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襯衫都已經被解開。
皮帶的話……那就也解吧……
都到了這一步,季暖干脆壯著膽子在他的掌控下去試著解開。
可能是真的沒解過,好半天都沒成功,她挫敗的抬起眼看他:「我解不開……」
墨景深低笑,握著她的手貼在金屬扣旁邊的一個突起上,手指輕輕一按,傳來很低又好聽撩人的響動。
聽見他頃刻俯首吻向自己耳際時那低啞的沉笑,她當下兩只手緊緊抓著他身上還未脫下去的襯衫,聲音細如淺訥:「墨景深……你輕、輕一點……」
一來她是怕還像第一次那樣的疼,二來,這里是季家,她怕發出什么聲音被聽見。
墨景深低頭,看見她快要溢出水來的雙眼,在她chún上吻了吻:「你確定那天晚上的感覺真的只有疼?」
季暖:「……」
他被下葯的那晚,前後兩世她也算是經歷了兩次,最開始的確疼的要死,哭著喊著求他出去,求他放過自己。
可是後來……
後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哭著的腔tiáo逐漸變了,變的不再像自己。
但她當時還有些迷糊,連自己重生了都不知道,哪里……還記得那么清楚……
非要讓她回憶起來?
在她頭頂上方的男人黑眸半眯著:「想起來了?」
季暖完全沒辦法去回憶那晚在後來已經不成樣子的自己,偏過頭把臉埋進被子里,不想回答他的話。
可她越不想答,他越不罷休。
每個吻都專攻她的敏感點,掌心撫過之處都如燎原的火一樣將她燒毀成燼。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都過去那么多天……我不記得了……」
「必須想起來。」
「不要……」
這男人!把她埋藏在內心深處的谷欠望勾了出來,卻遲遲不滿足她,吊著她,刺激著她,吻著她,***著她,明明他自己已經箭在弦上,卻偏偏就是不給她!
「墨景深……你……」
「想起來了?」
「啊……別親這里……」
「說。」
「我真不記得……」
墨景深平時不是這樣的!
他的高冷呢?他的禁欲呢?怎么她的病好了他就變了,真是要過多混蛋有多混蛋!
她轉頭埋首在他脖頸處,語tiáo委屈:「你太過份了……」
他低笑:「我過份?」
「對!你過份!」
「結婚半年,一次一次放過你,我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