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十二)雙胞扇墜與棒打鴛鴦大戲【催更票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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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素凈的卧房內,屏風後的床上趴著一人,白花花的身子柔弱無骨,綿軟裹在被中,把臉埋在枕上。公子令人備了溫水,丫鬟們嘻嘻哈哈地抬了桶來,一面試水溫,一面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卻有個嘴快的丫鬟高聲向里問:「小嬙,你還好么?」

小嬙早羞得面紅耳赤,被cao得雙腿痙攣不絕,洞口滿是yin-hui的濕跡。

待丫鬟們打鬧著出門去,小嬙才自床上慢慢挪下來,兩腿很不自在,一抽一動,挨到浴桶邊,掙扎了好半晌,才爬進去,坐到桶底,濺了滿地水花。

外面公子還在問:「要我進去服侍嗎?」

一聽他語帶笑意,小嬙愈發惱了:「不許你進來!」

一個澡,直洗了大半個時辰方罷,又裝死躺在公子床上,由著丫鬟們收拾了浴桶,又去換那一床鋪蓋,臊得小嬙心中直嚷,再不這般胡鬧了。

這一日便在床上歇了許久,估摸著她餓時,就有丫鬟來送茶點,伺候得好生周到。

黃昏時公子道要去與父母請安用膳,著後廚做了許多好菜,讓丫鬟們陪著小嬙玩鬧,直至夜間席散,公子還未回來,卻是有個伶俐的小廝來說,聽聞公子與老爺夫人爭執,大動肝火,氣得夫人險些犯了病,忙壞了府中上下人等。公子大抵是要留在那廂陪坐安寢,讓小嬙不必久等。

因他昨夜說要備禮下聘,乍聽此話,小嬙便想到這一節,應是他說了婚事,父母震怒,固有此忙亂。

如此一想,心下惴惴,坐卧不安,連手腳也不知往哪里放好,東摸摸,西撩撩,只是神色驚疑。待回過神來,手中卻握著一只沁涼的玉墜,通透閃亮,瑩潤光輝,卻是那枚扇墜。

腦中閃過一念,卻又磨牙,此前未想到的,如今盡通了,必是他當時就去當鋪贖回了扇墜,又撞上她在醉仙樓,掐著數,將她那些錢花盡,留了些零頭與她住客棧。

小嬙心中真是又愛又恨,這狐狸般狡詐的公子,樣樣都被他算計了,卻襯出自己蠢笨。

正怨念著,恰好公子回來,一襲銀白長袍紋龍綉鳳,好不精致,長身玉立,文質彬彬,面上依舊是溫潤笑意,眉宇間半點愁色也無。

小嬙將那扇墜事丟開,腦中早演出了千百回「富家子弟與山寨土匪相戀,父母棒打鴛鴦」的故事,急急拉過他手問:「聽說夫人受驚病倒,卻是如何?你莫不是……莫不是與他們說了婚事吧?」

公子笑:「不說婚事,卻又怎會受驚病倒?」

「啊?」小嬙怔怔地有些恍然,「這、這卻如何是好?」

公子聽她言辭急切,有些無措,長嘆一聲:「是啊,這卻如何是好?」

「不如你與我私奔罷!」小嬙錘著頭,「不、不行……我叫哥哥們來劫了你?好似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