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魔法師(十一)我宣布,湯馭和許亦涵同學已經死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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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多人鬧劇,在許亦涵和湯馭的沉默中結束,不過,耿悠和龍引都表了決心,以他們在身份,一起去野訓森林的事基本就是板上釘釘了。

那兩人一走,許亦涵才忍不住出聲道:「湯馭,你不會真打算帶上他們吧?你別看耿悠長得漂亮就昏頭了啊,在那種地方,帶上信不過的人,指不定怎么個死無全屍……」

她嘮嘮叨叨半天,突然想起什么,一個抱枕猛地砸在他臉上,驚得湯馭在床上彈了一下,睜開眼東張西望,明顯受驚的樣子,呆毛在頭上晃來晃去,表達著不滿。

許亦涵仔細感受了一下,果然沒錯,這個混蛋,竟然直接屏蔽了聽覺。合著剛才說半天,他一句也沒聽進去!許亦涵想想,耿悠還真夠可憐的……

湯馭怔了一會,瞳孔慢慢渙散,精神再度萎靡倒在床上,半晌才從被子、枕頭、抱枕之間傳出嗡嗡的聲音:「不讓去他們也會去啊。你真的好吵啊。」

許亦涵愣住了,這意思是他聽見自己說話了?只屏蔽了別人而已……

不知道為啥對這樣的小事突然敏感起來,而且還有點小開心,許亦涵感覺自己臉上發燙,嘟囔著不知是在轉移話題還是在試探:「我看你是巴不得帶上漂亮又胸大的妹子跟你一起去……」

「她又沒你大。」呆毛從抱枕後面冒出來,亢奮地扭了扭,顯然是主人想起了某些容易產生興奮的事情。

「……」許亦涵一羞赧,順手把枕頭砸了過去,把那頭白色的卷毛整個蓋住,「你才大,你最大!喜歡大胸,摸你自己去。」

到了強制出院的時間,湯馭因前天晚上縱欲過度,萎著呆毛睡得蜷成一團,某中年女護士大吼三次加掀被子未果,差點直接拎起他從窗口甩出去,還好被許亦涵制止。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許亦涵無比尷尬地蹭到他床邊,揪了揪他的呆毛,湊到他耳邊說了句:「黑魔法治療要不要繼續了?」

湯馭一個激靈蹭起來坐在床上,口齒含糊地說:「要。」

一雙妖嬈的桃花眼迅速睜開,眼神自迷蒙恢復清亮,白色的卷毛被睡得亂成一團,呆毛挺翹著晃動著,然後就注意到護士、岑小淚、龍引、耿悠、負責督促他出發的教員,n只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他,只有許亦涵羞紅了臉,也不時瞪過去,眉毛擰成一團,一副要當場宰了他的表情……

湯馭迷糊了一會,想起來自己這個犯人該上路了,他撓了撓頭發,一堆卷毛xiaohun地東西亂翹,白瞎了一張俊美妖孽的臉。

這個人也是厚臉皮到了極點,在眾人復雜的目光注視下,磨蹭著套上院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

教員問:「需要回寢室拿東西嗎?」

湯馭搖搖頭,把系在腰間的鑲嵌暗藍色寶石的玉帶上隨手一抹,取出一塊表戴好,那陣勢,很有種臨死也要注重儀表的貴族風范。

教員也很冷淡:「請把手伸出來,植入魔法印記。」

魔法印記大多都是懲罰性質的,針對魔法師單項或多項能力進行限制,這個單人歷練的印記,只起追蹤作用,確保學員進入了野訓森林,並在里面呆夠三天。

湯馭打著呵欠,隨意地伸出手去,教員很快在他手背上烙下一個印記,至於許亦涵、龍引、耿悠是早已印好了。

一行人在眾多學員或幸災樂禍或冷漠或訝異等各種復雜目光中,離開學院。臨走時,龍引和耿悠一大堆親友團在後送行,許亦涵身後勉強吊著個岑小淚,至於湯馭……完全沒人理會他。

許亦涵看這情形,覺得略心酸。大都是同齡人,身為白魔法師,能在學院享受到最好的待遇,擁有正常的友情甚至愛情,而暗魔法師,多是獨來獨往,或暗中抱團……

跟岑小淚道別,許亦涵轉過身,看著身邊萎靡不振貌似完全沒注意到為什么四人小隊還未出發的湯馭,真懷疑這位會把什么掛在心上。

步行出了學院外圍,學員才能使用飛行魔法。四人幾乎是同時動作,但湯馭和許亦涵明顯更快一步騰出,兩道黑白流星瞬間劃出,兩人步調一致,節奏統一,湯馭的呆毛被吹得直往後仰,他被勁風一吹,明顯清醒了些許,整個人一副「寶寶不開心,寶寶有起床氣」的模樣。

龍引和耿悠早就憋了一口氣,沒想到動作還是較他們落後,金芒閃出,始終難以跟上前面兩道流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無論他們咬牙加快還是疲累減速,湯馭和許亦涵始終保持著和他們一定的距離,不前不後。

藏在暗處的龍家和耿家魔法師互相對視一眼,眸中有驚訝也有贊嘆,龍家魔法師龍騰冷哼一聲:「留下來肯定是禍害,公爵大人那么謹慎果然有道理。」

耿家魔法師耿默眼神復雜:「可惜了,誰叫你們是暗魔法師。」

兩道身影幾乎難以察覺地跟在四人小隊後,他們還要小心不被負責護送四人小隊的學院教員發現。

許亦涵微微側臉像右看,眼神卻瞟向右後方,無聲地冷笑一下。

一直懶洋洋保持沉默的湯馭突然說:「許同學,你覺得自己除了嘮叨之外,是普通的正常女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