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79)(1 / 2)

穆桂英平南 zzsss1 3156 字 2020-09-28

2020年7月31日79、三條母狗被囚禁在昆侖關的日子里,穆桂英雖不再受到男人的強暴和虐待,卻依然每日逃不過陳夫人的騷擾和凌辱。漸漸的,穆桂英竟對陳夫人生出了依賴,對她敏捷靈活的指尖充滿了無限渴望,正如鋼鐵在如火的熱情中,慢慢融化成水。盡管穆桂英不願意承認,可是每日無意識之間,還是隱隱地期待著陳夫人的到來。一次次的高潮,讓穆桂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對陳夫人幾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無盡的歡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苦痛,也忘記了麾下將軍和兒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來越難以自拔。在高潮的時候,她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一樣,把這些牽掛和煩惱都暫時拋諸腦後,只顧著肉體帶給她無上的快感。

這種來自身體本能的快感,比在戰場上建功立業還要使她開心忘懷。

又過幾日,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等出關追尋交趾蹤跡的將軍奉命返回昆侖關,與阿儂合兵一處,留下黃師宓一部獨鎮雄關,押上穆桂英、楊八姐等一干宋軍俘虜,高歌凱旋。

這一日,又是密室之中。在昏暗陰沉的密室里,幾乎不見天日。穆桂英每天被鎖在鐵床之上,手腳酸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覺得乏了就困,也不分時辰。在這樣的黑牢里,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似乎連自己的心跳節奏都變得緩慢起來。她每天睜開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陳夫人可以進來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感覺自己卑賤到了極點,居然像一個妓女似的,等著客人上門。

可偏偏,她對陳夫人的依賴越來越深,漫長的囚禁,讓肉體的快感成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樂趣。

這幾日,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陳夫人的指奸下,流了多少淫水,多少陰精,每一次高潮幾乎都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樣。等到余潮平息之後,剩下一副空盪盪的軀殼,只等著對方再次用手指來充實她的身體。穆桂英渾身干燥,下體卻一直濕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遠也干涸不了,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比難受。

穆桂英並非不想抵抗,可是只要她一念及自己往日的殊榮,與今日之悲慘相比,只會更加痛苦。與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淪,才能帶給她歡樂,就好像黑夜里的一道昏黃燈光。盡管她明白,燈火闌珊處,也是地獄的深處,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淪,也比在這永無天日的黑夜中要來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沒有等來陳夫人,而是等來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三人。

兄北三個推開隆隆作響的密室大門,帶著幾名精壯的僮兵闖了進來。穆桂英聽到開門聲,只道又是陳夫人前來,急忙迫切地轉過臉朝著門口望去,不料見到的卻是三個像前來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色,驚問道:「怎么,怎么是你們?」

「嘿嘿!」儂智光陰笑道,「賤人,好久不見啊!休息了這么多天,身子也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吧?現在也該是時候伺候伺候咱們爺三個了吧?」

還不等儂智光把話說完,六王儂智會馬上就接過話頭道:「三哥,你好生無禮!如今你娶了這婆娘的女兒,該喚她一聲丈母娘才是,怎的還賤人賤人的叫?

若是讓外人聽到,便又要說咱儂家是南蠻了!「儂智光聞言,點點頭道:「六北說得極是!」他一邊說,一邊已慢慢地朝著鐵床靠近,彎腰俯身,在距離穆桂英的臉一尺之上,直直地盯著她道:「我倒是差點忘了,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親!」

一旁的儂智德笑道:「三哥同時上了她們母女二人,卻不知這輩分要怎么排了。」

儂智會忽然像來了興致一般:「母女同床,齊人之樂。三哥什么時候也讓我們兄北幾個享享這種福分?」

儂智光道:「好說!待回了邕州,自有你們的好處!」他說出這話,輕描淡寫,對於穆桂英和楊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無的一件的玩具,只會再想起來的時候,才隨手把玩一陣。

儂智德道:「二位哥哥,莫要玩笑了!母親還在外頭等著咱們呢!」

儂智光這才直起身來,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道:「快把她帶出去!」

五六名僮人漢子一齊上前,七手八腳地松開了穆桂英手上的皮帶。盡管他們對待穆桂英慎之又慎,先是把她的雙手從床頭解放出來,用繩子捆緊,再一起放開她的雙腳,可依然沒有防備對方的突然反擊。就在兩名僮人把穆桂英的手臂扭到背後,抖出繩索准備捆綁之時,穆桂英忽然掙脫出來,一掌切在了身邊的一名僮人的頸側。

那士兵應聲倒地。雖然這幾日陳夫人不停歇地對她羞辱,可終究不像李日尊、黃師宓等人,用的是殘酷的手段,穆桂英的身子已是恢復得差不多了,突然發難,擊倒幾名區區嘍啰,還是不在話下的。還沒等旁邊的士兵反應過來,穆桂英早已揮起鐵拳,一拳一個,將那五六名僮人全部打倒在地,抱著被打折了的鼻梁骨,哀嚎不止。

