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縣太爺(十九)怎么會有你這么蛇蠍心腸的毒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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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寧受傷雖不知是福是禍,但許亦涵對許籍的憎惡已上升到極點,連帶著父母、前世的後夫陳以墨也跟著遭殃,是以許亦涵只簡簡單單命人去做了兩件事。

話說因許亦涵堅決不改嫁且與許家斷絕關系,許籍未能籠絡到陳以墨,他為人處世上又頗有些問題,後來竟反而得罪了陳以墨。官場之中的連帶關系,往往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當初許籍就是看上了陳以墨這點,哪知後來反給自己惹來禍患。陳以墨睚眥必報,許籍無論如何托人尋關系,只是不得門路,後來才知是陳以墨暗中搗鬼,許籍對其恨得牙癢癢,奈何無權無勢,打落牙齒和血吞,忍著氣上門去拜訪謝罪,誰知被陳以墨轟出來,二人便徹底結了仇。

而陳以墨未得許亦涵,自然也有別的人爭相獻女,許亦涵忙著和項寧培養感情時,他便娶了東門王家的小姐為妾,一乘小轎入門,也無婚宴也無禮節,從此便做了那五十來歲biantai老男人的妾侍。陳以墨死性未改,床上lin+ru床下猜忌,時常便是幾頓毒打,那王氏體弱,生性又文靜,先是忍氣吞聲,漸漸性格陰郁,心理有些失常了。待許亦涵去打探消息時,才知如今王氏已幾乎奄奄一息,陳以墨嫌她在床上愈發像塊木頭,也不愛往房中去,另娶了美妾。府中的下人又都是見風使舵的,王氏失寵被陳以墨冷漠,自然也受不著什么好待遇,非但不請醫治病,連一日三餐也常有遺漏,那王氏已是大半個死人了。

許亦涵得知她的遭遇後長嘆一聲,雀兒憤慨道:「沒想到陳以墨道貌岸然,竟是這樣歹毒的一個人!真該他哪日死了才叫好。」

許亦涵沉默片刻,招手叫他近前,囑咐了一番。

幾日後,城中瘋傳著陳府小妾逃出府,她精神已有些錯亂,口中念道個不停,直說著「老爺莫打了、老爺」,原本就羸弱的身體如今是入了半截土,大夫說只能以葯材續命,多半是好不了了。那王氏得了好心人救助,精神略好些時,哭訴了許多在府中的遭遇。原來那陳老爺是個biantai,床事上慣愛凌虐女子,還屙屎溺尿地強迫著妾侍去吞咽,甚或隨手那些粗棍鐵棒便往女子下體內塞,又曾牽著狗到房中令女子為狗koujiao,讓那發情的狗與之jjiaogou……般般種種,說來叫人不寒而栗。

此事太過勁爆,又牽涉曾在官府任職、頗有名望的人物,又涉及房中隱秘,由得陳以墨如何控制,私底下已傳得沸沸揚揚,發酵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許亦涵一面著人去保護王氏,一面親自去找許籍。

約好了在酒樓相見,本是一樁秘密事,項寧卻一聽許亦涵要出門,嚷著非要跟從不可。

近日項寧頗有些「叛逆」,非但沒有從前言聽計從的乖巧樣,還愈發將那撒嬌的功夫練到了極致。

許亦涵只得帶著他去了,但囑咐他只可立在門外,不許亂走亂動,更不許與旁人渾說。

項寧應了,歡歡喜喜整束一番,兩人一仆出門去。

許籍見了許亦涵,心中雖有些惴惴不安,卻寬慰自己一個女人家除了來講和還能如何?於是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斜眼瞟著許亦涵與項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