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7)(1 / 2)

穆桂英平南 zzsss1 3029 字 2020-07-24

17、木鵝2019-06-01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時刻了。她夢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櫻花爛漫地季節,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楊宗保。從此以後,他們夫妻二人一同出戰沙場,一同保家衛國。雖然幾十年的時間里,他們總是聚少離多,但是兩人永遠都心系著對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夢境忽然戛然而止,渾身如墜冰窟一樣寒冷,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她緩緩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只感覺頭痛欲裂。眼前的場景,已經從剛才熱鬧喧嘩的慶功宴,切換到了yīn冷cháo濕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濕淋淋的,仿佛帶著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從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澆醒的。

穆桂英的耳邊還有些嗡鳴,是剛才那些南國軍將們洪亮的吶喊聲!一下子從那樣喧嘩的場面,切換到如此靜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讓她有些難以適應。

儂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動。這是一個苗條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個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滿了朝氣。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來,這卻是一個妖冶,充滿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個能攝人魂魄的女鬼,讓人感到恐懼。

儂智英見穆桂英醒來,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頭,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涼水味。所有抗拒、尊嚴的念頭,都在她的腦海里消失,她囁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儂智英依然一臉詭笑,道:「穆元帥,你今日的表現,可比昨天差了許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頭,她根本無心再和對方討論令自己羞恥的事情。

儂智英卻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開始反胃。整整兩大壇子的酒guàn進肚里,別說是酒,就算是水,也讓人受不了。

儂智英接著說:「那本姑娘就設法幫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搖頭,可是腦袋卻沉重得晃動不起來。她知道對方安的一定沒有好心,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承受那花樣百出的凌辱。

儂智英笑道:「穆元帥,你這是要向本姑娘求饒嗎?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聽到一名大宋元帥的求饒,一定十分悅耳。不過……」儂智英頓了一下,接著說,「往後還有很多令人興奮的事情在等著你,不能讓你這么醉了,所以醒酒還是必須的!」

穆桂英已經無話可說,對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求饒是沒有用的。所以,她只能大罵:「你,你這盪婦,若是有一天讓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讓你碎屍萬段!」

儂智英聽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來了脾氣?本姑娘以為這幾天下來,已讓你沒了脾氣。現在看來,不好好地懲罰你一番,是不會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們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間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頭壘起一個離地兩三尺的高台,中間有一條寬兩尺有余的溝。實際上,這架刑具分成左右兩個大小相等的木台,每個木台長五尺,寬三尺半。木台邊緣豎立著兩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橫木將兩根豎立起來的木柱子連在一起,讓兩個木台看起來像是連在一起。

「跪下!」僮兵們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輕易就跪,還是僮兵仍用木棍敲擊她的膝彎,才讓她跪了下來。

由於中間有一條不寬不窄的溝,穆桂英不得不分開雙腿,一邊跪在一個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裝好了皮帶,僮兵們像那天游街時候一般,把穆桂英從腳踝直到膝彎綁了四五道,讓她的小腿緊貼木台,不能站立起來。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上了刑場,一股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頭,發現木台緊靠深溝的這一側,有用鐵皮包裹起來的兩條軌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們在刑台上的橫木系上一個滑lún,lún子上垂下一根繩子,將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來雙臂捆上。然後,他們拉動繩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雙臂就被向後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覺肩膀處的反關節一陣拉扯般的劇痛,不由叫出聲來。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下去。直到她的額頭,幾乎伸進了木台中間的那條溝里,才停了下來。

僮兵們將繩子的另一端在木台邊的柱子上打了一個結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終保持著下跪彎腰的姿勢。

穆桂英的pì股又屈辱地挺了起來,大腿中間的兩個小xué,又被羞恥地bào露出來。已經被剃光了毛發的小xué,看起來無比清晰,甚至連里面嫩肉的蠕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儂智英又從另一名僮兵拿了兩條弓弦過來,分別系在穆桂英的兩個乳頭上。

僮兵系完之後,又將這兩股弓弦搓著一股,在末端墜上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么的秤砣。弓弦並不長,從木台中間的深溝里墜下去,加上秤砣,離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將穆桂英的雙乳無情地拉向地面,同時也讓她的雙乳緊緊地夾了起來,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穆桂英只感覺雙乳的墜痛,刻骨銘心,讓她整個身體都屈辱地顫抖起來。

「啊!你們,你們,快把它拿下來!」當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體上和心理上深重起來的時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發聲呵斥敵人。但是由於身體卑躬屈膝的樣子,讓她的呵斥,聽起來卻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馬上意識到了不妥,便掙扎了一下。可是身體一動,掛在她xiōng前的秤砣,馬上左右晃動起來,不停撞擊著深溝的內側兩邊。隨著秤砣的晃動,穆桂英感覺雙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著,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著她的乳房一下。

儂智英對穆桂英的這副樣子十分滿意,道:「穆元帥,若是讓你的部下和兒子女兒看到你的這副樣子,不知他們會有何感想?」

此時的穆桂英,連抬頭都是一樁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儂智英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也無暇細想,她在乎的只是現在被秤砣無情拉扯的乳房,已經在重力下變得又細又長,乳頭被細細的弓弦栓著,也已變得通紅,酸痛難忍,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從外面搬來了一套造型奇特的東西,樣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長了脖子的鵝。鵝的頸部比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節形狀,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顆粒,「鵝」的頭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所替代了。在「鵝」的底部,裝著兩排lún子,正好按進木台內側邊緣的兩條軌道里。他們順著軌道,將這只木鵝往前推去,直到鵝的前xiōng,抵住了穆桂英腳心才停了下來。但是那根長長地向前伸出的「鵝頭」,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xué。

在鵝的右側長翅膀的地方,有一個搖把。儂智英輕輕握住搖把,往前轉動。

奇怪的是,那根長長的鵝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進了穆桂英門庭大開的yīn戶里面。

「啊!啊!什么東西!」穆桂英的小xué遭到侵犯,驚惶地叫了起來。她拼命地想要回頭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東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彎腰的姿勢,讓她連轉動脖子都萬分吃力。

儂智英將搖把又輕輕地退了回來,那根陽具也跟著縮了回來。原來,這只木鵝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時所騎的木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是用內置的一根彎曲軸心,來傳動安裝在外面的假陽具。只不過,木驢是假陽具是往上抽chā,而這只木鵝卻是前後抽chā。木驢是通過馬匹帶動車lún和車軸轉動,而這木鵝卻是用搖把轉動。

儂智英對這樣的設計十分滿意,便放開了搖把。點了六名身材強壯的士兵,吩咐道:「爾等六人,每人搖轉一個時辰,lún流替換,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嗎?」

六名士兵一聽,都喜上眉梢。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一件美差。想想慶功宴上,那些將軍們都不能chā進穆桂英的小xué,現在卻讓他們lún流不停地chā,自然無比情願,點頭稱謝。一名士兵上前,學著儂智英的樣子,搖動起手把,那「鵝頭」便開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xué里一進一出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