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三浦鎮的!
我確定了不是重名,手僵硬的握住鼠標,眼睛呆呆的凝視著這名字,我心中感慨萬千,夏樹是得有多喪盡天良?撞死人家的女兒,私了近乎沒給錢,接著害的顧家分裂,順風順水的玩弄人家妻子,最後……當顧正信屍體的面奸令菲的屍,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
此刻,恨不得開槍斃他一百遍!
夏樹成功顛覆了我所認知的道德底線,令我第一次如此氣憤!心頭為顧家鳴不平的同時,開始有點好奇夏樹是通過何等手段令顧正信撤訴私了的,通過上次審訊,他無非是一個油嘴滑舌的斯文敗類,莫非僅憑一張嘴?空口白牙的把黑的說成白的?
根據他的性格,目測很有可能!
當然,不排除另有隱情,畢竟事後所有警察系統中的案檔均已消除,單就夏樹而言,他沒這等能量,興許有「貴人」相助。好在查獲的套牌車檔案屬於小之又小的事情,況且車管所屬於交通管理局,不歸警局管理,那時沒人注意到這地方,給我留了一條得知實情的尾巴。
老王瞅我陰冷的臉色,他與我保持了半米的間距道:「凌,凌部長,你沒事吧?」
「想事情有點入神了,別介意。」我深呼了口氣,心臟漸漸恢復平靜,站起身道:「老王,今天多謝你幫忙了,我先走一步。」
老王笑道:「慢走。」
返回了d.i.e,林慕夏已經和林婉婉下班回家,黑貓護送的。老蔣在辦公室等我,他的態度很堅決,禿狗不出來他不離開d.i.e半步。我還沒來得及把天紋可能下個月才對「寧喬之戀」動手的事告訴林慕夏,轉到另一個角度,天紋確信了有孩子,在城西的方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d.i.e來。但凡事沒有絕對的,萬一天紋湊巧獲知張嘉嘉的所在地呢?
所以,老蔣滯留在d.i.e算是解決了這個隱患。
我跟老蔣簡單的交待了幾句,重點看守張嘉嘉。
撥通了熊興為的電話,我詢問道:「老熊,那天的奸屍狂魔夏樹,有沒有移送到看守所?」
「還沒呢,暫時在所里拘留,明天定案了再送走。」熊興為道。
「那我現在便趕過去,夏樹頭上還有命案!」
掛了電話,我心說老熊的辦案效率這么低,好幾天了都沒送走,我還得折騰那么遠。
抱怨歸抱怨,竹葉紅和孩子們的事刻不容緩!接下來我便駕車趕往西方三浦鎮的方向,近來東奔西跑的,油耗費很快,我發現臨界紅線了,趕緊尋個加油站把油加滿,花了一個半小時,抵達了三浦鎮的派出所。
熊興為早已下班,他安排蛋子接待的我。
稍微提一句,數天前我們審夏樹時,看不爽夏樹的警員就是蛋子,他直接帶我到了審訊室。
夏樹滿臉無所謂的翹動二郎腿,拿舌頭吹泡泡玩。
我似笑非笑的道:「樹哥,幾日不見,挺愜意的吶?」
「不要喊我哥,我只是個傳說。」夏樹換了條腿翹動,他嘀咕的道:「好久沒摩擦了,你們這些警員不能把手銬換成腳銬,釋放我這雙打飛機的手?」
「打飛機,我讓你打飛機!」
我沖到近前,抬高大腿一腳跺向他雙腿間,我頂多嚇唬下他,腳尖抵住椅子邊,夾住了他的褲襠布,並非觸及其分身。
「哎喲,樹哥的大家伙可是寶貝。」夏樹凄厲的嚎叫,身體一顫,「噗噗」一灘水跡濕了他褲子,流得滿椅子和地上全是,竟然嚇尿了。
很快,他發現虛驚一場,碎嘴皮子的道:「男人何苦為難男人?看來小弟弟喝多了,沒經過我同意竟敢吐……好羞恥啊。」
「蛋子,啟動攝像設備。」我屁股沉於椅子,凝重的道:「開始審訊!」
「審毛?」夏樹嫌棄尿液沾屁股不舒服,兩腳杵地抬高臀比虛坐的說:「我奸了一次屍,你要審我幾次?」
「這次並非奸屍一案,卻也和令菲、顧正信有關聯,屬於將今天一切拉開序幕的前奏吧。」我側眼看見蛋子開啟錄像,鄙夷的道:「夏樹,你記憶力有沒有減退?兩年前的事可記得清楚?」
夏樹似乎有所預感,他翻眼睛撅鼻子的道:「哎呀,我頭疼,想不起來,好痛好痛。」
「呵呵……」
我冷笑一聲,掏出電擊劍,按動密碼,劍身嗖地一下延長,流竄著噼里啪啦的湛藍色電弧。
夏樹眼角抽搐,死鴨子嘴硬的道:「失憶了,失憶了,腦袋跟炸裂般,痛。」
「寧可信天下有鬼,也別信夏樹那張破嘴!」角落中的蛋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