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貞和我在街邊的小攤前隨便吃了點油條豆漿,便返回了d.i.e。寧疏影和蔣天賜已然脫光了上衣赤膊對壘,簡直是戰斗狂!我比較期待的是,案子能多一點,這樣我能少受點寧二貨的虐打。
高曉蘭被死死的綁在審訊室,手臂纏滿了綳帶,她由李東持槍負責看押。
我們推開門,裴奚貞朝她笑呵呵的道:「早啊,傷勢沒大礙了?」
高曉蘭眼中透著恐懼的說:「你……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黑勢力,連看守我這種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拿步槍。」
「d.i.e,特別凶案調查分部。」裴奚貞拍動我的肩膀道:「小宇,你和慕夏做的不到位啊,天南還有人不知道咱部門的。」
我郁悶的道:「拜托,貫徹低調的原則不是你奉行的嘛。」
「嘖嘖,哪件事你做的低調了?」裴奚貞沉坐於審訊椅,他贊嘆的道:「昨晚城東的那槍擊導致的車禍與司機自爆案,已經上了新聞頭條,城東分局的澄清了,並把路段監控截圖公布於眾,將三個攜帶炸彈並偷車的男人定性為恐怖分子,想作案卻被你英勇無畏的提前制止,何況爆炸與你沒半點關系。市局那邊透出來內部消息,決定對你進行嘉獎,至少是個人二等功。現在挺你的聲音像浪潮一樣,估計你粉絲又要翻倍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經常走路時被認出來,往後辦案得戴個墨鏡了。」我打趣的道,然後准備好審訊材料,啟動了攝像設備,我看向高曉蘭道:「你解釋下井中的死人蠟作坊。」
高曉蘭推脫的道:「是慶文一手包辦的。」
「推的挺干凈。」裴奚貞凝視著對方那張花了濃妝的臉,道:「如果心中沒鬼也就不會坐在這了,你私藏槍支、手雷並於井底密室中開槍襲警,犯了多少條罪狀知道嗎?」
「呃……」高曉蘭百口莫辯,眼眶不停的涌出淚水,本就花了的妝更像鬼畫符了,畢竟真的有槍也開了槍,若不是寧二貨眼疾手快避開,結果可想而知。
這個時候,瘦猴攤主將頹廢老頭送回了部門,他沒有邀功,便趕回租住的院子補覺。
李東將舒慶文押入審訊室,與高曉蘭並肩坐好,他愣愣的道:「凌宇,聽你那送他來的線人說,這老頭和她是夫妻?」
「是的。」
我起初還以為李東想說老牛吃嫩草,哪知道他蹦出來一句:「白瞎了這老頭。」
裴奚貞頗有深意的笑道:「高曉蘭,我們昨晚驗了作坊中的脂肪,絕大多數是屬於即將火化的死人,但是,其中有兩個,屬於失聯三天並被抽干凈脂肪的女性。你重點說下這兩個女孩脂肪的來源。如果說不清楚,那你將被定性為本案的殺人凶手,因為作案手段過於喪心病狂,所以呢,死刑不是安樂死和挨槍子,嘿嘿……」他邪惡的掏出了黝黑短棒,「持續強電流,一直到死。」
高曉蘭驚懼不已,她眼淚飆飛的道:「不要,我最怕電了……」
「不要?那舒慶文無法交流,作為結發妻子,你就老實交代。」裴奚貞把玩著電擊劍,時不時的按動密碼,流竄電流的劍身在對方眼前晃動。