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錢多四少爺(五)春夢了無痕,遺精留證據……微H(1 / 2)

那打扮隨意的少女在月下回眸,並不俊俏的臉上露出恬淡一笑:「似你這般,在江湖中總是要吃虧的。」

她頓了一頓,旋即道:「不過,那不許在我面前。」

她說完就走,一點留戀也無。

薛凜呆呆地凝視著她海藻般的秀發,那瘦削的背影,看起來能被風雨輕易摧折:「你去哪里?」

許亦涵不答,頭也未回,抬起手揮了揮。

薛凜便抱著不曾有武藝在身,故而體質較差、仍未醒轉的北星,在樹上蹲了一夜,星眸里映著那姑娘的背影,驀地才想起,數日朝夕相處,竟不知她名諱。

這一夜著了涼,次日便發起燒來。北星大驚,先花了大價錢,包了一座民家小院,又請大夫來看。葯水喝了不少,只不見好,大夫細細問詢,搖頭道:「那便還有些水土不服,好生養著罷。」

薛凜額頭燒紅,喉間冒煙,身子化作一灘漿糊,思緒愈發凌亂。

腦海中無意識晃過的,卻是那日驚鴻一瞥,雪白的香肩在輕紗下若隱若現,胸口春光無限,她尚未回神時天然呆的模樣,手掌撐在地上,指節纖細而修長,裸露的蓮足小巧可愛……

又仿若回到那一夜,朦朧睜開眼便看見她的臉,一雙眼露出狡黠光芒,微微嘟起嘴示意他噤聲,那時心跳澎湃得太快,卻是後來才想起,縈繞在鼻間的淡香,酥酥癢癢撩撥著他的心,誘惑無孔不入。

大抵是燒糊塗了,愈發沒了規矩約束,飄飄忽忽,便漸漸生出幾分旖旎之心,先是有種抽象的撫慰,碰觸與貼合的感覺,在肌膚表層盪漾。而後便是大片的冰肌玉骨,在掌心如絲綢般劃過,一顆心便撲通撲通狂熱地跳動起來,燥熱竄遍周身,霎時燎原。

恍恍惚惚,似演出了一幕幕繾綣濃華,熾熱與沁涼交織,微妙的電流在身上躍過,畫面里只有模糊的雪色、胸口隱約隆起的輪廓,還有一雙玉腿纏夾上來,不知如何,教他平白生出一股子蠻勁。

喘息,交纏,曖昧的灼熱……

分不出是那深陷火辣的身體逐漸在夢中淪陷,還是果然紅了耳根……

「哼、哼……」急促的喘息漸帶出絲絲低吼之意,床上少年滾燙的身體驀然一顫,從手足到腰肢,無不戰栗……

「啊!」薛凜猛地醒來,瞳孔瞬間縮小,仰頭兩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半晌,突然好似意識到什么,低頭擰眉望向下身,微微顫抖著把手探入褻褲中,所觸之處一片濕涼,粘稠的白濁沾了滿手。

薛凜只看了一眼,又做賊似的慌忙把手藏進了被中,不敢直視這樣羞恥的畫面。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臉早已紅成了熟透的蘋果,整個人惶惶不安,一股強烈的震驚、悔恨、自責與不敢置信交替涌現,充盈在胸腔中。

「……」

腦海中紛亂閃過種種念頭,「那是什么」「我做了什么」「剛才的夢好無禮」……意識到夢中那個被自己「猥褻」的女子,正是那個好心救了他和北星的姑娘,紛雜的思緒又再度沉寂了,他發了會呆,竟又漸生情欲,待回過神來,羞得面紅欲滴,揪著被子便將一張紅彤彤的臉往里藏,又嗅著下身濃郁的淫靡味道,更不知如何是好。如此掙扎近乎崩潰,小少爺險些哭出聲來。

「宋雲寒啊宋雲寒,原來你竟是這樣一個下流淫賊!」他喃喃著,著實不知拿自己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