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 段浪逼問許鳶飛,與六爺翻臉?(1 / 2)

市三院病房內

宋風晚未回來前,房間里只有傅沉在處理公司事務,段林白推門進來時,後面還跟著蔣二少,手中抱著一大束百合花。

傅沉撩著眉眼打量著兩個人。

段林白最近不知怎么的,穿衣風格大變,開始走簡潔風,反倒是這個蔣奕晗,開始走他的老路子,穿得浮誇又造作。

主要是足夠自信,整個醫院,他估計覺得自己就是最靚的那個仔了吧。

說摔了腦袋,說是有輕微腦震盪,蔣端硯還讓他去做了ct,核磁共振一類的。

某人不樂意。

蔣端硯直接來了句:「本來就夠蠢了,我怕再給你摔成智障。」

某人炸了,愣是不肯去檢查。

蔣端硯也是厲害的主,「行啊,你不去?那我讓人綁你過去,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

蔣二少懵bī了,沖著他吼了一句,「我特么是病人!」

「我現在可以斷定,你腦子摔壞了。」

……

蔣二少也在醫院住了兩天,當時無所事事,又不是斷手瘸腿,三不五時來宋風晚病房串門。

你一個腦子有病的人,整天往婦科跑什么?

索性他住了兩天就被蔣端硯提溜走了,當時輿論雖然被壓下來,不過總有些不和諧的聲音,蔣端硯干脆就以避風頭為由,將他qiáng行留在家里。

今天也是頭一次出門,而且要來醫院探病,自然拾掇了一番。

段林白看到他的時候,也是眉頭一挑。

他們是去探病,你怎么穿得和相親一樣?

*

只是來的不湊巧,病房里只有傅沉一人。

「小嫂子不在?」段林白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出去遛彎了。」

傅沉余光瞥見蔣二少將自己帶來的百合放入一個花瓶中,還有模有樣的整理了一下花枝,方才滿意的坐到一邊。

幾人剛隨意聊了幾句,病房門又被推開了。

「六爺!」

蔣二少一看到門口的男人,幾乎是本能的從椅子上蹭得站了起來,而他身後緊跟著許鳶飛和許堯,手中提著甜點和花束。

「你們今天是約好了,都來得這么早?」傅沉合上電腦,「晚晚出去了,很快回來,你們隨便坐。」

十方原先是蹲在門口的,瞧著這么多人過來,進來幫忙端茶倒水。

其實宋風晚住院這段時間,許如海來過兩次,無非是對之前發生的事表示抱歉,送了些補品。

「晚晚今天怎么樣?」許鳶飛近來狀態不大好,許老至今昏迷未醒,她幾乎是在醫院住下了,眼尾有點紅,顯得非常憔悴。

「還行,明天就能出院。」傅沉聲音如常,透著點寡淡。

「那就好。」

「許老身體如何了?」傅沉抄起手邊的佛珠,細細摩挲著。

「還是老樣子,昨天夜里醒了一次,後來又昏昏沉沉睡著了。」許鳶飛聲音透著些許無奈。

「聽說你們家要舉行一次以慈善名義的齋宴晚會?」一直沒說話的段林白忽然開口。

「嗯,大伯說做慈善,給爺爺積累點福澤,希望他能早點醒過來。」

其實無非是借著老爺子的名義,再搞一次聚會而已,因為上次的晚宴因為宋風晚的事,最終不歡而散,還弄得不少人被牽累tiáo查。

許如海回京第一場晚宴,鬧成這樣,肯定要找機會再辦一場的,大家心底都有數。

「那天推小嫂子的凶手,警方那邊沒消息,你們家也沒有眉目?」段林白偏頭打量著許鳶飛。

「一直在查。」

這件事許鳶飛一直派人盯著,不過她jīng力有限,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不可能全身心放在追查凶手的事情上。

「寒川,你那邊也是沒有消息?」段林白將目光投向京寒川。

京寒川沒作聲。

段林白聳肩,「你們兩家都找不到一個人?這人怕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在許家地盤上犯事,警察沒頭緒,你們也沒辦法,真特么能耐!」

「京許兩家……卻找不到一個傷害小嫂子的人!」

「到底是找不到,還是不想找!」

「沒空找凶手,有時間辦晚宴,呵——也是挺逗的。」

他這話透著一絲譏誚,聽得人莫名有些不舒服。

京寒川與許鳶飛皆沒作聲,反而是許堯先聽不下去了。

他本就是個急性子,脾氣特別燥。

最近家里發生了諸多事情,爺爺身體抱恙,許如海歸來,又是一副bī宮的模樣,他整個人神經都綳得很緊。

被他這話一點,徹底炸了!

「段林白,你特么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不想找!」

「許堯!」許鳶飛立刻攔住他,「你怎么說話的!」

「我說錯了嗎?你聽他那口氣,yīn陽怪氣的,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找,需要說話這么酸嗎?」許堯臉都漲紅了。

蔣二少本來就是宋風晚的「腦殘粉」,凶手沒抓到他也挺急的。

目前什么都不知道,壓根沒法防備啊,這人就是站在她身後,都無從知曉,也很可怕。

所以許堯炸了之後,他也跟著跳腳了。

「這事兒本來就發生你們許家,你們家有多大的能耐大家心底都清楚,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半點消息都沒有,這話說出去誰信!」

「你們兩家都找不到人,他是死了嗎?還是人間蒸發?」

「還是你們壓根不想找?」

許堯深吸一口氣,「卧槽,你幾個意思?說我們家包庇?」

「難道不是?發生在你家地盤的事,半點痕跡找不到?這話鬼信啊。」蔣二少之前在外面也是混子。

說話語氣、神情,跋扈又乖張,恨不能讓人上去抽兩下。

許堯算是被徹底惹怒了!

「你少特么血口噴人!」

他這段時間也壓了不少火氣,干脆一股腦兒的通通宣泄出來,抬腳就要踹他,卻被許鳶飛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