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縣太爺(二六)縣太爺特別關愛妓院女子和老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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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亦涵兩腿酸軟無力,因天色已沉,山野中影影悼悼,走在蜿蜒的小路上,稍不留神就要踩空,偏許亦涵是個嬌生慣養的,這一世自來也未到過這樣的鄉野村落中,因而走得極艱難。才剛到了平地上,穿行在田土上,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好在項寧眼明手快,手臂穩穩地將她托住了,戲謔道:「十步跌三回,嫂子莫不是故意的?」

「……」許亦涵憤然甩開他的手,那手又跟牛皮筋似的自動繞上來,項寧聽到她恨恨道:「還不是怪你……好端端的發情。」

那眸中還浮動著春意dangyang過後的滋潤,嬌嗔時微微噘嘴,形態可愛,惹得項寧又握得緊了,笑嘻嘻道:「好啊,怪我,好嫂子,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許亦涵驀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話還沒說,被他彎著腰往背上一拽,那勁力有些古怪,輕飄飄地就伏上去了。許亦涵本待掙扎,想著也是無用,反正天已黑了,不至於被誰瞧見。只是嘴上還不肯饒他,佯怒道:「你越來越放肆了。從前人傻些,做糊塗事我讓著你,現在倒好,會欺負我了。」

若說項寧想起從前的事後有什么不同,許亦涵仔細比較來,倒覺得本質上並無不同,只是那些壞心眼愈發使得伶俐了,那時常笑嘻嘻故作萌態來撩人的樣子,真是一點不改,還升級了許多。

項寧果然伸手在她臀上輕輕一掐,笑道:「怎么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這又有什么糊塗不糊塗的,你喪夫,我未娶,就是替哥哥『接管』了你,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說到這個,許亦涵連被揩油的事也暫且拋在腦後了,伏在他背上把腦袋歪著,說話時氣息正吐在他耳畔,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早已習慣了與他親昵的舉動。

許亦涵長嘆一聲,也不接話。

其實這些日子,許亦涵也意識到當初秦本綱臨終時的囑托,確有讓她照料項寧一輩子的想法,大抵是礙於不肯專斷地強迫她的未來,是以用了較為委婉的方式。試想誰願意嫁給一個傻子?包辦此事,還不如自己嫁給他來得簡單。現在想來,倒不如當時留一句准話,再無今日這些煩惱。

項寧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道:「這些事,往後就交給我罷。只有一點,你是想嫁我呢,還是想馬上嫁我呢?」

許亦涵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你了?」

「哎喲,你那點言不由衷的推諉之詞,哄哄傻子還可,如今別想誆我了。」項寧哈哈笑著,得意得走路生風,嘴上哼著小曲。

兩人玩鬧至白日間的馬車處,雀兒機靈,早到村民家中買了飯食,與老管家用過了。項寧帶著三人,向兒時玩伴家投宿。他如今果真恢復了記憶,行事也愈發正常,眾人皆歡喜,尤其是雀兒覺得好玩,從前跟項寧一起,胡亂教了他許多話,沒料到項寧還記得,一一找他清算,幾人說說笑笑,暢聊半宿。

次日晨起,在友人家吃過早飯,四人折返縣城。

進城時,許亦涵忽又想起一問,道:「你怎么突然就想起事來了?早知撞一下就好,便拿板磚拍醒你了。」

項寧深深地看著她,意味深長道:「我從前滿腦子,想的都是讀書做官為國為民,那幾日,也虧你說的『做一個好官』,又讓我聽見許籍說什么『以權謀私』雲雲,是以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