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在他狂風暴雨的插干下哭了出來,眼眶紅紅地看起來委屈又可愛,陸景時憐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卻沒說什么安慰她的話,下半身依舊打樁似的往她身體里撞。
她的穴好熱,好濕,好舒服,人又這么乖,被欺負得狠了也只會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字,這樣的她,讓他如何能保持理智?
到了臨界點時,陸景時抓住她的手,迫使著她和自己十指相扣,胯部重重地往她身上一拍,濃稠的精液這次沒再射在她的腿上,而是全部灌溉進了她的穴中。
被插了太久,宋韻然的兩片肉瓣此時都不能合上,陸景時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還能看見他射進去的白濁的精液緩緩地往外淌,他眼神一暗,抓住她的腿,將他挺立起來的陰莖又一次送進了她的身體里。
「別,不要了……」宋韻然嗚咽著向他求饒,「你說了就一次……」
「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跟你保證。」
求饒聲又一次被唇舌纏綿的聲音和肉體碰撞的聲音掩過,陸景時將她的腿駕到自己的肩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第二天清晨,陸景時被照射進屋內的第一縷陽光喚醒,他低頭看了一眼胯間睡褲下勃起的性器和身旁空盪盪的床鋪,面色難堪。
他昨天在射過一次過後確實看到她撩起了裙擺,但那時的他克制住了——事實上,他是近乎落荒而逃般地逃離——他將她一個人留在了客房,後來也沒再給她送去醒酒湯,生怕自己又一次失控。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在浴室里想著她的臉又發泄了一次才得以入睡,卻沒想到他上床以後居然做春夢了,還是那樣香艷無比的一個春夢,在夢里,他不顧她的哭泣求饒,肆意地玩弄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難道,他本身就是這樣一個陰暗的人嗎?
陸景時面色難辨,過了幾秒鍾後,他拉下自己的睡褲,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陰莖。
這並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陸景時想。
到達頂峰時,他啞著聲音喊出了她的名字,「宋韻然……」
宋韻然,宋韻然,她在他心里到底……
陸景時從床邊扯下一張紙巾擦去手里的黏膩,准備去隔壁看看宋韻然,一種怪異的感覺突然在他心上升起。
為什么他覺得……
這個場景,這么熟悉呢?
好像什么時候經歷過……
陸景時心覺不對,撫著額靠在床邊又想了一會,搜索起了自己的回憶。
終於,他的眼神摹地一變。
那一天,那個晚上……
虞希和紀望訂婚的那個晚上……
他想起來了,那天,他並沒有直接回家。
………………
嗯,是的,開了個假車,真實情況是陸總射完就很慫地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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