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 許爺vs六爺:表情要狠,動作要穩(3更)(1 / 2)

此時一行人坐在電梯內,京作霖伸手摩挲著嘴角的一撇小胡子,透過電梯內壁模糊的成像,打量著許正風。

電梯快到的時候,還略微整理了一下頭發衣領。

到了門口,猶豫著,還是把煙扔了。

偏頭看了眼京家人,又指了指門。

意思很明顯了。

讓他們開門。

「就這么進去?」某大佬挑眉。

其實過來的路上,他就和盛愛頤說過了,無論京寒川今日拐走的是誰家閨女,哪個做父親的都不會給他好臉sè,就算是擔心女兒嫁過去被人欺負,做父親的也得拿出點威勢。

他就是遇到了個比較厲害的岳父。

況且許鳶飛若是和他在一起,也不會看著他被打死……

所以總結下來:

京家不chā手。

盛愛頤更疼兒子,想到當年許正風沖到他家的情形,難免心懼,「這要是真打出問題怎么辦?」

「那就正好,把人一抬,送到他家,要他們負責。」某大佬說得理所當然。

盛愛頤深吸一口氣,是他能干出的事。

京家人則是瞠目結舌,真的是大佬,要是許爺知道您是這么打算的,怕是氣得吐血都不會對六爺下手的。

視線轉回來,許正風挑眉,壓低了聲音,「不這么進去,還怎么辦?你們難道沒有這門的密碼?」

京作霖搖頭,「以前是門鎖,不知道什么事換的密碼鎖。」

「其實按我說的,還是敲門進去比較穩妥,我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里面干嘛,這要是在……」盛愛頤柔聲細語,說得也很隱晦,「您說這么多人進去,寒川是男的,另當別論,令千金的話……」

許正風蹙眉,垂眸看了下腕表時間,都十點多了,據說這兩人進去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有些事……

還真沒法保證。

一想到這兩個人此時可能在里面顛鸞倒鳳,他一口氣順不過去,臉都憋青了。

「去按門鈴。」許正風示意身後的人。

……

許鳶飛此時正和京寒川縮在一起研究裝修畫冊。

門鈴響起,許鳶飛心肝一顫,手一抖,把畫冊都掉在了地上,心頭隱隱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是說,有我在,什么都不怕?」京寒川握住她的手,放在chún邊親了下。

許鳶飛原本也不是很心顫,忽然看他神sè如此認真,落在手背的吻,溫柔虔誠,溫溫熱熱,卻又像是帶著一絲灼人的熱度,惹人心顫。

她忽然更加緊張起來,門鈴還在不斷響起。

宛若催命的號角,聽得人喘息艱澀。

「你是不是……」許鳶飛想起今晚京寒川三番兩次走神,心底已經疑惑,「這門外的人……」

「是誰都沒關系,反正到時候你乖乖站在我身後就行。」京寒川說著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邊,也沒透過貓眼看是誰,直接把門打開……

許鳶飛起身,門被打開的一刻,整個人就好似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風bào中,瞳孔微震,雙腿僵直,就連一群人進屋的腳步聲,都像是變得虛無了,整個世界就好似瞬時一片死寂。

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劇烈震顫。

撲通撲通——

像是能要了她的命。

許正風一看到開門的是京寒川,視線往里一掃,就看到站在沙發前的女兒,打量著兩人衣著整齊,心底稍微松了口氣。

這要是真如盛愛頤所說,這兩人在……

他可能真的會氣得背過去。

京寒川饒是做足了准備,也沒想到兩家人會一起過來,還是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傅沉這人果真是……

烏鴉嘴!

怕什么來什么。

許正風輕哼,已經大步走了進去,打量著屋子,空曠,很適合群毆。

手腳放得開。

他進去之後,許鳶飛低聲詢問,「爸,您怎么來了?」

「呵——你說呢,我要是不來,我怎么知道,你這丫頭膽子這么大!」許正風穿著一件軍大衣,身材高瘦,帶著一身寒氣就沖了進去。

京家人緊跟著進去,盛愛頤抬手拍了京寒川的肩膀,「你小子干得這叫什么事兒啊,也不提前說一下。」

其實他們交往時間也不長,他自己知道許鳶飛身份也不久,還沒想好如何與父母交代。

京作霖則壓低了聲音說了句,「做得不錯,漂亮。」

京寒川咳嗽兩聲。

這邊的許正風隨手脫掉外套,丟在一側,信手捋起袖子,「說吧,你倆在這里干嘛?」

許鳶飛還沒開口,京寒川就站了出來,徐徐說了兩個字,「看書。」

許正風冷冷一笑,「我打聽過了,這個屋子是你們家買給你結婚用的,深更半夜,你把我女兒帶過來看書?」

「你說這話,你信嗎?」

「你再看看她的嘴,你敢說,你什么都沒做?」

「剛才做了,你們來之前,我們確實在看書。」京寒川就是個處變不驚的性子,他這不驕不躁的模樣,倒是有些惹火了許正風。

「你小子還……什么?剛才做了?」

許正風一想到兩人背著自己發生了什么東西,氣不過,沖過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領……

「小子!你再說一句?你對她干嘛了!」

疾風怒吼,戰意凜然。

許正風能成為京寒川小時候的心理yīn影,不說白說的,狠起來……

賊凶,賊嚇人。

「爸!」許鳶飛剛要上去,就被一側的盛愛頤給攔住了,「阿姨?」

「沒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可是……」

「最多就是挨頓揍。」

許鳶飛詫異,這是親媽嘛!

這京家人一看自家六爺被欺負了,剛要動作,許家人也動了,空氣中似有火星,一點即燃,一觸即發。

京寒川饒是如此,仍舊不驚不懼,「我和鳶飛在交往,正常范圍的接觸,尚無僭越。」

「僭越?」許正風手指攥緊,指關節咯吱作響,咬緊牙關,恨不能一口咬死面前這小子,「我就說嘛,你今晚怎么突然對我大獻殷勤,果然啊……」

「你是有所圖謀的!」

「你小時候就把她腦袋砸破了,這筆賬,我一直沒和你算,現在倒好,你連人都要給我拐走?」

「我現在算是把事情給搞清楚了。」

「她涉案的事情,和你們家有關,我看八成是你惹來的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