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錢多四少爺(二七)被肏得噴水!高H(1 / 2)

那山歌悠長嘹亮,中氣十足。許亦涵受了驚嚇,側耳去細聽,便覺得山林中回盪的歌聲環繞在身側,好像那唱歌的人隨時可能從四面八方任何一個地方冒出來。

「啊啊~~~有、有人……」許亦涵慌忙抱住薛凜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頭,架不住下身仍被聳動的巨棒高高頂起,翹臀向後摩擦著粗糙的樹干,蜜口內收絞得厲害,擰出大股蜜液來。

薛凜哪里止得住,高速抽插的玉莖在緊致的穴內反復進出,碾磨著重疊的褶皺與嫩肉,在蜿蜒的甬道內與穴壁交融得宛如一體,彼此纏綿悱惻,說不盡的銷魂。

只是耳畔的歌聲好似催魂的奪命警告,驚得人提心吊膽、渾身緊綳,不敢有半點懈怠。

薛凜又是緊張又覺得好生刺激,他明知不該再沉湎於情欲,若教那隨時可能冒出來的生人目睹這春情,只怕他自己就要先癲狂,但那刻骨的舒爽,著實有著令人喪失理智的力量。如此一來,非但無力抽身,反倒更肏弄得狠了。

「噗噗……噗呲!」赤紅的肉棒充血飽脹,在穴內被裹得濕漉漉,悍然插入的瞬間,便弄得水聲盪漾,龜頭重重頂在花心上,嵌入宮口一陣研磨。

許亦涵嗚嗚地哭喊出聲來,把先前噤聲的自我警告忘了個一干二凈。火熱堅硬的玉柱,一整根沒入穴內,連棱角經絡都清晰地描摹在穴壁上,從未如此令人無法忽視地存在著。每一次進出,都帶動渾身的戰栗,撞入深處的瞬間,連三魂七魄也震盪起來,顫抖不止的手足,無處發泄的快感,電流般竄在四肢百骸。

「啊——啊啊~」許亦涵咬著唇,齒間漸漸散開些許腥氣,血漬四溢,疼痛很快又被潮涌般的舒暢淹沒,滿足感如滔天巨浪接連翻滾而來,一葉扁舟隨波逐流,不住地跌宕起伏,上一秒沖至浪尖,下一秒跌進深海,言語跟不上感官的刺激,太多難以盡述的迷醉享受只能遲滯在咿呀的哼叫中……

薛凜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胯下大動不止,馳騁在她嬌媚濕滑的玉體中,以至陽至剛的性器,去契合那至柔至韌的蜜穴,愈到後來,兩具身體顛簸得愈厲害,澎湃的激情墜向不可挽回的深淵。少女雪白的臀瓣沾滿了淫液,又被樹干刮蹭得泛起血紅,上面殘存著被男人抓揉出的青紅斑塊,愛撫褻玩的痕跡糜艷非常。

胸前高峰搖曳,乳波連連,大張的兩腿間泄下止不住的溪流,汩汩涌動噴薄,把兩人腳邊的落葉打得濕透。

只是那歌聲仍舊不斷傳入耳中,好似一顆定時炸彈,隨時要在心尖上炸開。許亦涵疑神疑鬼,惶惶不安地張望著四周,偏生蜜穴又被操得紅腫不堪,心神忽而又轉向淫邪事上,如此兩面不安,「啪啪」的聲響催動著腦中那根弦拉得越來越緊,就連後背也僵硬起來,雙腿不自覺夾得越來越緊,卡著薛凜的腰身,像蟒蛇纏裹在他身上,恨不得一起在高潮中窒息。

「嗚……快停啊啊啊!薛、薛凜!唔~~啊~~~」許亦涵一手掐著薛凜肩上的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淚珠跟著直往下掉,嗚咽聲愈加凌亂含糊,身子細密地顫抖起來,穴內一波又一波大力的纏咬,把玉莖死死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