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國師(十八)國師病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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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吹,一前一後二人均是發動衫飄,許亦涵問出話來,隨著他的沉默,心竟越發被揪住一般,直往下沉。

突如其來的惶惶不安不斷在心底擴散,令人不堪重負。

有那么一瞬間,她幾乎要開口結束這個話題,主動收回自己的問話。

不是很想知道那個答案了,似乎他口中說出的話,會教人更加失望。

也不知多久,靳珉道:「皇上若真要問,我不願誆騙,卻也不能告知。」

許亦涵身子一晃,如有一道驚雷自頭頂劈下,擊得她搖搖欲墜,幾乎站立不穩。

這話……是當初他說,「皇上和從前大不一樣」的時候,她用來回答的,而現在,他又拋給了她。

究竟是什么難言之隱,抑或……是默契?

許亦涵望著他的背影,腦子里突然紛繁雜亂,種種思緒應接不暇。

風吹起他身上的寬大的衣衫,大袖翩翩朝著一個方向卷,將他偏瘦的身體輪廓映出來。

這一次交談之後,許亦涵接連三日未見到靳珉,因她自己心緒不寧,且他本就常年守在長寧宮不主動來求見,所以從顏夕口中得知國師病重時,許亦涵大驚。

她一面匆匆前往長寧宮,一面回想顧遠之走的那天,他道自己的確病了。

可那時一場交歡,竟把這事忘了,未曾追問。後來再想起時,見他一如往昔,全無病態,自然以為是些頭疼腦熱的小事,已然好了。沒想到,僅僅三日未見,就聽到病重一說。顧不得心中疑慮,許亦涵拔腿就往長寧宮去。

靳珉沒有叫御醫,顏夕恰巧聽見宮女議論方知。許亦涵到長寧宮一看,院中空空無人,問了樹下打盹的小宮女,才知國師在房中休息。

許亦涵聽說,心直往下沉。來長寧宮那么多次,何曾見過他「休息」,不是在院中飲酒,就是在亭上閉目養神,灑脫得緊,怎肯守在屋里。必是病得重了,不得已才如此。

許亦涵闖進去,繞過屏風,果見一人躺在床上,瞧第一眼,便心下震驚。

靳珉臉色慘白,堪稱面無血色,他看起來愈發消瘦了,輪廓更加分明。除此之外,卻無什么病症。許亦涵坐在床沿,用手去探他額頭,沒有發熱,聽那心跳與脈搏,又似正常,呼吸雖輕,卻還勻稱,急切時掀開被子,也是手腳俱在,無半點殘缺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