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同人策花(八)誰弄硬的誰負責……微微微H(1 / 2)

許亦涵畢竟是歷經多世之魂魄,又保存著大量現代社會的記憶,不免想起日常看的文、追的劇,但凡說這樣的話、立這樣的flag,能有幾個回得來?

何況更有一樁教她不安的心事,便是原主執念深深,求這一世重來,必然是因結局並不完美,遺憾入骨。還有什么比生死相隔更殘忍?

然這些話,卻不能說出口;為私欲求他留下來,不要赴沙場征戰,更難以啟齒。

為軍人,有軍魂,豈敢於亂世苟安,背棄信念與誓言,做一個逃兵?且不說許亦涵知道他絕不可能同意,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出令他為難的事。

她耳邊浮現他於病榻上擲下那一句鏗鏘有力的「筠連肯為此舍身」,眼前是他堅毅硬挺的臉龐,還有一雙光彩奪目的眸子。

太多話如鯁在喉,終究咽下。

許亦涵靠著他溫暖的胸膛,手指一點點收緊,十指相扣,難舍難分。

值此良宵,花好月圓,美人在懷,氣氛溫馨而有些許淡淡的莫名哀傷,紀筠連卻是豪情不過三秒,悄悄地、無恥地,硬了。

許亦涵自有心事,闔眼不知想什么,柔軟的酥胸緊貼著他的胸肌,彈性十足觸感絕佳,隔著衣料亦有千百種銷魂。

紀筠連滿腦子浮想聯翩,放在她腰間的手慢慢地越圈越緊,握著那一捧細腰,於事無補地摩挲著,稍解飢渴。

他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何況自幼入軍營,長期不接觸美色,身體上有需要時,也不過自己草草紓解而已。這些日子與她朝夕相處,又有肢體接觸,到此時說開,隱忍太久的感情噴薄而出,情欲如決堤洪流,不可收拾。

他那里自然忍耐,只是控制不住手掌黏在許亦涵腰際,游走撫摸不止,膽色愈發大了。

許亦涵覺得有些癢,朦朧睜眼,未多想,捉住他的手腕,哼了一聲。

紀筠連低頭去咬她的耳朵,聲音低得像蚊子叫,許亦涵一聽,卻是滿面羞紅,下意識便從他胸口彈起來,愣了一愣,強作鎮定地別過臉去不言語。

紀筠連原本想躲開去自行解決,但見她此刻俏臉緋紅,說不盡的嬌羞可愛,心下突發不舍,又想起方才唇上纏綿的迷醉,又流連指尖細膩的觸感,一時急色,又湊到她耳邊道:「你幫我……」

「……」許亦涵面露嗔怒之色,委婉地瞪了他一眼。

若未生出這個念頭還好,既然意念已動,再要驅散便難了。紀筠連如百爪撓心,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星子般的眼水汪汪好似純真懵懂的忠犬,教人又愛又憐,生不出半分責怪怨怒,更不忍拒絕。

許亦涵抿著唇,好幾句呵斥未曾出口,他低沉至略微沙啞的嗓音又響起:「想你想得難受,你總該負責……」

「……」許亦涵面紅欲滴,只覺得臉上燒得滾燙,放上個雞蛋怕是立刻就要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