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京家人已經坐不住了,殷長歌的話本就帶著濃重的火葯味兒,若是六爺知道了,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加之她與盛愛頤的關系,估計會惹來不小的風波。
所以思量再三。
「殷小姐,時間不早了,老爺和夫人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您看……」
是不是該走了!
殷長歌也聽出了京家人的言外之意。
可她此時進退兩難,一方面是想將師傅,擔心被斷了後路,另一面則是方才被懟,太丟人了。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段林白從偏廳走出來,看到她,眼梢一吊,「你怎么還沒走啊?」
殷長歌大囧,「段公子。」
「等很久了吧,你不是阿姨的徒弟,有什么事直接打電話和她說就好了,干嘛一直在這里等著?」
其實段林白也是人jīng,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肯定得罪盛愛頤了,不敢直接找她,才來這里堵著的。
「有什么話,你們師徒私下說就行了,今天京家這么多人,我看也是不方便聊什么吧。」
「這天都要黑了,不如早點離開吧。」
段林白又不是京家人,和她不必客氣,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殷長歌饒是臉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拿起一側的包,「您說的是,我還是改天來吧,先告辭了。」
她走出京家的時候,才忽然想到之前盛愛頤曾詢問京寒川,和什么小許老板娘怎么樣了?
許?
她扭頭看了眼京家大門,緊抿著chún,寒風過處,眼底一片涼薄。
**
此時的許鳶飛已經到了樓上,其實她沒來過京寒川的卧室,但是也很容易找到,房門是緊閉的,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內暖氣比走廊更足,還有加濕器與電影對話聲交織。
他房間整潔得令人發指,除卻床和衣櫃,就是一個碩大的投影幕布,此時上面還播放著電影《史密斯夫婦》。
京寒川早已睡著,白sè牆壁,黑sè大床,除卻床頭櫃上有兩尾紅sè金魚,整個房間沒有半點顏sè。
他臉sè蒼白,稱著黑sè的床,居然多了些羸弱之氣。
她將帶來的保溫杯和杯子放在床頭,看他臉sè發白,剛准備伸手試一下他額頭的體溫,手腕倏得被人攥住……
原本闔眼閉目的人,突然就張開了眼,他手指溫熱,輕輕扣住她的手腕。
嘶啞著嗓子。
「鳶飛……」
聲線低沉呢喃,像是在耳鬢私語般。
他從未如此溫柔得喊她的名字,聽得她心頭一顫,「嗯,我在。」
京寒川最近吃感冒葯,意識一直有些混沌,此時眯著眼,竟不知是現實還是夢境……
「你最近是不是生氣了?」他嗓子很啞。
需要靠得很近,才能聽到他的低語。
「沒有。」
許鳶飛原本是意不平的,想找他要個說法,此時哪里還有半點火氣,恨不能替他遭了罪才好。
「我想你了……」
沙啞的聲音,聽得她心臟砰砰亂跳。
不受控制般,心底越發柔軟,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
另一邊的傅沉還在和陪宋風晚做什么期末報告,手中拿著一卷書,垂眸看了眼腕表,「還沒忙完?」
「還有一點。」宋風晚也很郁悶,班長通知的太遲了,她今晚八點就要交報告。
「那我去看看寒川。」
------題外話------
三更結束~
你們覺得三爺會不會去破壞氣氛,哈哈
三爺:……
**
最近修文日夜顛倒,渾身都疼,哎
瀟湘那邊因為看不到大家留言,一直覺得很不安,不過我知道很多人每天都來按時追文的,謝謝,群么么~
今天瀟湘簡介頁有月票紅包,投了月票的美人兒們可以去領取紅包哈,么么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