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長得半點不像。」店員正打算將櫃面的幾個其他包裝的葯盒收起來,也就是這時候,那人拿出相機對著那些葯拍了一張,便飛快地跑出葯店。
「噯——」店員蹙眉。
方才湯景瓷過來買葯,她拿了幾款避孕葯,和她說明,讓她自行挑選,還沒來得及將其他葯收好,這人怎么……
她心底氣惱,卻又沒辦法,低頭又繼續收拾葯盒。
而這記者上了自己的車,翻出方才拍到的照片,櫃面上還有三種葯,葯名都拍得很清楚,她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
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避孕葯。
她嘴角勾著一絲笑。
果然是國外回來的,作風夠開放的啊,之前與段公子有緋聞,又和蔣二少拉拉扯扯不說,做那事都不做措施,吃葯?
私生活也是夠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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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景瓷買了葯回去後,正打算煮水吃葯,湯望津打了電話過來。
「……爸,您別過來了,就按預定時間來就行,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這都不牽扯到你師公了,我怎么坐得住!」
湯望津時間安排得很緊,他此時國外也有展覽,時間都是卡在一起的,根本挪不開身,段林白是准備陪他一起來的,在國外多滯留了幾天。
「林白不是在撤新聞壓熱度了嘛,網上也沒什么消息了,您別擔心。」
此時網上確實沒什么新聞了,而隨著展館封閉,那些在門口聚集的聾啞人和記者,知道湯景瓷也不在那里,蹲了一會兒也自行離開,此時看著一切都風平浪靜。
「那你照顧好自己。」
「您放心吧,師兄在呢。」
「得虧西延在,等我過去,一定要好好請他吃頓飯,今天也是辛苦他了,一直在派出所忙活。」
湯景瓷悻悻笑著。
也就是這時候,喬西延開門進屋,手中還提了一點水果,瞧她在打電話,也沒打擾,進了廚房,准備清洗水果,卻看到電茶壺邊上的一盒葯,他摸起看了眼,眸子一緊,隨手把葯丟進了垃圾桶內。
吃這東西對身體不好。
湯望津明天夜里的飛機回京,到時候就能和長輩攤牌,結婚是遲早的事,若是真懷孕了,就生下來,沒必要吃這個。
湯景瓷安撫好父親,又和展館負責人打了電話。
「我好困,我先去睡一覺。」湯景瓷講完電話,與喬西延打了聲招呼,哈氣連天的往卧室鑽,她進廚房的時候,沒看到桌上的葯,就把這事給徹底忘了。
喬西延眯眼看了眼垃圾桶,默默將屋子里所有垃圾收拾起來,下樓一並丟掉。
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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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蔣家
蔣二少送完湯景瓷,回家之後,直奔自家大哥書房。
蔣端硯此時正在和人打電話,示意他小點聲。
蔣二少掐著腰,氣呼呼得在書房來回走,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又愣是等了他半個鍾頭,好不容易聽他說了聲再見,掛了電話,才沖到桌前,「哥,你都給我弄了些什么音樂,不是說舒緩的輕音樂嘛!」
「醫生說你不僅需要舒緩安神,也需要鼓勵,所以我給你下載了勵志歌曲,不好聽?」
「……」
「那我重新給你選一些。」
蔣二少氣得直拍桌子,「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之前在宋風晚面前被一個男人摸了一把,現在又丟人了,自己在她心里肯定形象全無了。
蔣端硯正拿著手機,准備再撥一通電話,和人洽談業務,殊不知看到一則新聞,眸子沉了沉,將手機直接扔在桌上。
「現在變成我的臉被你丟光了,這是怎么回事?」
蔣二少懵bī的拿起手機,瞳孔震顫。
【蔣二少新歡原是大師joe的女兒】
點開新聞,里面居然有湯景瓷出入葯店的情景,兩人在葯店門口說話的畫面,也被人描述成,是為了孩子爭執。
而此時他才知道,湯景瓷是去買避孕葯的。
蔣端硯手指輕輕撫弄著手邊的一根老舊的鋼筆,筆有些年頭了,甚至不是大牌,雖然保養得好,也有不少磨損。
其實湯景瓷與喬西延的關系,並不為人所熟知,但就是昨夜派出所見了一次,他也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兩人決不是普通師兄妹。
「蔣奕晗。」
蔣二少懵bī得看著手機,又恍然抬頭看了眼自家大哥。
「你不會搞了喬西延的女人吧?段林白讓你去接送保護人家,你把人搞上床了?」
蔣二少哭笑不得,「哥,我是那種人嗎?」
蔣端硯點頭,「你不是?」
蔣二少恨不能一頭撞牆,以死明志,「我真的痛改前非了!」
另一邊,喬西延正在客廳桌上雕刻玉器,看到消息,也是瞳孔震了震,又看了眼是哪家媒體放出來的消息。
報道記者:丁晶怡。
又是她。
湯景瓷還在卧室安然睡覺,絲毫不知外面因為她,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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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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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傅寶寶還小的時候,蔣二少經常往傅家跑,給他買玩具送東西,甚至萌生要做他干爹的想法,被三爺一口回絕了。
理由是:「怕影響孩子智商。」
蔣二少差點崩潰。
然後傅寶寶又問了個直擊心靈的問題,「你為什么不結婚,自己生寶寶?」
「他在等你媽。」傅沉說道。
傅寶寶:「你想干掉我粑粑,取代他的位置?」
蔣二少立刻解釋,「不是,我是覺得單身很好。」
傅寶寶:「單身是好,可怕的是,只有你一個單身,那就是沒人要。」
蔣二少:他絕壁是傅沉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