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113:壽宴前夕,年年入了懷生的愛巢?(1 / 2)

隨著傅仕南壽宴愈近,京城也變得熱鬧起來,晚宴地點在京城鬧市區的一處酒樓,傅斯年作為獨子,攬下了大部分事情。

壽宴前一天,他過來做最後的視察盤點工作,傅欽原和懷生也在幫忙。

「差不多了,回吧,我送你們。」傅斯年確認一切無誤,看向兩人。

「您不用送我,我開車了,送懷生吧。」

傅欽原是知情人,他與懷生關系親厚,肯定會幫他制造機會,傅斯年本就不大好相處,點滴機會都要珍惜,要不是最近忙著籌備壽宴,你想找到他太難。

「我送他?」傅斯年最近很忙,許多事自然不知情。

「他工作了,目前在單位住。」傅欽原解釋。

「不做住持了?」傅斯年覺得短短幾日時間,怎么這和尚就轉了性,不過他素來寡言,也沒多問,就示意懷生上了自己的車。

「去哪兒?」傅斯年發動車子。

「京大。」

國慶之後,懷生就與京大簽了三方協議,他在京城沒房,學校給他配了個教師公寓,一室一廳,50多平,一人住也寬敞。

他當天下午就搬了過去,說什么工作方便。

傅沉是知曉他戀愛的,其實他那點心思大家都懂,有個自己的小窩,做什么都方便,他要搬走,也就沒多說什么。

「在那兒工作?做老師?」

「目前只是講師,准備邊教書邊進修,以後要評職稱,還要繼續深造。」

「那也不錯。」傅斯年其實很好奇,他為何突然就踏入紅塵,只是他沒段林白那么八卦,沒細問。

車子停在京大教師公寓樓前時,懷生客氣說了句,「您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若是尋常,傅斯年是不會去的,只是壽宴臨近,有些前來祝賀卻未受邀的人,已經堵到了軟件園門口,余漫兮最近常駐台里,傅漁最近都住在老宅陪傅仕南夫婦,他回去也是一人,遂點了下頭,「好。」

懷生怔了下,他方才只是尋常客套,心底咯噔,轉而就冷靜下來,他屋內收拾得素來干凈,也沒什么不能見人的。

傅斯年停好車,兩人才上了懷生所在的公寓樓,和普通單元樓差不多,建了許久,風雨侵蝕,外面牆體有些斑駁褪sè,他住一樓,幾乎是正對著樓梯口的,開門進屋,里面倒是布置的干凈清爽。

懷生從鞋櫃中給他取了雙一次性拖鞋,「您隨便坐,我給您倒點茶。」

「嗯。」

公寓不大,小客廳內也就沙發能容人,傅斯年余光瞥見玄關處除卻懷生自己的拖鞋,同排的還有一雙女士地板拖,米黃sè,還點綴著兩個毛球球,他略微蹙眉。

進屋後,他發現女士用品頗多,情侶杯,就是沙發上的抱枕墊子都是女生會喜歡的類型,顏sè柔和溫馨,斷不是他一個和尚該有的審美。

傅斯年眼觀鼻鼻觀心,心底有數,這明顯是人家小兩口的愛巢。

卻沒多問,他素來不愛八卦,況且懷生並沒對外說,自己犯不著打聽。

懷生端了水給他,兩人隨意聊了會兒天,就聽到了叩門聲。

「我去開門。」懷生打開門,略微蹙眉,「怎么是你?」

傅斯年低頭喝水,余光卻掃了眼門口,一室一廳的小公寓,設計也是間接,沒你那么多回環往復,他這角度,正對著門,只是懷生遮擋著那人,他這一襲看到那人穿了條裙子,料想是女的。

「有些問題想請教您……」聲音嬌軟,帶著一點顫音,顯然是緊張極了。

「有什么事,明天我到辦公室來問吧,現在是私人時間,不大方便。」懷生並不喜歡面前的人,雖然一起出去tiáo研過,關系也一般。

而這人就是曾經被傅漁懟過的女生,名叫盧芳。

當時傅漁崴了腳,她就在邊上,若是及時扶一下,壓根不會傷得那么重,而她突然就躲開了,幸虧前面有棵樹,傅漁身子撞到樹上,若是沒有那棵樹,她怕是會滾下山。

這件事懷生記著,心底耿耿於懷,雖然事後盧芳解釋,自己是被嚇到了,懷生當時情竇未開,卻也看得出來她不喜傅漁。

「我就問幾個事情,寫論文急著用。」她性子內向,到這邊來找懷生,也是做足了心理建樹。

「寫論文要用的?」

「對啊,特別急。」盧芳以為懷生會松口,畢竟他素來還是很好說話的。

傅斯年抿了口熱茶,心想自己是不是該走了,沒想到懷生忽然說了句:

「寫論文前期工作很重要,都是做足了功課才開始落筆,既然連課題都沒詳盡的tiáo查清楚,你又在寫什么?」寫論文是個很繁雜瑣碎的過程,落筆前,大綱標題脈絡框架必須都弄清楚了。

如果是特別重要的問題,肯定早就提前考慮到了,哪里有臨時來抱佛腳的。

盧芳沒想到懷生會如此冷漠,抿了抿chún,眼眶微紅,垂頭不語。

「你的導師在這方面比我更有研究,他通常都工作到十點多才回家,為什么不找他?」

倒不是懷生真的不近人情,若是真的學生有問題,他不會不給臉,這盧芳顯然是借著問問題,另有所圖的。

他自小辨人,是人是鬼總看得出來。

那倒不如冷硬些,徹底斷了她的這點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