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八)前番有人似你,後來好端端遭雷劈,怪也不怪?【催更票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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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似驚:「我那雕花刻龍的青玉墜,怎不見得?」

許亦涵一時口快,道:「分明是白玉……」

話未剎住,見公子似笑非笑地看過來,情知漏了嘴,滿心惱怒,硬著頭皮道:「咳咳,我、我猜是個白玉墜,或是青的也未可知,公子丟了扇墜,當差人去搜檢,莫賴著我,良家閨女,清白白的似湯水兒。」

公子知她抵賴,因笑道:「是也找尋,向那當鋪里問訊,原來昨夜有人當了個扇墜,便是我的,掌櫃道一早有人買走,早不見蹤跡。我已寫了狀紙,卻央掌櫃的將那毛賊說了樣貌,畫成像,要遞給府衙。若非姑娘所為,想是我誤會了。姑娘且去,我到府衙行走,求青天老爺為我做主,拿住那偷扇墜的毛賊,又或抵賴,又或拒不認罪者,罪加一等,可判她將牢底坐穿。想那牢獄之中,陰森凄冷,又臟又臭,石床板硌著人,時有蚊蟲鼠蟻爬到枕邊,厲害些的,便啃爛人的嘴,似姑娘這般想是花容月貌,嘖嘖,若被咬得滿身惡膿爛瘡,便出來,也見不得人。一年四季,潮被一條;一日三餐,餿飯……「

說到此,許亦涵早已汗毛聳立,摸著臉,捂著唇,戰兢兢道:「你莫哄我!」

公子正色道:「何曾哄你?那牢獄之災可是好受的?若有些錢財,還得飽肚,若似姑娘這般……嘖嘖,無錢疏通,又有些相貌,只怕……」

他又搖頭晃腦,惋惜連連。聽得許亦涵慌忙道:「罷了罷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那扇墜……實……實是我偷的。卻當了不足二萬兩……」

「呀?是姑娘偷的?怎會,姑娘這般好女子,想是正直之輩,說不是你,便不是你,應是誤會。」公子還說著,就要起身,「姑娘勿怕,那牢獄乃是懲治惡人匪盜之地,種種艱苦,也不報應到姑娘身上,何須驚慌?」

許亦涵被他說得滿臉臊紅,又聽「報應」二字,實在驚駭,卻將腳一跺:「我說是我就是我,昨日還了你荷包,順手扯過了扇墜,當了銀子,已在你家酒樓花光也,現今無錢可還,你便說如何清算,只莫將我送官。」

公子又將那謙謙笑意掛上:「原是姑娘偷了,那便有債清算,不必見官。姑娘身無錢財,又沒什么活計營生,唯有一個身子,相貌還算俊,依我之言,有兩種還法。」

「哪兩種?」許亦涵已提起萬分精神,恐又被他算計。這公子實在可恨,一臉溫潤,只是心腸狡詐,稍不詳察,就被他誑進去了。

公子道:「我看姑娘身子敦實康健,左右摔不動,還可用,與我做個貼身伺候的丫鬟,此是一種。但這一種,因你賣力而已,便只每月與你些須飯食錢度日,算是最上等的丫鬟,每月一兩銀子,你需八千三百三十三年,將債了結。」

「……」就活成老妖,也活不得這長久!

公子還道:「你我若壽盡,姑娘自有後人,我自有兒孫,想來便百世為奴為婢,也可還得。」

許亦涵強壓著額角青筋,磨著牙問:「第二種如何?」

公子悠然笑道:「第二種卻容易些,管教你有生之年還完。你既有身段相貌,又得我心,便賣身於我,我也受得。每日床上伺候盡興,卻許你一百兩,只需兩年八個月,便就清了債,還歸自由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