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哭 ρó⒅ⅵρ.Ⅾě(1 / 2)

可能是由於她太過緊張,他的手指都被她夾得有些難以移動,在他幾下的戳弄過後,他的進出才變得順遂起來。

她這小小的肉洞里滿是情動的水液,為他的進犯提供了極好的潤滑,但即便是這樣,他每次進入時還是能感受到重重的阻力,穴道里的嫩肉四面八荒地絞著他的手指,收縮著以示抵抗。

感受著她身體的緊致潮濕,陸景時的胯間之物硬的更加厲害,他記得她這里的滋味有多么甜蜜銷魂,曾經如何地勾引著他一再地失控,就算說那是世間最舒適的感覺也不為過,讓他都想直接釋放出自己的性器,將那在她穴道里開拓的手指取而代之,在她身體里肆意地馳騁。

陸景時到底還是忍住了那股沖動,他還沒忘記自己現在該做什么,他要她坦誠地面對過去,勇敢地承認他與她曾經有過的親密。

他要把她徹底從她那自欺欺人的殼中扯出來,他要她以後,再也無法躲避。

堅定心里的想法後,他把臉埋進她雙乳之間的溝壑中,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著那光滑的乳肉。

「那天你被下了葯,我幾次叄番讓你冷靜,你卻還是要像發情的小貓一樣撲到我身上蹭我,就像現在這樣。」

宋韻然被他這下流的動作弄得羞恥至極,原來陸景時說的幫她回憶是指這個,他居然想用這種類似場景重現的方式來逼著她承認曾經的淫亂。zyцshцwц.o(zyushuwu)

她漲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陸景時卻還在自顧自地繼續,蹭完她的乳房,他又在那上面落下了幾個吻,而後繼續向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連串密密麻麻的吻,「蹭完以後,你又求我答應你親我,然後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就這樣放肆地親吻我的身體。」

「我本來想送你去醫院的。」在說這些話做這些動作時,男人的手指一直在玩弄著她那水潤的肉穴,她那緊致的穴道被他一點一點打開,在她身體里肆虐的手指一再地加多,不知不覺間都已經加到了叄根,「可是你這樣一再地勾引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抵擋得住,所以我後來把你帶到了樓上。」

宋韻然不住地弓起身子又放下,小穴被他插得一陣一陣地酸麻,被迫這樣回憶的羞恥感讓她的身體變得尤為敏感,一聲媚過一聲的嬌吟根本就壓制不住,爭先恐後地從她嘴里四散逃逸。

她泛著水光的眼迷蒙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失神地看著那上面的吊燈在她眼前一晃一晃,身上的男人還在說著幫她回憶的淫詞浪語,她卻越來越聽不清楚,手指插穴時發出的水聲在她耳邊一再地放大,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已經被情欲這兩個字籠罩,心里除了舒服這兩個字別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其實他可以再快再用力一點的,她里面也好想要,想要被他用力地捅一捅……

能把她逼瘋般的快感如疾風驟雨般地來襲,積聚在她的腿間,她的意識好像被人一再地拋高,拋向高空,拋向雲端,仿佛下一秒就能到達極樂的天堂,所有的愉悅卻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男人那抽動的手指不知為何突然停了下來,還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去,她的雙腿早已被他拉開色情地大張著,其中的細縫被他插了太久,都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洞口,如果這時將那兩片肉瓣掰得更開往里望去,可以看到那里面的肉壁正在瘋狂地顫抖收縮,顯然是飢渴難耐到了極致。

宋韻然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一個怎樣的情況,努力凝起神望向身上的男人,想要祈求他憐惜自己,再大發慈悲地施予她更多的快樂,但她還是沒能拋卻內心的羞怯,最終也沒能舍下臉面求他。

「你別走……」

僅是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已經算是將她的矜持打碎丟到了地上,要她再說別的,她一時之間真的做不到。

「不走。別急,還沒回憶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