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名字( ρó⒅ⅵρ.Ⅾē(2 / 2)

她確實沒叫過陸景時的名字,以前是為了和他保持距離才一直客氣地稱呼他,現在畢竟在一起沒多久,她還有些不好意思改口,總感覺自己叫他的名字會很奇怪。

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開口時仍覺得有些別扭:「陸景時……」

「嗯。」陸景時聲音很低地應了一聲,他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聽,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來卻格外地婉轉動人,她用那動情時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就好像是在對他說情話一樣,「然然,以後多叫叫我的名字吧,我很喜歡你這樣叫我。」

宋韻然微紅著臉,還沒說出答應的話,便聽到男人又說,「不過我其實希望,你能叫得更親密一點,再說點別的好話給我聽。」

「……」

男人的意圖太過明顯,無非就是想讓她說些求歡的淫詞浪語,可是那種話說出來也太讓人羞恥了,她一句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微抿著唇不想開口。

「不知道說什么?」陸景時一眼就看出了宋韻然逃避的心思,卻不想這么簡單地就此揭過,他之前就發現了宋韻然的耳朵也很敏感,每次他親她的耳垂或是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她都會渾身發軟,所以這時又湊上前吻了上去,「那我教你,你按我說的來就行。」

話落,他把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聲音很低地對她說了一句話。

聽到男人話里的內容,宋韻然仿佛聽到自己腦海中轟的一聲,像是被丟了一顆炸彈一樣,震得她頭腦發麻,臉更是瘋狂地發著燙。

她知道陸景時肯定是要說些讓她受不了的下流話,卻沒想到他想聽的話那么讓人羞恥,目光閃動著移開眼,「可以不說嗎……」

陸景時早就猜到了宋韻然不會就這么順著他的意思來,她性子害羞得要命,每次他干她的時候就只會柔柔的嬌喘,在性事上又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什么求歡的話都不會說,自然是接受不了他的要求。

可他剛才教她說的已經是床第間最簡單的愛語了,他今天已經很好說話地放過了她一次,但是說點助興的話又沒什么,她要是連第一步都不好意思邁出,他以後還怎么一點一點教會她更多。

而且,他確實很想聽她喊出那個他想聽的稱呼,雖然他們還不是那種關系,但他這輩子已經不可能再放手了。

陸景時打定了主意不想讓宋韻然蒙混過關,既然她不想說,他自然有別的方法逼她主動說。

心里這么想著,陸景時卻是溫柔地吻了吻她,「嗯,可以。」

宋韻然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男人如狂風驟雨般強勢的抽插卻接連不斷地朝她的身體襲來,滾燙粗硬的肉棒重重地碾過她穴道里的肉褶,次次都干進她的身體深處碾上她的花心。

小穴里的敏感點處處都被照顧到,蜜液一個勁地往外涌,順著他們相連的私處往下滑去,都滴到了地面上,留下了一攤曖昧的水漬,咕唧的水聲連同啪啪聲在房間里回盪著,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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