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智障神(九)送上門的肥羊【舊群已滿,新群男主後援會 190367309,請活躍的男主迷妹入群為喜歡的男主助威】(2 / 2)

周遭響起片片驚呼,眾人皆抬頭去看,許亦涵霎時升起不祥的預感,還沒扭過頭呢,就感覺後面領子被一股巨力提起,緊接著整個人就上了天……

「啊啊啊啊啊啊!!」

眾目睽睽之下,關山侯自萬人之中直取罪魁禍首,不費吹灰之力就提溜走了,騰挪之間、飛檐走壁。許亦涵先是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兩腳懸空,脖子被勒得難受,臉都憋紅了,而後又感覺他突然松了手,下墜的瞬間,許亦涵真有種「這是我人生的最後一秒」的絕望。

關山侯只丟開了半秒不到,五指又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只這一個借力點帶起整個身體在空中騰挪,風馳電掣地飛躍在屋檐樓宇之間。

下面人聲鼎沸,開始熱火朝天地議論起來,凱旋的先行隊伍里,無論將領或尋常士卒,也都個個目瞪口呆地盯著那兩人的身影,原本的擁堵問題,已經徹底被人拋在腦後。

許亦涵被呼嘯而過的凜冽寒風刮得小嫩臉生疼,好容易緩過神來,整張臉都快皺在一起了,眉頭緊蹙,淚水自眼角狂飆,嗚嗚咽咽討饒道:「侯爺,嚶嚶嚶,我、我恐高!放……放我下去吧……」

那緊攥著的手冰冷入骨,光是被他捏著,許亦涵就感覺自己一只手臂快廢了。加之他在前方飛速浮掠,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地拎著她左右橫甩,許亦涵感覺自己不暈車的人肚子里都在翻江倒海、蠢蠢欲動起來了……

可惜哀嚎無果,關山侯置若罔聞,好像許亦涵的話還沒到他耳邊就被風吹走了,干干凈凈一點不剩。

「侯爺!侯爺饒了我吧,小民再也不敢了嗚嗚……以後您出門先派人通知我,您到哪兒,我就避開哪兒,保證不讓您見到小民這張丑臉,再也不擋您的路了,行嗎?求求你……啊啊啊!」

「刷——」與某樓邊緣尖角只差分毫,迅疾無比地交錯而過,許亦涵嚇得兩眼一翻白,離了老遠還心有余悸。

「啊啊啊啊您慢點啊!就算是空中也請遵守交通規——啊!侯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千萬別跟我等屁民計較……啊啊那是神馬!會撞死的!你丫老司機開車注意點,你故意——」不知飛出多遠,眼前浮光掠影,迅疾閃過大片密密麻麻的建築,許亦涵受刺激過度,已然崩潰,開始口不擇言地罵起來:「哇啊啊啊你個王八蛋禽獸仗著自己位高權重人高馬大還會飛就欺負我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你大爺的,那同一條路只有你走得,我就走不得了?我都沒說你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呢!我告訴你,我可是錦煙閣的當家老鴇,全城最漂亮的小攻小受都在我手下,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啊啊啊啊!」

身體和地面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是沒有緩沖的時間,「咚」地一下震到許亦涵靈魂和骨子里,落地瞬間,一股對撞的劇痛從腳底板順著下半身直往上竄,被搖晃折騰了一路的小弱體瞬間癱軟,許亦涵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干嘔了半天,寒意滲過厚厚的秋褲,浸到身體里。

關山侯冷冷地立在一旁,高大的身影在許亦涵身上籠罩出一層陰影。許亦涵好不容易緩和過來,開始感覺到外界的寒冷,身上熱汗褪去,冷汗滑落,各各消失,才算恢復正常,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挽救自己已經瀕臨破碎的形象,環顧四周,只見屋檐上鋪蓋著層層琉璃瓦片,朱紅的柱子上可擎天,宮殿巍峨庄嚴,還有穿著一致的宮女排列得整整齊齊,婷婷裊裊從他們眼前路過,目不斜視。

皇宮……這尼瑪是皇宮啊,許亦涵就沒進來過!如今頭一回來訪,竟然是被人拎小雞似的丟進來……想到數月不見的景琰,許亦涵在這倍感凄涼的時刻,自然想那溫暖的小受,立刻警惕而戒備地與關山侯拉開距離,咬牙羞恥地服軟道:「我可是你男人的閨蜜!你去打聽打聽。不看僧面看佛面,侯爺您日理萬基,何必跟我一直女糾纏不休……」

一轉眼又換了一副略略諂媚和狐假虎威的勢頭,關山侯還真沒見過敢在他面前這么無恥的人,冷笑著甩了一發眼刀,道:「我正要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