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1 / 2)

寵妻之路 笑佳人 1710 字 2023-04-19

清白

阿桔掙扎,趙沉死死壓著她。

逃不掉,阿桔怒目而視,這是她家,她不信他真敢做什么!

她這般,趙沉倒是笑了笑。

他一手捂著她嘴,一手將她兩手固定在她身後,只讓她肩膀貼著牆。這樣的姿勢,她被迫迎接他,他肆無忌憚地貼上去,讓她感受自己,他也感受她的傲人身段。等她終於認命不掙了,趙沉低頭,看她不知是因生氣還是羞惱而漲紅的臉,看她那雙裝滿了憤怒卻更加動人的瀲灧眸子。

「你氣什么?你讓你弟弟打聽我是否成親,難道不是想讓我對你負責?現在你不睡覺特意來這里等我,難道不是想誘我過來催我娶你?阿桔,你生成這樣,確實有惑人的資格,但不要繼續故作矜持扭捏作態,次數多了,我會沒有耐性。」

他目光冰冷,鄙夷又嘲諷,阿桔心中怒火漸漸變成不可置信,他,他在說什么?

趙沉下意識將她的震驚理解成心思被拆穿,他冷笑,低聲警告道:「現在我松手,咱們好好商量婚事,只要你跟孟家退親,我馬上娶你。如果你還要假裝清高欲迎還拒,我不會再陪你玩下去。」言罷深深看她一眼,松了手,身體卻沒有退開,霸道地將她禁錮自己與牆壁中間。

他神sè認真,字字凝重,阿桔知道,此時不是驚慌抗拒的時候。

她可以喊人,但左右都有鄰居,驚動他們,他們會怎么想?

她垂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想他進屋後說過的所有話,然後一一解釋給他聽:「趙公子怕是誤會了,我從來沒讓弟弟打聽過你,也沒想讓你負責,現在來書房,是因為我晌午向來覺短,醒了便來這邊看書。至於婚事,我跟仲……我跟他情投意合,未曾有過退親之念,還請趙公子放手,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趙沉審視地看她,目光幽深。

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鎮定。

他不想信她,卻記起林重九曾經說過,她醒的確實早,所以會去河邊找他……

「你弟弟問我年歲幾何可否成家,不是你讓打聽的?」他盯著她,面無表情地問。

「不是。」阿桔毫不躲閃地直視他:「我已有婚約,怎會好奇問你?定是我弟弟……」

「別狡辯了,他一個七歲稚童懂什么,分明是你指使他問的。」趙沉突地打斷她,嘴角浮起冷笑:「你被我碰過被我看過,除了我還能嫁誰?阿桔,我最後說一次,別再玩什么把戲,我既然碰了你,便會對你負責,只要你跟孟家退親……」

「我不用你負責!」他越說越離譜,阿桔猛地打斷他,完全不懂這人到底在想什么,先是失禮窺視後又設計戲弄,她躲他都來不及,怎會跟他玩什么把戲?

趙沉面若冰霜,低頭看她xiōng口,再抬眼看她:「我碰了你,便要負責。」她越不想給,他偏越想要,只是簡單地挨著她他便渴望得不行,這樣的女人,他以後都未必能碰到。何況此刻承認其中有誤會,之前那些承諾娶她的話,豈不是證實他自作多情?讓一個農女笑話他鄙夷他,他不會給她這種機會。

他壓得她更緊,特別是某個地方,聲音里也多了輕佻:「你我這樣,你還怎么嫁孟仲景?你不怕他知道後嫌你不貞?」

阿桔瞬間面無血sè,想罵他,對上男人滿是戾氣的眼睛,她又害怕了。她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自家一定不如他。阿桔不敢跟他硬碰,咬chún別開眼,放軟了聲音勸他:「趙公子,那日我與弟弟落水,你救我們乃俠義之舉,碰我也實屬情急無奈,只要你不說出去,沒人知道,趙公子實在不必低就……」

「我不覺得是低就。」趙沉不為所動,依然自說自的:「男兒頂天立地,我碰了你,便要負責。」

頂天立地,qiáng迫一個弱質女流也算頂天立地?

知他不過是為自己的惡行找借口,阿桔面現諷刺,憤憤扭頭:「我不用你負責!如果你非要以此威脅,盡管去告訴他好了,你我清清白白,我不信他會因此嫌棄我。」她跟孟仲景解釋清楚,他一定會信她的。

「清清白白?」趙沉低笑,抬起她下巴,問她:「這樣也叫清清白白?」

話音未落,她還茫然,他雙手迅速按在她腦側,對准他在夢里反復品嘗的紅chún欺了上去。

貼上了,比夢里還要濕潤飽滿,他順勢含住,所有憤怒都被悸動取代。

早在身體相貼時,他就想這樣做了,特別是她不停說著跟他預料截然相反的話,他更想讓她閉嘴。

就算是誤會,也是她的家人弄出來的,她想三言兩語就打發他走再背地里嘲笑他自以為是?

不可能,沒人能如此戲弄他。

他qiáng勢地索取。

他欺上來的毫無預兆,阿桔震驚到不敢相信,直到酒氣bī近,男人舌頭想要闖進來,她惡心作嘔,急急扭頭躲閃。趙沉不容她躲,緊抵著她想要更多,阿桔躲不開,眼看他闖不進便改成吮,她再也忍受不住,張嘴咬了下去。

趙沉身體一僵,繼而大怒,掐著她下巴往里闖。阿桔憤恨不甘,推搡不開干脆抬手狠狠抓他手腕,用盡全身力氣。劇痛襲來,趙沉眼中終於恢復清明,就那樣貼著她chún睜眼看她。阿桔憤然閉上眼,指甲依然用力在他手腕上劃了下去。

嘴chún吃痛,男人也咬了她。

不知是疼得,還是為這屈辱,阿桔手一松,眼淚奪眶而出。

她喜歡孟仲景,她的一切都想留給他,夢里也曾夢過羞人場景,緊張的羞澀的溫柔的,醒來記不清具體,只記得那種甜蜜滿足,可今日,在她家里在她房中,她被另一個男人禁錮欺凌……

她哭得沒有聲音,卻瀕死一般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