穆桂英趁此機會,一個翻身,想要從鐵床上下地,在儂家三兄北的縫隙里奪路而出。可她忘了,自己的雙腳依然被禁錮在皮帶之中,用力地翻過半個身,雙腳卻依然死死地滯留在床尾兩側,整個身子像麻花一般扭曲起來,怎么也掙脫不出。

儂智光看在眼里,急忙上前,朝著穆桂英的小腹蹬出一腳。正扭曲著腰肢想要下床的穆桂英,忽然貼著鐵床平平地朝著側面移了出去,從床的這一側,撞到了另一側,上半身從床沿上咕咚一身滾落下去。只不過,她的雙腳,依然像廣南的臘肉一樣,掛在床尾的鐵柱上。

「來人,把她拿下!」儂智德不失時機地大喝一聲。頓時,又從外頭涌入七八名士兵,一起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撲了過去。

穆桂英被儂智光踢得小腹內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又大頭朝下地撞在地面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哪里還有還手的能力?很快又讓那幾名僮兵制服,上身抬上鐵床,用繩子將她的手臂捆了。緊接著,他們又松開穆桂英腳上的皮帶,由幾名生得高大結實的漢子押著,推到了三位王爺面前。

「賤人,身手不賴啊!看來你果真康復了!」儂智光對於穆桂英的反抗完全沒有怒意,反而陰惻惻地笑著說。

穆桂英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困獸猶斗,她自己也明白,成功的把握幾乎為零。只不過,她實在不甘心這樣眼睜睜地受人擺布,任人羞辱,這才出手一搏,成功與否,好歹也稍稍出了一口惡氣。

「出去!」士兵們在背後不停地推搡著穆桂英,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跌跌撞撞地推出密室。

出了密室,便是甬道,在甬道的盡頭拾級而上。台階之上,是那個巨大空盪的天井。再走出天井,拐過幾條巷子,眼前豁然開朗,正是昆侖關內僮軍的校場。

校場上,早已立滿了許多士兵,三五成群地斜靠在手中的槍矛聚在一起,見到三位王爺押著穆桂英從巷子里出來,頓時把目光都一道移了過去。

恰在此時,一道寒風刮來。縱然在廣南,凜冬的寒風依然刺骨。穆桂英忽然覺得身上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所有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那些僮兵面前,頓時不知所措。本能地想要用手臂去擋在身前,可是雙手又被緊縛在背後,無從掩飾,只好把身子蹲了下去,想要把膝蓋擋在身前。

不料,她剛剛往後一撅屁股,儂智光早已瞧在眼里,又是一腳,蹬在穆桂英的臀上。穆桂英毫無防備,立時重心不穩,踉蹌地朝前撲了兩步,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頓時,那些校場上的僮兵都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

穆桂英的鼻子里、嘴里都被灌進了許多泥沙,還沒等她抬起頭,忽然一雙大手已經從腦後提起了她的頭發,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啊!」穆桂英頭皮一陣劇痛,也沒來得及反抗,軟軟的雙腳用力地蹭在地面上,順著頭發拉扯的方向,拼命地站立起來。

「你們看到沒有?這賤人就是大宋三軍統帥,征南大元帥穆桂英!」提著穆桂英頭發的儂智光對著校場上的士兵們高喊道。

穆桂英被黃師宓擒歸關內,雖然人盡皆知,但一直被關在密室之中,還是有許多僮人只聞其名,不識其人。聽到二王殿下那么一說,人人驚訝不已。

「呀!原來她就是穆桂英啊!聽說她的武藝勇冠三軍,怎么成了今天這副模樣?」

「那還用問?落在婭王和二王殿下的手里,即便是王母娘娘,也得變成像她那樣!瞧她的小穴,連毛都被剃光了,大腿上還沾著淫水的痕跡呢!哈哈,實在是大快人心!」

…樶…薪…發…吥………聽到士兵們的議論,穆桂英愈發羞恥,也顧不上頭皮被拉扯的劇痛,急忙抬起無力的腳跟,只用兩只前腳掌著地,把兩個膝蓋拼命地朝里夾了進去。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不那么暴露和羞恥。

儂智光將穆桂英的身體交還給身後的士兵們押送。只見一名士兵拿來一把長槍,取下槍頭,將槍柄插進了穆桂英的腋下。

穆桂英的手臂被一起反剪在背後,被槍桿同時插進後背與手臂之間的腋下,兩端各有一名士兵往上一抬,她的身子便再也蹲不下去。一左一右兩名僮兵,抬起穆桂英,幾乎是拖一般的,將穆桂英朝著校場深處押了進去。

那些圍攏在校場上的僮兵,見穆桂英押來,不情願地讓出一條小道來,眼睛卻依然緊緊地盯在她的身子上不放。穆桂英雖然緊閉著眼,可是耳邊依然傳來那些士兵們的竊竊私語:「我只道大宋的女戰神生得三頭六臂,卻不料竟是如此一位絕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