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77)(2 / 2)

穆桂英平南 zzsss1 2698 字 2020-09-28

楊梅道:「已讓婭王擒獲,押在關樓之中!能生擒宋軍統帥,爾等實在功不可沒。如今你既已從宋營脫身,便休要再想那些俗事了,趕緊到關內休息。不幾日,大軍便要班師,你可隨同婭王,一道返回邕州。」

陳夫人卻道:「不知我能否去見一下穆元帥?」

「啊……」楊梅似乎有些意外,沉吟了片刻,便道,「你且隨我同來!」

關押著穆桂英和一眾楊家將領的牢房在關城的深處,深埋在層巒疊嶂之下。

陳夫人跟著楊梅走到城樓下,到了一個黑幽幽的院子里。院子四面高牆,只在其中一面牆上開了一個口子,供人進出。高牆圍出來一個深深的天井,地面是鵝卵石鋪砌而成。在天井中央的地面上,開出一個幽深的口子。站在地洞旁往下望去,就像怪獸張開了血盆大口,隨時要把凝望它的人完全吞噬。

地洞的外表看上去像一口井,可是井底沒有水,從井口有一道狹窄的台階,斜著往下延伸。楊梅領著陳夫人拾級而下,摸約下了十余丈,終於台階變成了筆直的甬道。甬道的上下左右,都是用大青方石砌成,走到甬道的盡頭,才見一間不大不小,約十來丈見方的小屋。屋子中間放著一頂桌子,幾名士兵正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喝酒。盡管整個地下牢房都經過修繕,可還是無法避免從山體滲漏下來的泉水。頭頂上,滴答滴答的水珠不停往下落,就像下了一場小雨。牆面和地面上,都布滿了厚厚的青苔。整個空間不由地令人感到一股陰森和恐怖,就像離開了人間,到了地獄。

把穆桂英藏在這種地方,就算一百個石鑒也別想再把穆桂英救出來。

那幾名圍著桌子的士兵見到楊梅,急忙站立起來施禮。楊梅也不怪咎他們在值崗期間飲酒,只是吩咐道:「快去把門打開!」

士兵們得了命令,重新走回到甬道上,伸手在牆面其中一塊大青石上按了下去。看上去結實的大青石,在士兵的按壓之下,竟在牆面上陷了下去。隨即,整個甬道里發出一陣石塊摩擦的刺耳聲音,看上去像是一體的牆壁,竟露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來。

楊梅對陳夫人道:「她就在里面!」

陳夫人點點頭,從那個在牆面上露出來的口子里彎腰跨了進去。她剛一進門,又聽到一陣石塊摩擦的聲音,那道暗門又在她的身後沉沉地關上了。陳夫人抬頭朝前望去,只見這是一個真正的密室,幾乎密不透風,也和外面的甬道一樣,是大青石構砌而成,同樣陰暗潮濕,魔鬼般漆黑的苔蘚布滿了地面和牆面。密室的四個角上,各放著一盞燈台,台子上置油燈,點燃的燈芯總算把密室照映出一些亮度來。

密室的中間放著一張鐵床,鐵床的四個腳深深與地面連在一起,紋絲不動。

床上,被綁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在橘黃的燈光下,就像一尊黃金雕像。縱然這個女人已經年近四十,可看上去,還是充滿了雌性的誘惑,就連陳夫人見了,也不禁動心。

穆桂英,這個尊貴無比的女人,現在竟屈辱地被人綁在鐵床上。她的雙腳被拉得筆直,一左一右用皮帶捆綁在床尾兩側,張開結實修長的兩條大腿,腿間腫脹淫盪的肉穴暴露無遺。進了昆侖關後,洗清了身上的污跡和血漬,讓她的胴體看起來更加誘人。已經重新生長出來的恥毛,足有半寸,像狼的毫毛一樣筆直地豎立起來。見到如此堅硬的恥毛,陳夫人不由地下體感到一陣刺痛,就好像那根根直立的毫毛都刺扎在她的身上一樣。她實在難以想象,金貴的穆元帥是如何忍受剛生長出來的粗短尖銳的恥毛時時在身體上作怪的滋味。

