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賺錢養家就行,別讓鳶飛跟著遭罪。」
「這是肯定的。」許正風笑道。
……
此時的京家,某大佬正坐在院子中曬太陽,盛愛頤吊了會嗓子,還是擔憂京寒川,畢竟許家是龍潭虎xué,怕他進了出不來。
「你放心,許正風肯定會幫他的。」
「你就這么肯定?」
「許家那么多親戚在,哪個男人多少好點面子,寒川是他女兒男朋友,任由別人刁難或者數落,這就是給許鳶飛難堪,也讓他下不來台。」
某大佬分析著。
「這許多事,關上門自家人解決是一回事,但讓別人詬病是另一回事。」
「人都領進門了,就算是看在許鳶飛面子上,許正風也不會讓人為難他的。」
「寒川說是許舜欽邀請他過去的,這孩子,八成是想幫他的,這時間點啊……挑得好。」
……
此刻的京寒川也察覺到了許家的微妙氣氛。
但凡有人拋出刁鑽問題,許正風總是不動聲sè幫他擋了回去。
他看向斜對面的許舜欽,他從始至終都低頭喝著茶水,好像所有事都與他無關。
「爸,各位叔伯,我帶他去看看爺爺。」許鳶飛覺著差不多了,准備把他帶走。
「去吧。」許正風大手一揮,兩人就離開了。
許老畢竟年紀大了,傷筋動骨需要休養很久,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看到京寒川過來,笑呵呵招呼他坐到床邊。
客廳都是長輩,氣氛嚴肅,諸多小輩都集中在了許老這邊,七嘴八舌的說了昨晚發生的事。
尤其是那對雙胞胎姐妹花,已經把京寒川給神化了,加了微信和聯系方式,就自顧自的把他拉近了許家小輩所屬的家族群里,里面有三十多人,年紀都不算大。
歡迎儀式結束之後,就有人tiáo侃讓做他們姐夫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大家只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京寒川真的發了個紅包。
而且特別大方的不是什么拼手氣的紅包,而是每人都有200,這錢不算多,但怒刷了一波好感。
「哼——」許堯坐在一側,冷哼著。
這些人都沒見過錢嘛,不就是一個紅包?
京寒川余光瞥見自己小舅子不爽了,給他單獨發了個私包,520塊。
而且就是在群里面,極大滿足了某人的虛榮心,傲嬌的冷哼著,別以為一個破紅包就想收買他,不過他還是喜滋滋的點開收下了。
許鳶飛直接在群里發了句:【你別發了,他們這群人沒節制的,你開了這樣的頭,以後這群人家伙會不要臉的繼續要的。】
群里的人登時不滿了,說她很護短。
京寒川:【沒關系的。】
【你這樣太敗家了。】
【那以後的錢給你管好不好?】
兩人在群里一唱一和,酸得群里一群人要把他們踢走。
這特么是進來撒狗糧的?
一群人鬧哄哄的,直至吃飯也沒消停。
*
席間京寒川多少喝了點酒,有些上臉,覺著意識有些昏沉,就借用洗手間抄水洗臉清醒一下。
「怎么樣,還好嗎?」許鳶飛遞了條全新的白sè毛巾給他。
他此時雙手撐著洗漱台,偏頭看她,臉上掛著水珠,眼尾有些紅。
本就生得yīn柔jīng致,此時更添了股邪佞勾人,玉面掃了層艷,端看著,都讓人心悸微顫。
許鳶飛伸手幫他擦了下臉,「待會兒別喝了,我們家那些叔伯特別能喝。」
「好。」
「他們都是能guàn醉一個是一個,不會管那么多的,人又多,你一個人酒量再好都扛不住的,待會兒出去,就說不舒服,喝點茶。」
「嗯。」
「我回頭給你煮點醒酒的湯,你喝點。」
京寒川點頭,任由毛巾在他臉上擦拭著,由上而下,就在毛巾擦過他下巴的時候,他晃一抬手,扯掉毛巾,偏頭在她嘴邊親了下。
他喝了酒,酒氣蒸騰,渾身都熱烘烘的。
過了好一會兒……
京寒川才吻著她的眉心說道:「你昨晚說要和我領證,是認真的嗎?」
許鳶飛被吻得意亂情迷,認真點頭。
「我把本子帶來了。」
京寒川吻著她的發頂,語氣清冽虔誠,帶著別樣的誘惑性。
許鳶飛心臟一顫,外面父親與叔伯喝酒劃拳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她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認真的?」
京寒川一把將人摟進懷里,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她耳朵緊貼他的心臟部位。
男人心臟沉穩有力,律動很快,每一下都狠狠撞擊著她的耳膜。
讓她一顆心都不受控的徹底紊亂了。
「鳶飛……」
「嗯?」許鳶飛聽著他心跳聲。
「感覺到我的真心了?」
她伸手,輕輕攥緊他腰側的衣服。
這男人到底喝沒喝醉啊,怎么會這么蘇,千般引誘她去領證?
「你真沒喝多?」
「可能是有些醉了。」京寒川摟緊她,「不然不敢說心里話。」
絕殺了!
許鳶飛咬了咬chún,領證嘛,走唄!
讓她把整個人都給他,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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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你這么能撩,你爸媽知道嗎?
某大佬還有心情喂魚,兒子領證了,你是要幫忙擦pì股的,你自己說的。
京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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