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人是你我才說這么多。」
「不過你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經驗,你和星遙也進展到這一步了?」
傅欽原嘴角一抽,沒作聲。
只覺得心里被這秋風豁開了一個口子,汩汩寒風往里guàn,身子骨都涼透了。
自己昨晚定的房間,卻給別人做了嫁衣,想來真是可笑。
「反正我和你說這么多,以後如何,你自己加油,我只想說,如果你真的一心向佛,所謂的負責,就是和她把話說開,娶她,不一定是負責的表現。」
「我知道。」
……
兩人到家門口時,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輛不屬於傅家的車子,怕是來客人了。
最近因為傅仕南生日的事,不少人過來拜訪。
兩人進屋後,只瞧著宋風晚正和一個打扮雍容的婦人說話,她身側還做了個二十七八的男人,目光端正,說不上帥氣,卻也持重耐看。
「這是欽原吧。」婦人笑道。
「嗯,這是你沈伯母,還是……」宋風晚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家是傅仕南在外工作時結識的故交,此番上京,也是參加他的生日宴,「這是我兒子欽原,這是懷生。」
互相打了招呼後,一番商業互誇。
「傅家孩子長得就是好看,我昨晚還見了傅漁。」婦人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歡,「昨晚我們一家到酒店,還討論了很久,和她媽媽一樣,長得真漂亮。」
「嗯。」宋風晚悻悻笑著,這家人除卻來祝壽,也是奔著傅漁來的吧。
「我覺得她現在工作也挺好的,自己喜歡嘛,和我兒子一樣,我和他爸給他找了工作,他自己出去創業了,現在也算小有所成……」
宋風晚認真聽著,偶爾說兩句。
傅欽原卻抵了抵懷生,沖他笑得高深莫測。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情敵居然都到這里了。
他拿了橘子,問了下對面的母子,他們不吃,自己方才剝了顆,一掰兩半遞給懷生,見他吃了,才低聲問道,「這橘子什么味兒。」
「酸!」
宋風晚蹙眉,這兩個人渾說什么,這是前幾日蔣二送來的貢橘,甜得膩人,每個都jīng挑細選,怎么可能酸。
*
另一邊的軟件園,傅漁起來時,才覺得渾身像是被車子碾過般,又酸又疼。
一夜瘋狂後,那時候人嗨了,哪里還管什么疲憊,她恨不能把唐僧肉吃得一絲不剩,此時疲憊感後勁襲來,渾身才覺得不對勁。
而且脖子上的痕跡,遮瑕粉底都蓋不住。
所以入秋不久,某人穿上了高領毛衣。
傅斯年今日在家辦公,看她起床並不覺得訝異,只是……
怎么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
女孩都愛美,經常大冬天還露個腿,她們說這是時尚,傅斯年輕哂,真不怕得了老寒腿,所以現在天剛放涼,就穿上毛衣,也是他get不到的時尚?
「爸——」傅漁開口的時候,聲音劈叉,啞得一言難盡。
傅斯年略微蹙眉,「你昨晚干嘛了?」
「唱歌。」傅漁咳嗽著,非常淡定的進了廚房,沖了杯蜂蜜水,簡直要命了,她聲音怎么變成這樣了。
就這樣子,那人昨晚還說她聲音好聽?
想著昨天的事,她臉紅陣陣。
「又是諾諾那丫頭纏得你?」
傅漁笑得模棱兩可,「也不是,只是有段時間沒一起唱歌了。」
「你臉sè不太好,走路也有點……」傅斯年緊盯著她,「上次崴到的地方還沒好?」
「有一點,對了爸,我這邊要做個視頻,後期有個地方一直有問題,你幫我看一下。」傅漁趕緊利索得轉移話題。
傅斯年工作時,專注而認真,傅漁就坐在他邊上,捯飭著手機。
【我醒了。】
【晚上一起吃飯,我去接你,有話和你說。】
此時電腦在播放視頻,加載視頻前,有兩秒電腦屏幕黑掉,影出某人傻兮兮的一張臉。
傅斯年偏頭看她:「你在傻笑什么?」
「爸,你太厲害了,這個東西我搞了兩天,都沒弄完,你一下子就弄好了!」傅漁笑得燦爛。
傅斯年沒作聲,被女兒崇拜誇獎,心底有點美,只是臉上波瀾不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