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親王(二一)願賭服輸,說干就干……微H(2 / 2)

許亦涵忽而想起那荒唐的賭約,正欲狡辯抵賴,身後男子已是策馬而動,兩手環著她的腰身摟住後背,鎖得將軍府的頑猴動彈不得,顯然是吃定了她。

駿馬揚蹄,飛掠過枯敗的草地,周遭一切匆匆向後晃過,許亦涵張嘴就吞了一口冷風,旋即衣擺下悄無聲息地鑽入一只手,隔著貼身的褻衣,撫弄著平坦的小腹。

這一下許亦涵可見識到他的厲害了,騎在馬上不須動手駕馭,卻只顧著揩油。一手在她腹部衣衫夾層里暖熱了,熟稔地探入褻衣之中,摩挲著嫩滑的肌膚,在肚臍附近游走徘徊;一手隔著襖子,捉弄著胸前的挺翹。

許亦涵見他說來就來,不由得大為光火,這寒風蕭瑟且不說,便是守在外圍的侍衛,一眼能見著十來個,雖這馳騁之地極大,人影只如數個黑點,但也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這……這簡直禽獸不如!

「喂——」抗議聲中裹挾著怒氣,晏承宣置若罔聞,咬著她的耳道:「誰敢看?不怕本王剜了他們那對眼珠?」

這話剛一落地,駿馬離那群侍衛越發近了,晏承宣一聲令下:「都退下,無召不入,誰也不許靠近。」

「是!」一干侍衛齊齊低頭應聲,干練地轉身列隊離去。

風馳電掣,馬兒又跑得遠了,晏承宣低頭吻住許亦涵的唇,堵住她沒玩沒了溜到嘴邊的話,薄唇微涼,舌尖舔舐過少女微張的唇縫,撬開牙關便長驅直入。唇與唇輾轉吮吸,濡濕的舌靈巧地游走在甘甜口舌中,迎來送往,互相推拒,勾起許亦涵幾乎已成條件反射的應和,風過耳,涼意卻似被摒除在周身之外,許亦涵先前凍僵的身體竟被一股暖熱融化,連腳趾都活泛起來,身子如從冬眠中復蘇,下意識地倚在他懷中,兩手攀著他的胸膛,被吻得漸入佳境。

說來也怪,男人的身體直如暖爐一般,在冷風中騰躍著火焰,引著許亦涵不住貼近。唇舌交纏,更點燃簇簇欲火,比平日在床榻間的繾綣柔情更深地觸動敏感的嬌軀,小腹處騰起一股邪火,很快便竄遍了周身,燒得人頭暈目眩。

馬上顛簸,又因背對看不清正奔向何處,身子上下跌宕,全然不由掌控,只得隨波逐流。疾馳中,只覺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越蹦越高,幾乎竄出了嗓子眼。

刺激、緊張、興奮、茫然,又兼超乎尋常的意亂情迷,待結束一個長長的濕吻,少女整個身子已軟半截,無力地靠著晏承宣,感受他大膽的愛撫。那一雙充滿欲望的手掌,輕描淡寫地拂過光滑的脊背,勾起密密麻麻的戰栗,又握住一只柔軟酥胸,捏著乳尖的紅果玩弄至脹大硬挺,再從點燃火星的小腹大膽地向下,撫著飽滿光潔的陰阜,又一指插入花唇裂縫中,沾上點點露珠,搓開了在那私處來回滑動……

熱烈的吻自頸間纏綿至肩頭,衣領處不知何時已凌亂地開了口,冷風不入,反倒被碰觸過的地方皆感熾熱。舌尖如蛇信子游走不定,一伸一縮,畫著圈勾舔,唇瓣輕吮,吸著凸起的鎖骨好一陣輕啃,登時便在雪色肌膚上烙下一朵紅梅。

這樣恬不知恥地多管齊下,直弄得許亦涵嬌喘吁吁,眉目間漸染情色,一瞥之下,無意看見了男人胯下撐高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