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大叔(五)春夢後遺症,傷身傷心傷腎(1 / 2)

浴室的花灑開著,水流從男人頭頂傾瀉,淋濕了黑亮的頭發,順著寬闊的肩膀和堅硬的胸肌不斷淌下,嘩嘩的水聲在私密的空間里回盪。

秦睿漫不經心地搓著手臂,黑漆漆的雙眸未聚焦,無意識地盯在某個地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虛無,腦子里混沌一片,凌亂的思緒像失控的毛球堆卷在一起,讓人心煩意亂。

「該死……」秦睿懊惱地擰著眉,突然一拳砸在牆上,飛濺的水花迅速散開。

竟然做了那樣的春夢,對象還是好友的女兒——一個鄰家小女孩。那些露骨又充滿淫褻意味的場景和對話,在潛意識里蟄伏至今,突然具象化在腦海中,讓他倍感羞恥,心中充滿了自責,愧疚得簡直無處容身。

秦睿想著想著,忽然又走了神,昨晚她……

實際上她只不過是將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上,而後快速地探出濡濕粉嫩又柔軟的舌,在他唇上舔舐而過。沒等他抗拒,甚至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切已經結束了。

她似笑非笑地欣賞著他的錯愕,或許那古靈精怪的腦瓜里,正不斷回味自己在剛剛結束的交戰中的勝利滋味。

秦睿突然有些後知後覺的惱怒,這個被寵壞了的傲慢的小丫頭,或許就是想看到他的窘境,勾引他直面自己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陰暗面,讓他在其後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辦法忘記這件事。她在肆無忌憚地挑釁他、挑逗他,想看他出丑,又或者她根本只是無心之舉,為著好玩所以一時心血來潮,但這只會讓他更覺得難受。

對她而言只是一次小小的惡作劇,他卻在一場春夢後糾結到現在,這種不對等最讓人感覺像被搔到了無法止住的癢處。

一個32歲的男人竟然被16歲的小姑娘給擺布了,秦睿苦笑一下,伸手關掉花灑。

低頭時無意中看見胯下疲軟的陰莖,不知怎的,腦海中的畫面又跳轉至昨夜的旖旎。

男人的喉結艱難地滾動幾下,手指不覺向下握住了命根,鬼使神差地開始摩挲套弄……

浴室里很快響起壓抑的喘息,還有男人沉悶的低吼,斷續自牙關擠出反復幾個字眼:「嗯……亦涵……啊……」

一股灼熱濃稠的精液自馬眼噴出,牆壁上的白濁緩緩滑落,被水花稀釋的乳白色液體從腳下流過。男人眉心擰出疙瘩,高潮中極致的舒爽夾帶著某種失落的苦澀不加掩飾地寫在臉上。他伸手重新打開淋浴,沁涼的清水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至下巴,一遍遍洗刷著體內難以安放的躁動,欲火卻不屈不撓,反倒愈演愈烈,以至於陽具再度硬挺至極限,開啟了下一輪無法自制的沖動,在循環往復的「失控-沉淪-快樂-懊惱-失控」中不得逃脫。

lovehouse酒吧。

許亦涵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借著這個名義,小k召集海中渣滓隊成員,在酒吧為她開慶祝會。

光怪陸離的燈影交錯,爆炸在耳畔的重金屬音樂,不良少男少女們玩骰子喝酒唱歌,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場狂歡熱鬧中。

這個包廂是半開放式,許亦涵坐在視野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舞台上正在引爆人們神經的鋼管舞表演,帥氣的侍應生端著酒優雅走來,即便是面對一群孩子,臉上也專業地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令人感到備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