敷面膜。
「又去甜品店了?」盛愛頤看向他手中的包裝,「小許店鋪開門了?」
「嗯,路過,正好買了點回來。」
身後兩人齊齊抽了下嘴角,睜眼說瞎話,這分明就是人家許小姐親自送上門的東西。
「吃過飯了嗎?」某大佬摸著小胡子,盯著他,很難想象,自家兒子會有什么思春期。
其實在他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某大佬就給他普及過生理知識,告訴他男孩子到了某個階段,雖然學校禁止早戀,但是出現一些性幻想,喜歡哪個姑娘都是正常的。
他費口水說了半天,京寒川就默默看了他一眼,「你打擾我做試卷了。」
差點沒把他氣死,他難道對這方面的知識就一點都不好奇?
該思春的時候性冷淡,這都快三十了,忽然回春了?
「吃了。」京寒川點頭,「那我先回房了。」
等他離開後,盛愛頤才叫住跟著他的那兩個人。
「夫人,您有什么事?」那兩人也是忐忑不安。
「你放心,他的私生活我不會管太多,我就是想問你們,他是不是跟人出去開房了?」
某大佬差點嘔血。
「沒、沒有!」兩人急忙搖頭。
「那就行,我就怕他在外面胡搞,突然有一天有女的抱著孩子上門,說是我孫子。」盛愛頤深吸一口氣,「我是看他吃了飯,甚至洗了澡,我以為去酒店開房了。」
京家人悻悻笑著:夫人,您這腦洞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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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臨近開學,宋風晚也在准備回學校了,開學前一周多,嚴望川特意帶著一家人出去玩了。
嚴老太太和小嚴先森也一塊兒出去,所以就在最近海島訂了六天五夜的家庭旅行。
他們來回坐的是游lún,船進港之後,嚴少臣和嚴望川的助理開車來接人。
剛下船,嚴少臣幫他們提著行李,就招呼他們趕緊上車。
「怎么回事啊?這么急?」喬艾芸手中抱著孩子,動作難免有點遲緩。
「您先上車回家,我再和您解釋!」
嚴家本就靠近海邊,從海港回家,開車僅要一刻鍾。
回去之後,嚴家門口還蹲了不少記者,不過他們不敢逾越跟進大門,就在外圍轉悠著。
眾人進屋後,宋風晚看了眼外面,將門關上,「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剛得到傳來的消息,江風雅懷孕了,據說是傅家的孩子。」
宋風晚瞠目,她就出去玩了一圈,怎么天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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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說,高能馬上要來了,嘻嘻~
我再重申一下,江風雅進不了傅家的,這孩子是不是傅家的,估計某人傻白甜都不知道,劇情神馬的,不透露哈,大家慢慢看就行啦,後續只會高能酸爽的。
不過最後說一句,六爺媽媽腦洞真的很大,六爺沒出去開房,就是撩妹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