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情人(七)被丟棄的性玩具(1 / 2)

別墅里熱辣的呻吟持續至天亮,又到午後。

那壯碩的玉莖緊緊抵在蜜穴最深處,痙攣著射精,將女人小巧的子宮灌得滿脹,稍顯疲軟的陽物從黏膩的花徑中抽出,拖出大片濃稠的白濁,急劇收縮的甬道將大股液體擠出來,濕漉漉弄得性器交合處愈發淫靡。

許亦涵被他從身後牢牢箍住,輕顫的玉體薄汗淋漓,雙腿踉蹌著發軟,小腹鼓動著,隱約似能聽見里面汁水晃盪,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懶嬌媚。

她向後依在尹星洲胸口,待氣息漸平,呼吸緩和,才啞著嗓子道:「我去洗澡,你隨意。」

尹星洲心跳如雷,摟著她好半晌一言不發,他的側臉貼著她柔順的發,稍稍一動就覺得癢,撓得心尖顫顫,極致激情後的落差令人空寂茫然,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許亦涵靜等了一會,一根一根手指去掰他的手。

尹星洲這才像突然回過神,手一松,後退半步,眼睜睜看她婀娜的身姿婷婷裊裊披衣而去,突然一股倦意與困意齊齊襲來,沖得他心亂如麻。

在沙發上坐下,鼻間還滿是愛液的旖旎味道,他顧不得講究,整個人一倒,闔眼就睡,意識清醒前只剩下一個疑問:他到這兒干嘛來了?

許亦涵也累得快睜不開眼,洗完澡回卧室之前,想到樓下那人,於是喚來管家,囑咐道:「晚飯前讓吳俊把人帶回去。」

兩人精疲力盡,閉眼就是深眠。

吳俊來時,歡愛現場已經收拾一新,空氣里漂浮著清冽的味道,尹星洲的衣服已經洗凈烘干熨平疊放在側旁,他則赤裸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件薄毯。

吳俊心中茫然卻不敢胡亂猜測,只將尹星洲喚醒。誰知他疲勞過度,無論怎么拍打,睜了這只眼又閉上那只,渾身發軟隨意往哪里倒。

吳俊好容易把尹星洲帶回給他安排的臨時宿舍,火燒火燎等他睡飽,但是不管怎么問,那倔驢撐死了一言不發,吳俊也不敢打他罵他——這些主前程未定,萬一要是日後發達了,可不好招惹。

嵐姐那邊好幾天沒消息,吳俊壯著膽子托人去打探,只回說前兩天飛東京,到現在沒有回國的消息,至於此前說要討好的那位,怎么也沒下文了,掐算下時間,應該是另外有了人選。

吳俊又惱又氣,悔不該把個沒調教過的毛頭小子送去,不但平白浪費了一次機會,說不准已經得罪了嵐姐,手底下這群人都要跟著遭殃。看情形尹星洲已經徹底失去了出頭的機會,吳俊對他不再客氣,丟給手下人,按教育新人的流程,該教的教,該打的打,掐著他的命脈,先把那股子硬氣狠狠滅下去。

這些事底下人早做慣了,再硬的骨頭,軟硬兼施、威逼利誘,最後也得服服帖帖;實在不願意的……要不願意,就不會到這兒來了。

沒錯,要來這兒,肯定是理由的,一旦進了門,再想後悔,就晚了。

那天吳俊在橋洞底下偶然看到一個流浪漢小便,驚愕於他的本錢,再仔細看,竟然是個小毛孩。一問之下,還是個有故事的孤兒,腦子里被仇恨填滿,這種是最好操控的類型。

帶走尹星洲的時候,吳俊看他臉色,知道這是個肯賣的,他做一行久了,這種沒城府的孩子,掃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不錯,他再回想一次,確定那時候尹星洲已經知道來干什么,也是自願跟來的,可這就奇怪了,按理說他都沒抗拒去見嵐姐,為什么反倒是回來以後,態度變得那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