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爸爸(二二)大警察和小女孩的甜(cao)蜜(dan)日常(1 / 2)

譚永安因為毆打那個在廁所偷聽打飛機的死胖子被停職的事兒,許亦涵半點也不知道,因為老譚還是每天准時出門上班,絕對不准時回家。

許亦涵自然也沒當一回事,該去酒吧去酒吧,得了空跑到譚永安家里鳩占鵲巢。

住了一陣子,閑這破房子沒情調,買回來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

譚永安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今兒一回家,滿牆上貼著淡藍色壁紙,天花板上還垂著幾串星星燈,也不知道她怎么掛上去的,到了晚上也不開日光燈,整得滿腦袋上暖黃色繁星閃爍;過幾天許亦涵看膩味了,把那壁紙全拽下來又一換,全是什么放大了的電影海報,貼得沒一丁點牆面,滿屋子大大小小的人腦袋、扭著身子擺pose,看得譚永安一陣心塞;再過幾天又給折騰了,地板上拖得干干凈凈,還鋪倆地毯,一點瓷磚縫隙沒留,進門就被嚷著脫鞋,脫了還嫌他腳臟,搞得譚永安伸腳不是縮腳不是,渾身不自在……

反正就是變著花樣折騰,也不知道她哪來那么多精力,那叫一個閑的喲。

原本因為房間太小,譚永安壓根不在家里做飯,刑警本來吃的就是有一頓沒一頓,趕上任務了三五天幾個周回不了家也是有的,這會倒好,許亦涵不知道從哪折騰來個半新不舊的電飯煲,不但做飯做粥做面條,還能燉點湯炒個菜,看得譚永安眼珠子都掉下來了。桌子上被收拾出一塊擺著碗筷,還是摔不壞的那種,說是嫌他動靜大,怕出事故,給譚永安氣的,倆人圍繞「到底是誰動靜大」吵了倆小時,吵累了一人一個碗一雙筷子坐地毯上吃。

後來那烏七八糟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什么在陽台上隔一洗衣機,說是再手洗衣服她就要廢了,譚永安看著那嶄新的機器,先嗆她「我洗這么多年咋不見廢」,然後又問上哪兒搶了錢,被許亦涵一瞪眼,說發工資了;什么電熱毯,擱在床上把譚永安烘得,感覺自己像被叉在架子上的烤乳豬,一晚上坐起來三次問許亦涵「這玩意不漏電吧」;什么懶人支架,譚永安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貨躺床上裹得嚴嚴實實,把他筆記本懸空架起來看,喲,就這樣還嫌棄呢,覺得屏幕還是太小,看不痛快;什么自拍神器,他一洗完澡出來,「咔嚓」一下,懸半空里那手機上拍了倆人個大半身,差點漏點成艷照……

譚永安真不知道現在小女孩還能這么玩兒,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別說見過,以前他壓根沒注意過。

日子一天天過,就到年尾了,局子里忙,每到年關鋌而走險的人就多了,小的治安事件是翻倍增長,大的惡性案件也不少,重案大隊有案子的時候,都是期限破案,沒大案的時候還得被拉去干點治安的事兒,反正就是沒閑。

譚永安這么個勞動力,局子里能隔著讓他在家里寫檢查嗎?停職沒幾天,又滾回去上班了,一天天累成狗,能回家的時候都是半夜兩三點算早的。一進屋,隨便一洗漱就躺床上,也顧不上什么床頭床尾君子協議。

許亦涵現在那叫一個黏糊,甭管大半夜啥時候,只要譚永安上了床,一瞬間就循著體溫巴上來,倆胳膊倆腿全往身上招呼,纏得跟八爪魚似的。譚永安也沒空跟她計較,眼睛早合上了,第二天醒來下體隱隱作痛,發現這王八羔子枕在他胸膛上,一手攥著他命根子,睡得直流口水,臉上還帶著淫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邪夢,看得譚永安那叫一個牙疼。

但兩人既然已經沒羞沒臊兩回了,大概是那種「犯一次也是犯,一百次也是犯」的墮落心理作祟,譚永安干脆就自暴自棄了,和許亦涵過上了頗沒廉恥的性生活。

有時候早上晨勃還被撩,摁著那小身板先來兩發再神清氣爽去上班;有時候晚上迷迷糊糊突然淫心大起,干脆就拱被子里操幾回……時間久了,也有點吃不消,本來就睡眠不足,工作強度大,壓根沒有多少休息時間,還這么沒節制,把三十年積存的彈葯似乎都要打完,靈魂虛浮,身體被掏空,就顯出萎靡來。

後來一連七天喝同一種湯,喝到有點反胃了,終於想起來問許亦涵:「這他媽什么湯啊,超市天天打折?」

許亦涵嘻嘻一笑,盯著他喝完了三大碗,收過碗來:「鹿鞭枸杞湯,特壯陽!」

「滾你丫的!」譚永安一腳踹過去,看起來凶,其實沒使勁,許亦涵早躲開了,做個鬼臉:「少俠你這幾天印堂發黑、面色沉郁、腳步虛浮,恐怕是腎虛體虧之狀,不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