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練習生(八)趁醉就是干,激吻亂摸舔奶……H(2 / 2)

胸罩被一只藕臂揮舞著,在關子晏眼前晃過,一股微妙的奶香或者說體香肆意鑽入鼻腔,貼近了靠在手臂上的女人,胸前兩團柔軟比起此前的接觸更加直接,豐腴、酥軟、彈性十足,頂端的顆粒擦過手臂,驚得關子晏如觸電一般,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在懸崖邊,面對欲望的深淵,只有一步之遙……

一股難以言喻的沖動來得極快,不久前強行壓抑住的欲求,此刻爆發出驚人的反彈,甫一冒出苗頭,就有不可遏制之勢,頃刻間席卷周身。

幾乎就在一瞬間,許亦涵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自己仰面被放倒,一具精健的肉體虎視眈眈欺壓上來,男人骨子里的野性,天然便帶著脅迫力,若是一開始有了避其鋒芒的心思,接下來便是全面被壓制的予取予求。

「哼哦……」感受到他來勢洶洶,女人反倒化為繞指柔,嚶嚀一聲,承接著他胡亂烙下的吻,瑟縮在沙發角落里,小心地張開手臂圈住他的頸子,討好似的順從他,一齊重溫今天新感知到的朦朧曖昧,將忐忑丟在一邊,在酒精刺激的亢奮中,大膽地追逐著突然身體里萌芽的快感和渴求。

嘖嘖的水聲和彼此糾纏摩挲的響動不斷加重,關子晏有點魔怔了,就這樣把個活色生香的女體壓在身下,沁人心脾的清香勾著癮,比想象中還要柔若無骨的觸感人點燃躁動的心,蟄伏的巨獸不知何時已經高舉,昂首的勁力已有頂破束縛抽芽而出的可能,接下來想要發生的事,和過去每一個褻瀆時刻產生的幻想交織在一起,漸漸在眼前清晰。

關子晏知道自己不是個聖人,無知的小綿羊總有一種讓人一口吞下去、吃干抹凈的沖動,此前在ktv,若不是在女衛生間那種場所,或許他早已控制不住了。正因為從她的生澀中,感覺她未經人事,才顧慮著即便要做,也該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營造鄭重其事的儀式感,以免輕率地留下遺憾,事後悔之不及。

所以現在明知道自己該走了,她已經不需要什么照顧了,卻為什么……挪不開腳步,舍不得……

舍不得那腫起的紅唇,在舌尖的挑逗中,顫巍巍抿著;舍不得這具身子摸起來滑膩的感覺,從袖口鑽進去,指尖細細描摹著手腕上雪白的肌膚;隨著呼吸起伏的肚皮上有微微的涼意,手掌覆在肚臍處,克制不住向上方峰巒起伏處攀登……

紊亂的呼吸預示著一場止不住的風暴,關子晏一直以來對她有多耐心,此刻肆意索取的渴望就有多濃重。細密的吻從下巴一路蔓延至頸間,還忍不住嘬吸出處處紅斑,清晰的痛處令許亦涵扭著身子,眉頭緊皺,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樣子,可憐兮兮地望著關子晏,瞳孔中的茫然漸漸褪去,卻是後知後覺地呆望著他,無聲地用眼神詢問著他。

關子晏卻在這樣小小的虐待中找到了快感,又在她凸起的鎖骨上方大力吸咬出愛痕,許亦涵梗著脖子胡亂側頭,口中低吟,胸口的起伏更加頻繁:「好……熱……」

這副樣子落在男人眼中,無疑是一種鼓勵。他棱角分明的臉緊綳著,微微皺眉,隱忍卻又放肆,一手終於握住了一邊豐潤的高聳,毫無遮掩的雪乳被包裹著搓揉搖擺,他眼底的火光不斷加重,映著她開始慌亂的表情。

「啊……」她的小手隔著衣服覆在他手背上,似乎要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兩眼定定地望著他,許久不言,關子晏捏了捏那掌控在手心的奶子,毫不退卻地迎著她的目光,大概是他的眼神過於理直氣壯,許亦涵半晌仍舊無言。

關子晏低頭在她的鎖骨上親了一口,喑啞的嗓音在問:「要我么?」

性感的薄唇里伸出紅色的舌來,沾在鎖骨凸起的峰線上,而後輕輕一掃——許亦涵渾身一顫,很快就被那輕柔卻似直接碰在了心尖上的快感徹底淹沒。

「……」許亦涵不自覺地提膝將左腿貼近他,雖不能理解那突然濺開的火星從何而來,卻分明有一種本能,去關照四肢百骸彌漫的躁動,還有一絲搔到心坎上的癢,驅使著她稍稍仰頭,去貼近他。一邊乳肉被捉拿褻玩讓她倍感無措,想去握住他的手不讓繼續,又在對方蠻不講理的舉止中挫敗退卻,抑或是她其實並不反感……

衣角被一點點卷起,從平坦的小腹,到酥胸邊緣,大片玉色,晃著關子晏的眼。

他瞳孔一緊,痴痴望著眼前凝脂般的雪膚,腦海中冒出一句「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細瘦的柳腰好似張開手指便可扣住,性感的恥骨令這軀體的曲線再次延伸,峰巒起伏間,在裸露與遮蔽的分界線上戛然而止,讓人饞到了極點。向上看,上衣被推到奶子上方,兩顆渾圓的巨乳互相推擠出溝壑,高高挺立,頂端的乳珠粉嫩嬌艷,點綴在大片雪白之中,暈開一片淡粉色……

許亦涵低頭看了一眼,打結的思緒頓時混亂不堪,羞恥感油然而生。

她惺忪朦朧的眼中浮現出愧色:「子晏……?夢……嗎?」

她想捂住胸口外泄的春光,被關子晏准確握住了手腕,即刻反扭到身側。

心理學上說交叉抱住手臂的時候,是一種防御戒備乃至隔絕的姿態,反言之,此刻許亦涵兩手被強行打開,露出胸前一覽無余的春色,眼見著挺拔的雙峰被男人的視線來回掃盪……此情此景,活脫脫是被奪門而入、撞破了最羞臊的隱秘,教人怎能不慌亂無措,又感到無地自容?

搶在她之前,關子晏換了一種說法,連疑問語氣也不帶了:「我要你!」

如暴風驟雨突襲,密集的吻凌亂地印在胸口,雪峰頂端的紅果率先受到青睞,被牙齒刮噌了幾次,很快便硬成了一粒石子,雪峰上到處是濕潤的津液,還有恣意啃下的吻痕。沒有章法,節奏錯亂,更讓人無法防備,連心里預設都不可能有。

雙手無助地掙扎著,身子水蛇般扭動,妄圖從他霸道的鉗制下脫身,愈是彼此掙扎碰撞的地方,愈是擦出熱度;愈是與他反復摩挲的肌膚,愈感覺到隔著衣物那一片火源正掀起滔天火光……亂了,全亂了。

許亦涵分不清是自己掙不開,還是這具此刻已然陌生的肉體正在擺脫理性的控制,只知道沉寂在小腹深處的一團孤寂巢穴,空虛的濕潤的瘙癢的……莫名的知覺擰成一把尖刀,一點點刺穿內壁,破土而出……

大腿內側不住地摩擦,會好受一點或更難過,許亦涵懵懂無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嗚咽道:「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