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十六)再度失身,下不為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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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亦涵雙眼冒著火光,看那妖妖嬈嬈、油頭粉面的姑娘們魚貫而出,嬉鬧中不住地將那打量的神色拋過來,將許亦涵從頭到腳審視三五遍,卻又不時竊竊私語,笑著走了。

公子立在一旁,待她們都出去,卻引許亦涵入屋,關了門,又自坐下。那雕花紅木桌椅樁樁件件皆為上等,瓷瓶內插著花兒,粉壁上又掛字畫,粉帳珠簾,帷幔輕飄,入鼻有淡淡清香,恰到好處,把一間卧房,妝點鋪撒得清雅曖昧。

方才上了茶點果子,如今已撤換,擺了新的,紅櫻橙橘,鮮亮好看。

這卻是專門款待貴賓的上等房,但在許亦涵眼中,不是這里妖冶,便是那里俗氣,總之樣樣看不上眼,只覺恨屋及烏,連這青樓,都無一塊磚瓦是好的。

公子笑道:「怎么不說話?在外頭站累了?先時不讓你走開,是想身邊只有你一個親近可信的,有用得著處,必要喚你。」

這話卻是蜜里調油,許亦涵本安心置氣,如今也被哄得心軟,想自己才是「親近可信的」,那些姑娘,不過陪坐說笑幾句,算不得什么,語氣便也軟下來,夾著些生硬:「事情妥了?」

「成了大半。」公子含笑飲茶。

「你這是什么事,都辦到青樓來了?」許亦涵沉不住氣,又問。

公子狡黠一笑:「你想現在就知道?求我。」

「……」許亦涵吞下怒氣,扭捏道,「求你了,公子,你不告訴我,我今夜都睡不得覺。」

公子忽而搖頭嘆息,滿面哀愁:「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哎!說什么呢?本姑娘求你一句,怎么就『人心不古』了?」許亦涵咋咋呼呼吹鼻子瞪眼。

「卻說如今求人,只需軟語一兩句,那世間之事,就都好辦了。」公子意有所指,早把話拿來應答。

「……」許亦涵煩這人拐彎抹角,一兩句話,卻把這小事上升到如此程度,只得問,「你只說要我怎么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