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推開我,求你了…… ρó⒅ⅵρ.Ⅾℯ(1 / 2)

帶宋韻然到了酒店以後,陸景時就准備離開,不想宋韻然扯住了他的衣袖,他側過頭去,問:「還有什么事?」

「陸總,能不能再麻煩你一下,陪我坐電梯到樓上?我可能今天酒喝的有點多了,現在身體有點沒力氣。」

「行。」陸景時見宋韻然面色泛紅,眼眶微潤,想來是真的不舒服,便同意了她的請求。

電梯上的數字閃爍著,眼看著就要到宋韻然住的樓層,那數字突然停止了跳動,等了半天,卻也沒有人進來。

「電梯出故障了。」陸景時皺著眉道,拿出手機給酒店的工作人員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盡快派人來維修。

宋韻然小聲問:「還要多久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仿佛有數不清的螞蟻在她的血液里爬動,其實在來酒店的路上她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只是一直憋著沒說,她原本想著等到了她住的房間洗個冷水澡就會好很多,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都快到了,電梯偏偏好巧不巧地在這時候出了故障,現在她該怎么辦?

「他們正在過來的路上,應該還要一段時間。」陸景時原本目視著前方,聽出宋韻然的聲音有點奇怪,就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你身體不舒服?」陸景時一眼就看出了宋韻然的不對勁,剛才在樓下她只是臉上有點泛紅,卻也是喝了酒後的正常反應,可現在,她的臉明顯已經紅的不太正常了,就連肩膀和脖子上都泛起了粉。

「……有一點。」zyцshцwц.om(zyushuwu)

宋韻然往邊上挪了挪,站得離陸景時遠了點,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下意識地感覺,如果她能靠在陸景時身上,讓他抱一抱自己,這種情況就會舒緩很多,但她又怎么能做這樣的事,這種逾越界限的事,絕對不應該發生在她和陸景時之間。

「你是不是喝了那個男人遞給你的酒?」陸景時想到了剛才在會場里最後糾纏宋韻然的那個男人,他當時就覺得那男人神色可疑,但見宋韻然沒事,便也沒多想,沒想到那男人果然有問題。

「……喝了。」宋韻然終於也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里,無措地看了陸景時一眼,「難道他在酒里……」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那居心叵測的男人定然是在酒里下了葯,而且還是帶有迷情作用的春葯。陸景時心一沉:「喝了多少?」

「一小口。」宋韻然惦記著陸景時交代過她的事,知道這種晚宴的現場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別人遞過來的來路不明的酒是絕對不能喝的,最後那個男人她是被纏得煩了,才一時放松了警惕,不料卻還是中了招,「應該就是他,別人給我的酒我都沒喝過……」

陸景時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她那泛著春潮的臉上移開,免得自己生出旖旎的心思,縱然他心里一直都壓抑了太多對她的渴求,他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做出趁人之危的事。

不僅不想,也是不能。

他知道這樣做的代價,他曾經做出了無數次的嘗試,想過無數多的應對之策,結果卻從未有過任何的差別,可他不想一次次地重蹈覆轍,更不想再一次地面對那樣的結果。

更重要的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下,他付出的代價一次比一次慘重,他有預感,如果這次他再主動靠近她,做出那種他「不該做」的事,只怕……

「還能忍受嗎。」陸景時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勸誡自己冷靜,「再等等,維修電梯的人應該很快就會來了,等電梯修好了以後,我……送你去醫院。」

「可以。」宋韻然此時已經站到了電梯的邊緣,磨蹭著電梯冰冷的牆壁,以舒緩自己身體深處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的熱潮,「那葯的葯性應該不是很烈,我又喝的不多,我現在……感覺還好。」

「那好,你再忍耐一下,我再打個電話催催他們。」

等待的每分每秒,對陸景時和宋韻然來說都是煎熬,尤其是宋韻然,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為什么修電梯的人還不來,她真的好難受……

陸景時剛剛掛斷電話,一旁的宋韻然猛地撲向了他,身體的溫度高得驚人,陸景時一驚,剛想推開她讓她保持冷靜,懷中的女人發出了嬌嬌的哭泣聲,「嗚嗚,陸總,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別推開我,求你了……我不做別的,就想你抱抱我,一會,就一會就好……」

陸景時身體一僵,「好,可以抱一會,但是你不能再做別的。」

「嗯。」宋韻然眼紅紅地,用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