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頓海誇,宋風晚坐在一側,清了下嗓子。
只聽傅沉沉著嗓子說了句,「他是要出家做僧人的,守戒,結不了婚。」
意思就是:你們盯著他沒用。
眾人離開時,還不斷感慨:
「可惜嘍,這小三爺聽說有對象了,巴結不上,怎么連個和尚都難搞。」
「三爺很疼他,出家做什么和尚啊,有他撐著,在京城做些什么不是如魚得水?」
「你知道什么,人家這是有信仰有理想,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啊,太俗!他如果真是那種有野心,貪得無厭的人,三爺能這么喜歡?」
「呦,就你不俗,你不俗你干嘛托人找關系把兒子塞進二中,還弄到傅歡班上?」
……
宋風晚看他們離開,長舒一口氣,盯著滿屋子的月餅,頭疼得要命。
月餅這東西,嘗個鮮就夠了,要是天天吃,也會覺得膩,這么多月餅,一年都吃不完,有部分保質期很短,容易浪費。
此時千江大步走進房間,神情嚴肅。
「客人都送走了?」傅沉詢問。
「嗯。」千江點頭。
「你綳著臉干嘛!」十方抵著他。
「剛才那些人在討論懷生。」千江素來敢說敢講。
十方聳肩,「很正常,別管他們。」
只要他們知道,懷生不會給他們造成威脅,從他身上也得不到什么好處,自然不會糾纏他。
「有人說,楊總把兒子安chā進了小姐班里。」
「嗯?」傅沉撩著眼皮,「什么意思?」
「想去接近小姐。」
傅沉沒作聲,其實那人想做什么大家心底都清楚,可是千江看他家三爺沒反應,居然直接說了句:
「他想讓他兒子去泡小姐。」
「小姐年紀還小,楊總不道德。」
「三爺,我去處理那小子。」
他想做什么,眾人心知肚明,可是千江非得挑開來說,這就讓傅沉很不爽了。
「你想怎么處理?楊總家的也是個孩子,你還能把人打死?」
「……」
此時傅欽原從樓上下來,穿戴整齊,顯然是打算出門的。
「這事兒好解決,明天她要開家長會,楊家那小子我認識,我去和他聊聊就成。」
「你這是去哪兒?」宋風晚詢問。
「釣個魚。」傅欽原咳嗽著。
提著漁具就上了車。
他這現在壓根不是釣魚,而是去釣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