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自從進了門之後就一直站在那,似乎來看她也只是礙於責任和擔心她再出什么事。
其實她能出什么事呢?如果她是個偏激的性子,早就出事了,喝酒的那件事也只是事情趕到了那里,她也沒想太多,結果卻沒想到被他給撞見了,搞得好像她是在用死去威脅他一樣。
她不會的。
真正愛一個人又怎么會用這么yòu稚又bī迫人的方式去對待。
他不願意向她靠近,又礙於擔心而沒有離開,沒有回美國。
文樂晴這兩天在家里休息的導致整個人總是犯困,病懨懨的靠在沙發里,很想去睡覺,但卻又因為他站在這里而沒法入睡,想無視卻又根本沒辦法忽視他的存在感。
她終究還是轉過眼看向他:「如果文醫生沒事了的話你就走吧,我這里不需要你一直看著,我說了,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你可以放心了,以前我也沒說過這種類似的話,一直就沒放棄過,現在既然打算放棄了那就是真的放棄了,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反復無常的再去糾纏你。」
文藺寒仍然沒有回應。
文樂晴沉靜了一會兒,忽然掀開身上的毯子走下了沙發。
她走身走向他,走路時的腳步還稍微有些虛浮不穩,但還是冷著臉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身後距離不算遠的門:「文藺寒,是要我親自請你出去嗎?」
他沒說話,只因為她的忽然走近而低下黑眸來看著她,眼神很淡,面sè清冷而隱忍,暗sè的眸底隱藏的都是些什么樣的情緒和風bào都不是她再願意去關心的事情。
她也懶得再去窺視他的內心。
以前特別特別愛的時候,哪怕只是他說的一句話,或者寫的幾個字,她都會細細琢磨很久很久,想知道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那些心思。
後來琢磨的久了才發現,他的哪一個字哪一句話似乎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都是她在自己給自己qiáng行加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