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徹心扉半h(1 / 2)

妙月就往床上一躺,仰起頭:「親我。」

蘭提聽話照做,妙月親了兩口就覺得沒勁,遂就將他壓在身下,騎在他腰上,扒光他上身所有的衣服。蘭提裸了上半身,半撐著身體,認真又溫柔地注視著妙月,似乎在鼓勵她繼續,又在等待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他這種時候總像一株開月牙白花朵的植物,又像一件脆弱精致的瓷器,天生就要被人擺起來觀賞的。

妙月摸著他塊壘分明的腹肌,腹肌的痕跡延伸到下半身,蘭提情動起來總是渾身發粉,現在他淡褐色的乳頭四周都粉起來,妙月一邊摸他的胴體,一邊舔了舔他的乳頭。蘭提胸膛起伏著:「癢。」妙月放棄攻擊他的乳頭,轉而去親他的脖子,脆弱的皮膚微微的發著粉,耳根後血紅一片。

蘭提被她繞著親,他的喘息也久別了。妙月手伸進他的褲襠,那東西早早地硬起來等著她呢,在她手里更怒意昂揚地微微跳動著。

蘭提的呼吸在她耳畔,讓她也目眩神迷了。妙月握著他的陽具,陽具頂端難耐地溢出了前精,妙月將前精塗到他的乳頭上,不無挑逗地說:「你的東西。」

蘭提終於忍不住了,略顯粗暴焦急地也去剝妙月的衣服。妙月卻將衣袋攥得緊緊的,已經情動到微微眯起眼睛的蘭提不解地看著她。

妙月一把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倒翻身起來了。她穿戴整齊地立在地上,雖然乳頭硬硬的抵著肚兜,甬道也發硬發脹,可她還是要給這個偽君子一點顏色看看。

妙月是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只消輕輕一吮,就是滿心滿口的甜。現在這顆水蜜桃歪著脖子,打趣地看著他:「蘭公子,好急色呀。」

蘭提知道她是在作弄他,絲毫不惱,由著她胡鬧,反正他最後他是要剝掉水蜜桃的皮,吮著她最甜最飽滿的蜜水,用手指用雞巴叫她汁水四濺哭著求饒的。

蘭提不理睬她,只是很自覺地脫下褲子,開始自己擼動自己的陽具。妙月便也脫了上身,依偎在他身邊。紅嫩嫩的乳頭到了嘴邊,他裝看不見,白花花的巨乳湊到臉上,他視若無睹。妙月舔著他的耳垂,舔出黏噠噠的水聲:「原來神仙一樣的蘭公子也會自慰啊?」

蘭提只管閉著眼睛,專心擼動肉棒。只是她像個女妖精一樣趴在他身上,他熱出了一頭汗,也沒讓自己射出來。妙月看著他紫紅色的肉棒在他瑩白的手指間上下動作,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她也不再驕矜,只是俯身到他上方,舔吻他的嘴唇。

手也跟著摸過去,那么長的一根硬棍子,她的穴口那么小,究竟是怎么吃下的?怪不得每次被肏,都能從肚皮上直接摸到他的形狀。蘭提的大手覆蓋住妙月的大手,他帶著她的手一起撩撥他自己,深紫紅色的龜頭溢出的前精潤濕冠狀溝,在那些青筋上流淌。

妙月擼了一會就覺得手酸,她抬頭,兩只眼睛又濕潤又亮,她櫻紅色的嘴唇也泛著水痕,一幅惹人欺負人人采擷的樣子。蘭提掐了把她高高聳立的乳頭,低喘道:「我也摸摸你。」妙月解開裙帶,褪去外褲和內衣,只剩兩條光裸的白腿坐在蘭提身上,臀溝被他的長棍子頂著。

蘭提分開她的腿,妙月被風一吹,瑟縮著想把腿夾緊,蘭提卻摁著她的腿不讓動。

蘭提在看她的屄……妙月有些羞澀地想。

蘭提抬起頭,神情卻很古怪:「好干。」

妙月啊了一聲,急忙也往自己下身看,情潮期她都不需要蘭提怎么做,她對著他那張臉就淫水泛濫,現在……妙月摸了摸自己的穴口,確實是毫無濕意。

妙月又去撩自己的花珠,花珠膨脹得有平時兩倍大,乳頭不也脹痛著了嗎,怎么會甬道這么干澀呢?

天光火石間,妙月想起了什么。

天,她忘了。不修煉欲女心經有兩個後果,一個就是情潮期無法自控,另一個是非情潮期無法獲得快樂。她十八歲前都沒有過情潮期,她曾經很天真樂觀地以為情潮期永遠不會來,結果它來得那么凶猛……與此相對於的就是,其余時間,她是真的一滴水都沒有。

要解決這個事很簡單:練欲女心經。當然好像還有個更困難的方法——妙月為難地看著蘭提的臉,蘭提正在注視她。這是不可能的,她做不到。

她要全身心地接受、悅納、信任一個人,她的身體才會認為和這個人縱情歡愉是安全的,才能讓她蜜水豐沛,而不是眼下這個情況,她干得要在穴里塞進一根手指頭都難。

換句話說,她得真心——非常真心地喜歡蘭提,她今天晚上才能有水。

這,這要怎么跟蘭提說啊……她還是實話都招了吧。實話、實話就是,她是自己發浪,不是有人害她。實話就是她一點也不喜歡他,她都是騙他的。

妙月咬著嘴唇,她發覺蘭提的臉色很不好看。更讓她崩潰的是,他腦袋上的刻度表,現在穩穩地指著一個數——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