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情人(十八)你這個渣女,感情騙子!(2 / 2)

許亦涵又拿了一根煙,手指發抖,好幾下才點上火,深吸一口,待那迷幻眩暈的感覺沖上頭頂,才道:「死了。」

「他有點夜盲,冬天路又滑,過馬路的時候摔倒,出車禍……」許亦涵喃喃道,「我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尹星洲不知道說什么好,氣氛一下子變得格外凝重,良久,他才問,「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我為什么做這種生意?給錢、上床,關系比較簡單。其他幾個,要么拿我當提款機,要么把我當祖宗供著……不管怎樣都比玩出感情來得安全。我本來覺得,等你手頭有錢了,見識到這個花花世界精彩的一面,興趣就會轉移,不勾搭個網紅,也玩幾個嫩模,到那時候還能跟我吃什么醋?現在看來,實在沒必要冒險。」許亦涵看著他,難得懇切了一回。

尹星洲腦子轉得飛快,突然逼近,質問道:「你是怕我愛你,還是怕自己改不了花心的德性?」

「……」許亦涵一頓,皺眉,又有些不耐煩起來,「有差別嗎?我就那么個德性,非得跟我玩什么痴情的戲碼,落得個你不痛快,我不自在,萬一出點什么事,讓我再受一次良心折磨?」

「他出意外,你只是良心不安?」尹星洲抓住自己想要的答案,「歸根結底,無非是你不愛他啊。」

「那又怎么樣?」許亦涵想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卻被他捧著臉,迫使著彼此對視,然後聽到他說:「可你沒說你不愛我。」

「……?」許亦涵目光一閃,又聽到他自顧自接話:「你要趕我,我偏不走;你脾氣不好,那就盡管說氣話。如果被我看見你跟別的男人曖昧,我不但不會懂事又聽話地走開、帶上門,還要上去揍他一拳,鬧個天翻地覆,最好大家一起不痛快。還記不記得那天我說什么?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怎么?你覺得你講個陳年舊事,能把我嚇跑,還是讓我覺得自己是他的替代品,吃醋跑掉?那種把戲我不會。你把我當什么東西都行,還能管得住我愛不愛你?」

他那雙眼睛,灼灼發光,氣勢洶洶。

「別自作多情。」許亦涵定了定神,「你哪來這種不怕死的信心一再挑戰我的底線,真當我是善茬了?」

「我不怕死,那是因為知道你舍不得。第一次,你可以說那是你覺得新鮮;第二次,你可以說你當時剛好心情不錯;第三第四次呢?你有那么多機會捏死我,干嘛忍到今天?你不愛我?繼續騙啊!」

尹星洲邊說邊低頭在她頸間廝磨,涼涼的吻從在側頸延伸至喉嚨,又一點點向下,漸漸由愛憐渴望,變得熾熱急切。

許亦涵兩眼茫然,幾乎沒留意他在做什么,待回過神來,早已衣衫不整,被他吮住了一邊奶頭輕咬。她盯著他的後腦,半晌,伸手摸著他的頭,掌心摩挲著末端細碎的發刺,身體被碰觸得微微發熱。

欲望來得莫名卻洶涌,許亦涵被抱上辦公桌,筆記本被推到旁邊,文件夾掉了滿地,女人兩腿屈膝向左右敞開,花唇中捅著一根壯碩的大棒,猙獰恐怖,瘋狂抽插出澎湃的熱流,水沫從雪臀淌至桌上,又擴散到邊緣,滴滴答答落個不停。

「我猜你連愛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沒關系,我告訴你,就像這樣,只跟你接吻,只跟你做愛,對別人沒有興趣,也不用車子房子和鈔票,這么操一輩子也不會膩。」尹星洲一邊大開大合地進出,一邊喘著粗氣絮絮說著。

「這么久了你不是沒有膩嗎?你不是沒找別人談戀愛嗎?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挺快活的嗎?除了床上,我也能照顧你、陪你。這樣不就好了?你怕什么!」他愈戰愈勇,性器反復的研磨已讓花徑內淫液泛濫,小穴收縮著,褶皺不斷被推平又被拉扯著疊起,抵死纏綿。

許亦涵被肏得呻吟不止,幾乎說不出囫圇話,只能勾著他的脖子,把發燙酸軟的胴體掛在他身上,臀兒一盪一盪地,被頂得向後抬起,又猛地撞向肉棒,被入得又深又猛,快感連連,眼眶里漸漸蓄起淚光來,隨著激烈的動作搖搖欲墜。

「啊~~啊——啊啊!」高潮淹過頭頂,短暫的空白後,大腦陷入漫長的停滯,身體的悸動還在持續,許亦涵縮在男人懷里,感受著他有力的臂膀環過後背,胸膛的心跳生機勃勃,性器交合、肌膚相親,在極致的快感中緊緊相擁,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親昵感,好像彼此毫無嫌隙地相嵌在一起。

「承認吧,你愛我。」微妙的靜謐中,尹星洲的聲音略帶沙啞,低沉而蠱惑。

許亦涵閉眼靠在他胸口,攀在他肩頭的手慢慢施力收緊。

「尹星洲,你好無賴。」

尹星洲不答。

「我愛你,可我……」

他的拇指按住她的唇,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許亦涵卻突然松弛下來,氣氛變得寧靜安詳,肉體的舒適感持久而悠長,心尖上漣漪漸漸暈開、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