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95:大神和歡歡聯手?神坑小表哥(1 / 2)

午休時分,雲錦首府內靜得針落可聞,嚴遲中午有個酒局應酬,下午兩點多才到家,打算找喬執初咨詢個事情,怕他午睡,提前發了信息。

【沒睡,你進來就行。】

嚴遲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他手握刀柄,正「鏗鏗鏘鏘——」在一塊石頭廢料上狠扎,石料本就是廢棄不用的,上面被他戳得都是小孔,細細密密。

他略一挑眉,他好似心情不大好啊,目光掃過他桌上的一張兔子稿紙,也沒放在心上。

各家都要與時俱進,玉堂春前些年還弄了些hellokitty的金鑲玉小像,售賣得不錯,弄個卡通兔子也正常。

「小叔。」喬執初擱了刀,看向他。

「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個圖。」嚴遲翻了幾張畫稿遞給他,「怎么?心情不好?」

「只是這邊沒有打磨拋光的機器,只能刻些半成品,有點不舒服。」喬執初發現的事情,也只是自己的猜想,未經證實,沒辦法告訴嚴遲。

「可你又不回家。」

喬執初接過他的畫稿,沒作聲。

*

另一側

陳妄剛與段一言匯合,趕往一處攝影棚,補拍了一些鏡頭就開車往川北,抵達基地時已是傍晚四點多,到了門衛處,那個大叔才笑著說:「回來啦。」

「嗯。」陳妄不是個話多的人,卻是這個基地最出名的那個。

「你朋友來了,就上次你出來接的那個,我就讓他進去了。」

「來多久了?」

「四五十分鍾了吧。」

陳妄頷首與他點頭,開車往里走,來過他基地的,除卻段家人,就只有喬執初了,他與段一言剛分開,那定然就是……

他剛走出停車場,就看到了站在外側吸煙區的喬執初。

手指掐著煙,空中無風,煙頭處徐出的青煙彌散在空氣里,籠罩在他周身,將他略顯冷厲的五官襯托得稍顯柔和。

「怎么在這里等著?」陳妄開口。

「等你。」喬執初抬手將煙頭按滅,手指不停碾壓著煙pì股,打量著他的眼神,越發犀利。

過了數秒,他才走出來,破出煙霧圈,五官清晰深刻,周身還帶著股略顯嗆人的煙味兒。

「突然過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陳妄神情雲淡風輕,與尋常無異。

「有點事找你。」

「去我宿舍?」

「我看你隊友訓練快結束了,肯定都要回宿舍的,找個沒人的地兒吧。」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空曠點的!」

陳妄點頭,領著他往後側cào場走,余光卻瞥見他捋起了衣袖。

到了四下無人處,喬執初才開口,「陳妄,我們認識多久了?」

「十四年了。」

「雖然我朋友不少,真正交心的不多,你算一個。」喬執初手指搓動著,「我把你當至交,如果你挖我們家的牆角,是不是不地道?」

陳妄看他,他五官生得清癯柔和,用天真無害來形容也不為過。

學棋這么久,玩得就是心態謀略,就算要輸了,氣勢上也不會有半分怯懦,所以他素來都端著一副閑雲野鶴的模樣,今天怕是傅沉到了,他臉上也不會有一絲異sè。

「你對我們家情況挺了解的,也該知道女孩太少。」

「你名字叫陳妄,可是做事也不能太狂妄,對吧?我們家都是狠人,這事你比誰都了解。」

陳妄輕哂,「你到底想說什么?」

喬執初蹙眉,他原本是想詐詐他,畢竟自己此時只是猜測,一個兔子算不得鐵證,要是能詐出一點事,那固然最好,看他不言語,他摸出手機,翻出自己畫的兔子,舉在他面前,「這個……熟悉嗎?」

只是尋常人做了什么偷jī摸狗、見不得人的事,肯定早就慌張,甚至否認,陳妄卻直接說。

「熟悉,這是傅歡留在我這里的,今天上午剛還給她。」

「之前在傅家,我送她去學校,她把兔子掉在我車里了,那天我也是剛到京城,車子坐過不少人,我不確定東西是誰的,而且拿到手的時候,兔子抱著的胡蘿卜也掉了,剛用膠水粘好。」

「上次怕你把膠水碰掉了,就沒讓你摸。」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傅歡的,今天正好有空,就把兔子還給她了,我們上午還見了,原本想叫你一起的,不過只是還個小玩意兒,幾分鍾的事,就沒和你說。」

「怎么了?有問題?」

「你剛才說挖牆腳?什么意思?是說……」

「我想追你表妹?」

陳妄那表情過於坦盪君子,喬執初蹙眉,兩人身份位置對tiáo,瞬間他變成了被詢問質疑的對象。

「她才多大,還在上學,我能對她做什么?」

「況且我來京城是比賽的,所有時間都在訓練,我過來大半個月,也就出去了一兩天,我就算有心,你覺得我有時間?」

陳妄輕哂著,「我知道你擔心你妹妹,不過……」

「你是不是擔心過頭了,你若不信我,你回去問問她不就行了。」

陳妄是篤定喬執初不會詢問傅歡才敢說這話,他要是能問傅歡,就不會來他這里了。

喬執初蹙眉,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太多。

他若是回去問傅歡,就她那脾氣,要是真沒什么,肯定會跳著說他wū蔑自己,保不齊一通電話打給喬望北或者喬西延,他肯定麻溜得就得滾回吳蘇。

「你真不會對歡歡出手?」喬執初看向他,似乎是想要他一個保證。

陳妄輕笑,「大賽在即,你覺得我有時間?」

喬執初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心底是非常篤定,傅漁和懷生肯定發生了些什么,偏生這兩人還都藏著不說,所以他一想到陳妄和傅歡,想當然就把他們歸為一類人……

傅漁和懷生怎么樣,和他沒關系,自己也chā不上手。

況且,這種事,他還真不能隨便往外說,傅斯年和傅漁那脾氣……

得罪哪個都不好過。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我看你眼底黑眼圈挺嚴重的,缺覺的人很容易胡思亂想。」

「特意跑來,還找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就想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