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H(八)(1 / 2)

</br>「呵,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樣厲害嘛。竟然是個會噴水的極品,天生的浪貨。」喬宇默刺道。

許亦涵連連高潮,被滋潤得容光煥發,伶牙俐齒不改:「侯爺若就是這樣了,可稱不上極品,還是『快』得很……」

這話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喬宇默頭一次遇上這么難纏的女人。他位高權重,深受皇上信賴,手掌重兵,何曾有人敢對他不假辭色。這個被他娶回家就打入冷院的女人,在他心里本就毫無地位可言,卻膽敢對他如此不敬,冒犯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喬宇默自問不可能連自家後院的女人都收服不了,當即一把抱起許亦涵,大步走到床邊,甩手將其丟在床上。

許亦涵眉眼帶笑:「侯爺不會是打算不走了吧?可別讓青煙妹妹傷心。」

喬宇默一揪她的頭發,把她拉到下身前,剛剛經過一陣劇烈運動的玉莖此刻還沾著透明黏膩的淫水,粗長的柱身青筋勃起,鈴口還有乳白的濁液,混著血絲,看來極為凶悍。

許亦涵見他不答話,也不在意,小手攀上玉莖,撫摸滑動,不多時,這凶物又開始昂首,漸漸硬挺起來。

她嘴角輕輕揚起,感受著手中愈發膨脹的性器,敏感的身體如受召喚,方才被貫穿的甬道此刻仿佛漏著風,恨不得這粗長的肉棒深深插入,彌補心底無邊的寂寞。

喬宇默也愈發游刃有余,不緊不慢地逗弄身下的女人。

兩人一面試探著對方,一面張揚著勃發的欲望,性事激烈地進行,女人浪叫和男人的穢語不斷傳出,聽得下人面紅耳赤,個個不敢靠近。

待許亦涵醒來,已是午後,陽光自窗口灑入,落在錦被上,映得許亦涵白皙的臉一陣溫暖。

腦中一片混沌,半晌才想起昨晚和喬宇默酣戰了一夜,高潮迭起,叫得嗓子都啞了,下身紅腫不堪,剛開苞的蜜穴被抽插過度,兩瓣粉唇幾乎合不攏。再看身上,雪白的嬌軀處處布滿紅印,全是歡愛時的痕跡。腰間被掐出的淤青變成紫色,隱隱地疼。

喬宇默早已起床去上朝,不知何時走的,也未驚擾到她。許是前夜縱欲過度,疲敝非常,許亦涵一覺睡到此時,日子過得倒也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