相較於腳上的束縛,穆桂英手腕上的皮帶明顯松弛許多,也是一左一右,固定在床頭兩側,可是皮帶足有兩尺長短,能夠讓她的雙臂收縮回來。可是也收縮不了太多,只夠讓她的手掌碰到自己的臉面而已。穆桂英好像已經昏睡過去,沒有覺察到陳夫人進來,依然雙目緊闔,十個手指並攏,遮擋在自己的眼睛上,好像連她自己都無法直視身體的慘狀。

穆桂英的胸下和小腹上,被捆了兩道三指寬的皮帶,固定了上身。要不然,在她清醒過來之後,能夠利用手腕上皮帶的長度,支起半個身子來。

「穆姊姊,醒醒,醒醒!」陳夫人走到鐵床邊,輕輕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

穆桂英長長的睫毛迅速抖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眼睛。還沒等她完全清醒,就已經看到了陳夫人淺笑著的面龐。雖然比起穆桂英來,陳夫人的姿色稍稍遜色,可是不能否認,她同樣是一個能讓許多男人痴迷的絕色。

在穆桂英落難,身負重傷之際,陳夫人曾經給予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穆桂英十分感動。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她能夠給她男人都不曾有過的體貼,也能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即便是在傷重之時。可是現在,穆桂英忽然見到這張臉的時候,竟有些驚愕和惶恐,心底里莫名地一涼:「怎么……怎么是你?」

「穆姊姊,難道我這個當妹妹的,就不能來看看你么?」陳夫人笑著說,目光卻不懷好意地在穆桂英的身上不停地掃視著。忽然之間的轉變,讓穆桂英幾乎不認識這個有金蘭之義的妹妹。

「你怎么會在這里?」穆桂英經過幾天的休養,身體恢復了許多,大聲問道,「陳將軍呢?」

「他死了,」陳夫人淺淺地說著,臉上全無悲傷之色,「被狄青殺了!」

「啊!」穆桂英更加吃驚。

「正是因為他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離開宋營!」陳夫人說,「要是我繼續留在那里,恐怕遲早被狄元帥識破身份,遭他的毒手!」

「你是,你是大南國的細作?」穆桂英陡然變了臉色,雙手猛地掙了一下。

可是結實的皮帶,讓她的手幾乎不能伸直了,硬生生地頓在半空之中。忽然,穆桂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嘆了口氣道:「枉我如此信任你。想不到,竟心懷鬼胎……」

陳夫人卻搖了搖頭說:「不!心懷鬼胎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大宋!你們屠戮僮人,侵我土地,就算刀刃加身,也只是便宜了你這個當元帥的!」

穆桂英想不到陳夫人居然對自己如此痛恨,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與她在床上的那些歡愉之事,心中一痛,又閉上眼睛問道:「既然如此,你今日又來見我作甚?」

陳夫人在穆桂英的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在她肌肉結實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一邊摸,一邊道:「妹妹自然是無法忘卻姊姊的這副好身子!」說罷,又像補充似的接下去道:「穆姊姊,被男人強暴的滋味可不好受吧?現在讓你嘗嘗被女人玩弄的滋味……」

「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忽然愈發害怕起來,大聲地問道。

這時,陳夫人的指尖已經順著穆桂英筆直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小腹下,被皮帶緊緊地掐進皮肉里的小腹,將她的陰阜顯得愈發高隆起來。指尖在陰阜上粗短的新毛上滑過,錚然有聲,就像觸摸在琴弦上一樣。

「喲!這里的毛又生出來了,妹妹先幫我刮個干凈如何?」陳夫人笑著,手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把剃刀。鋒利的刀刃在橘色的燈光下,閃現出來的,依然是慘白的寒光。

「不行!」穆桂英自然也無法忘記被新生的恥毛時時刺扎下體的痛苦,好不容易捱到半寸長短,不想前功盡棄。只消再咬牙堅持幾天,等毛發長得軟了,便又能恢復如常。

「這次怎么就不行了?」陳夫人說,「你可別忘了,當初可都是我替你剃的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