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十三)又想嫁人?大哥二哥都不同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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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已探明乃是嚴淵暗投訴狀到府衙,又打點了些銀錢,毛遂自薦,引官兵上山。他先到山寨交涉婚事,查探了各處守衛關口人數等,報與官兵緝拿匪徒。羈押的上百人先關在東郊大牢,三名匪首都自逃散,分兩路失落了行蹤,屬下正派人追索詳查。」黑衣人的聲音清晰可聞。此刻窗外放出灰藍的天光,書房內光線晦暗,公子的臉遮掩著,看不出表情。

「務必找到他們。」公子淡淡道,「我現去府衙走動,你去庫房將打點的銀錢取來。」

「是。」黑衣人應聲而動。

公子緩緩出了門,早有轎夫等在書房外,攙扶著公子上轎,四個年輕力壯的黑漢穩穩抬了,疾步匆匆,自角門出去,徑往府衙。

小嬙便在房中來回踱步,自別了公子,便又盼他歸來。本就一夜未得安睡,公子起時,她更跳起來伺候公子更衣洗漱束發,著一件淡藍描金長袍,玉帶纏腰,將那零碎的玉佩玉環都戴上,又將扇墜串好,發冠華貴沉穩,以示尊重。

一夜過去,雖不似昨夜乍聽消息時那般六神無主,卻依舊懸心吊膽,顧慮哥哥們安危。雖則逃婚那日跑下來,與二哥置氣,但事分大小,如今危及性命,連山寨也被毀,小嬙如何能安心?

及至丫鬟們各都起來,見小嬙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去飄忽,神色焦灼,都道是夫人一事,個個來安慰。小嬙有苦難言,依舊捱著。

公子直至午後方回,一聽傳報,小嬙便飛也似的竄出去,見了轎子,急急喊住。公子命停轎,下來與小嬙同行,低聲道:「此間不是說話之處,到書房再談。」

忍到書房中,將門牢牢關了,卻再問時,公子沉吟片刻,道:「你三位哥哥,除一位黑壯漢子……」

「那是二哥!」小嬙驚呼,「他怎么了?」

「他受了些輕傷,並無大礙,與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

「那是三哥,他們如何?」

「他二人一同逃遁,你那位大哥誘走官兵,交戰數回,也潛匿而行,未曾落網。其他小兄弟,除幾位膽小的躲躲藏藏,反被燒死,余者現在東郊大牢,並未受刑。我已打點府衙上下,不日便可接出。但只是山寨已毀,如今回不得。我在西街還有一座寬敞宅院,能容百人,先教他們委屈幾日,在那里落腳,另尋出處。至於幾位兄長,薛府自有人去尋,料他們三位分散,又不知你行蹤,必不遠行,二三日內,便有消息。你們山寨有什么暗號聯絡,且說與我聽。」

小嬙一時驚喜,一時憂慮,聞言略一思索,道:「是有暗號,畫一朵方形的花。」

「方形的花?」公子納罕。

小嬙拿過他手,在掌心畫了,略帶羞赧道:「是我年幼時,胡亂標新立異,偏要如此,哥哥們遂從了我心意。」

公子點頭,含笑道:「是你會做的事。」

小嬙還有些不放心:「此事便了了?官府不問罪?」

「你那山寨,原是位於兩府之交,其實兩地官府都不願管事,再者除打劫金銀,向來不曾出什么人命,因此無妨。是此次有人暗中慫恿,打點了好處,又道山寨中金銀財物堆積如山,願意帶路並刺探情報,故有此節。」公子搖扇道,「如今事已至此,知府又成業績,我雖能保全山寨諸人性命,但只是也不能重操舊業,須是謀個正經行當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