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h(1 / 2)

妙月這輩子見過的年輕男人屈指可數,江湖養老院雲露宮全是臭老頭子,都叫她小妙月。小妙月的師兄師姐們大多是根骨奇佳卻不幸身有殘疾,年齡最接近的師兄就天生少一個眼珠子,自然談不上俊美。

妙月本以為自己會不擅長和男人相處,以至於她那句「我會對你好的」,這句話一脫口而出,她自己心里都吃了一驚。這可是個不輕的承諾呀。她做得到嗎?

蘭提,你別信。

蘭提當然不會信,他甚至嗤地笑了出來:「我四處遭人追殺,我被你領回去,只會給你的家人帶來災禍。」他把妙月環在他腰上的手拿開了。

他不想跟自己走,那妙月也沒有辦法。但是跟他分開了,那她不就沒法攢好感值,完成任務了嗎?蘭提腦袋上的那個數才五。

妙月遂又轉換思路,說道:「妙月被公子破了身,不好再嫁人,妙月從此以後就是公子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要跟著公子你。」

蘭提轉過身,仰躺著,淡淡道:「你被我破了身,我不也是如此。我從前也沒有女人。我如今不貞不潔,也是殘花敗柳,往後也沒有女人要我的。」

妙月呆住了。

「我們兩兩相欠就是兩不相欠。今夜過後,還是相忘於江湖吧。」

妙月繼續努力,又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長腿一勾,就往他襠下探,爭取再把他弄硬,腦子缺血了,就好糊弄了。她貼到他枕邊:「公子救了妙月一命,妙月無可報答,唯有將身家性命都托付給公子。」

她的腳趾不經意地踩過他襠下蟄伏的巨獸,軟軟的一大包,漸漸也半硬不硬起來。饒是這樣,蘭提也無動於衷,他搬開她的腿:「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報答我。我朝不保夕,你不要跟著我,跟著我就是送死。好好活著就是對我的報答了。」

妙月又碰了釘子,有點賭氣地鼓腮,蘭提盯著,嘴角微微一揚,手蓋到她的胸乳上,妙月嬌呼一聲:「干嘛呀?」他捏了捏她的乳頭:「不腫了。你自己看看,應該是正常大小了。」

妙月低頭一看,吃了情花毒後腫得像個小紅棗,現在是嫩紅小巧一顆了。

「別作孽了,睡覺吧。」蘭提翻過被子,「把燈吹了。」遂毫無動靜了。妙月特別想踢他一腳,他這性格,肯定是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才這么思維清奇固執難搞的。妙月又發覺自己惱火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她自己不也爹不疼娘不愛,人家有爹才死,自己都根本沒爹呢。在蘭提眼里,自己纏著他要被他肏,也挺思維清奇的。

妙月絞盡腦汁怎么才能把他綁到自己身邊,日久生情,在黑暗中臉上也因為煩惱生出許多表情。蘭提默默觀察她,她竟毫無察覺,心里下了判詞:傻得冒煙。他終於放心睡覺了。

天不亮,妙月是被自己的情欲叫醒的。昨天射進來的精液,竟全部被她的身體吸收了。她肚子已經不鼓不漲了。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解了情花毒,她還有情潮期。情花毒是母親害她吃的,情潮期是娘胎里帶的。

她往旁邊一摸,蘭提還在她身邊,昨天晚上她踩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硬了,今天早上加上晨勃,陰莖怒意昂揚,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得著的。

解了情花毒的妙月沒那么膽大包天,但此刻計上心來。她何不欺騙他,說情花毒一直未解呢?她也不算完全騙他,情潮期和情花毒,發作起來都差不多,都需要他的精液。她說是情潮期,還不好解釋呢。

妙月悄無聲息地脫下他的褲子,背對著坐到他腰上,蘭提本來就睡得不踏實,此時更嗯了兩聲,夢話她也聽不懂。妙月再次看到他的陽具,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上輩子見過了,但還是覺得這根粗獷的東西和蘭提俊秀的臉反差實在太大了。柱身深粉,龜頭紫紅,青筋怒漲。妙月慢慢把東西往嘴里塞,不熟練,牙齒磕了上去,蘭提在夢中呻吟,他清醒的時候一聲不吭,做夢時卻能叫出聲。妙月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轉為溫柔吸吮舔舐。

她幫他舔肉棒,自己本就在情潮期催動下濕了穴,此時更加難受。不過她還不急,人還沒醒呢。有上輩子的悲慘教訓,她再也不敢在沒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坐上去了。

妙月吃得嘴巴酸脹,遂吐出陽具,改為用一雙大的驚人的奶子夾,乳肉柔軟地包裹著肉柱,乳頭紅腫如櫻桃,蹭在卵袋上,視覺體驗讓妙月更濕了。妙月的舌頭掃過冠狀溝,掃過柱身上的顆粒和青筋,最後有意無意擦過馬眼。

在這樣的刺激下,蘭提呃地叫了一聲,終於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